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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站直了三分。 蕭燕華見她是一副肯聽人言的模樣,稍稍松了口氣,繼而才道:“綏安堂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嗎?” 永平雖說懵懂,卻如蕭燕華所說一般無二,她心里是明白事兒的。 綏安堂那個地方,說白了與冷宮無二,且正經(jīng)論起來,連冷宮都還不如。 被廢黜的人搬過去,不是犯了事兒,就是失了帝心的,能有什么好? 永平咬咬下唇,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我知道?!?/br> 蕭燕華長長的嗯了一聲,繼續(xù)道:“那我告訴你,你母后的確是住在綏安堂,其中深意,還需要我與你言明嗎?” 永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猛然間又瞪大了三分。 這意味著什么——她懂,她都懂的! 其實那天她和永安永寧一大早被帶走時,就已經(jīng)察覺到異樣了。 如果不是父皇開口,誰敢動她們?誰又敢在母后眼皮子底下,把她們帶走。 那天……那天起身之后,她就沒再見過母后了。 母后被禁足的時候,她們都還能夠自由的出入景仁宮,可以鬧著母后,圍著母后,從來沒人管的。 可是那天…… 小小的人兒身形一晃,好在季蘭一直盯著,眼疾手快,扶穩(wěn)了她。 蕭燕華身子動了動,到底沒站起身,叫了一聲季蘭:“扶她坐下?!?/br> 季蘭忙不迭的動作,扶著永平往旁邊兒玫瑰椅上坐過去。 永平年紀小身量也小,坐上了玫瑰椅,雙。腿是懸著不著地的。 她神色惘然,扭頭看向蕭燕華:“我母后,被廢了嗎?” 蕭燕華雖不忍心,可還是點了頭:“你被送到延禧宮,并不是我要爭你搶你,而是你母后的意思?!?/br> 其實這時候,她不該再這樣稱呼董氏,可是今天的一切,對永平而言,都已經(jīng)沖擊太大了,她不想也不能再刺激這個孩子。 于是她嘆息著:“她希望你能在延禧宮中健健康康的長大,希望我能盡我所能的護佑你。所以永平,這幾天,我刻意的瞞著你,不讓任何人在你面前胡說八道,更不愿意叫你知道一丁點兒有關(guān)綏安堂的事情。這些,都是為了你好?!?/br> 永平抿緊唇角,一言不發(fā),許久后,才神色悲戚的開口:“她們說,我母后自縊了?!?/br> 蕭燕華倒吸一口涼氣。 她果然是聽到了這個消息的。 “你既然都聽到了——”蕭燕華拖了拖音調(diào),把心一橫,“是,她在綏安堂自縊了。永平,這就是我現(xiàn)在沒辦法告訴你的事。你若是個爭氣,打從今天起,學(xué)著如何做一個公主,做大陳的大公主,叫你母后九泉之下也能安心。我跟你保證,等你十三歲時,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我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你?!?/br> 季蘭吃了一大驚:“主子……” 蕭燕華一記刀眼掃過去,示意她閉嘴。 永平抽泣著,吸了吸鼻子:“現(xiàn)在不能告訴我嗎?” 蕭燕華搖一搖頭:“現(xiàn)在不行,你要好好的學(xué),好好的長大,明白我的意思嗎?” 永平合上了眼。 她明白的,可是她心里還是很茫然。 母后死了嗎?其實她對于死亡的理解,還沒有那樣深,只是知道,她再也見不到母后了。 而且……而且母后被廢,她的出身,一落千丈了吧。 她哽咽著,抬頭看向蕭燕華:“慶娘娘,我母后被廢,我就不再是大陳的嫡公主,您為什么愿意教養(yǎng)我呢?” 她所見過的那些人,追捧她,奉承她,而她總是那樣高高在上,所仗的,就是父皇和母后,更因為,她是大陳的嫡長公主。 現(xiàn)在,這些都不復(fù)存焉,父皇對她,更是不知抱著什么樣的態(tài)度。 這種時候,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什么還愿意聽母后的,護佑著她呢? 蕭燕華沒料到她有此一問,顯然愣了一把,心中卻是無限的感慨。 董皇后從前竟也不知是怎么教養(yǎng)孩子的,好好地一個公主,竟叫她教成了這樣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身后事 蕭燕華想了會兒,一抬胳膊,沖著永平招了招手,季蘭那頭立馬會意,把人從玫瑰椅上抱下來,放穩(wěn)在了地上。 永平猶豫了下,還是提著裙擺往蕭燕華身邊兒湊了過去。 蕭燕華長臂一伸,把人帶到了身邊來,又使了力,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永平,無論你母后還是不是大陳的皇后,你都是大陳皇帝帝的女兒。來日若有人敢肆意踐踏與你,你照樣可以發(fā)落他們,或打或殺,不過是你一句話而已。你身上流著元氏皇族的血,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更改的?!?/br> “可是……”永平咬咬牙,“可是父皇,還會喜歡我嗎?還有老祖宗……慶娘娘,我已經(jīng)好多天,沒見過老祖宗了。” 蕭燕華心頭一軟,真的還是個孩子啊。 永平從前那樣盛氣凌人,似乎永遠置身高臺之上,這天下,她都是俯視來看的。 那樣的睥睨之姿,實在叫她無法想象,今日的永平,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在害怕,怕元邑不要她了,怕太皇太后不喜歡她了。 也許在她的心里,隨著董皇后被廢以及自縊,這些就成了最后可以救命的稻草。 蕭燕華心中的憐惜被無限的放大,抱著永平慢慢的站起身來:“我?guī)闳ゴ葘帉m見老祖宗?!?/br> …… 慈寧宮的宮門口,隨珠卻正與知意面對面的站著。 那頭知意上下嘴唇碰著,說了好一車的話,等她不說了,隨珠才擰著眉頭問了句:“是貴主兒的意思?” 知意啊了一聲,便又納了個福:“瞧姑姑問的,這樣大的事情,要不是主子的意思,奴才怎么敢到慈寧宮來找您說這些?!?/br> 隨珠深思了須臾,將眉峰舒展開來:“綏安堂的事,太皇太后是知道的,不過貴主兒的這個意思……”她頓了頓,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我去回太皇太后一聲,稍晚些時候,再派人去跟貴主兒回話?!?/br> 知意聽聞這個話,心里便咯噔一聲。 連門都不叫她進的話……難道說,太皇太后其實并不是這樣的主意?主子今次的想法,跟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