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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猜,徐家請立何人?” 是啊,這本就是早料想到了的事兒。 廢后之后,中宮位出了空,高家不會按住不動,高家只要動,徐家那里…… 說來說去,不是骨rou不連著親,這種時候,能靜下心來不添亂的,也只有慶都公主府和衛(wèi)國公府。 李良幾不可聞的嘆了一聲,才開口去回話:“奴才哪里懂這個,主子這是打奴才臉?!?/br> “你也別裝,問你什么你回什么?!痹匾粋€白眼丟過去,沒好氣的嗆了他兩句。 李良這才嘿笑兩聲,一貓腰,敢應(yīng)了聲:“要奴才說,徐家要請立繼后,當(dāng)請立昭娘娘,可您既這么問奴才,那就一定不是昭娘娘。可高家是不懂收斂二字為何物的,上了折子,勢必請立靖貴妃,徐家不會順了他們心意,宮里頭殿下也有分寸,更不會容許這樣的事兒發(fā)生,是以奴才以為,徐家上的這道折子,請立的,該是貞貴妃?!?/br> 元邑會心一笑,所以他說嘛,李良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在他身邊兒服侍了這么多年的人,又能在禁庭中游刃有余,是把這人心都揣摩透了的,輕易不會得罪誰,四平八穩(wěn)的走,一絲不亂的看清自己腳下的路。 他沉了沉聲,似乎是發(fā)出了一個嗯的音兒來,可是叫人聽不真切。 許久后,他才揚(yáng)聲:“看這樣子,阿姊是想把儲秀宮拉下水,叫長春宮坐收漁利了?!?/br> 徐家這樣捧著容娘,無非是想把容娘推到風(fēng)口浪尖……也不對,她本就置身風(fēng)口浪尖上。 如今這么一來,消息只要放了出去,少不得容娘要同翊坤宮對上一對,可翊坤宮后面站著的又是誰,眾人是心知肚明。 阿姊這樣攛掇著徐家干著事兒,是真不把老祖宗放在眼里了嗎? 元邑眸色深了深,站起身來:“去慈寧宮?!?/br> …… 太皇太后的病見了六七成的好,已經(jīng)有精神往殿外挪動著賞賞景。 四月的天,不熱不躁,又少雨,才是最可愛的時候。 太皇太后叫隨珠置了張貴妃榻在廊下,噙著笑打量那只通體雪白唯頂上一點紅的鸚鵡,又見天邊鱗鱗金光滾著往下灑,心情倒是難得的好。 她剛想開口叫隨珠來,吩咐兩句什么話,遠(yuǎn)遠(yuǎn)地就瞧見了元邑正快步而來。 他走的急,腳下卻不亂,似乎是帶著風(fēng)而來的。 太皇太后咦了一聲,身子就稍稍坐正了。 元邑近前時,臉上卻無笑,只是行了個禮,就站到了她身旁去。 太皇太后一見這樣,想來他是有事情才到慈寧宮,張口就問他:“又遇上什么難事兒,不想去問高氏了?” “老祖宗,請立繼后的折子,已經(jīng)有人上了?!?/br> 太皇太后一頓,側(cè)目看過去,微微仰著頭:“才第三日,高家就這么急不可耐了?” “不單單是高家?!痹孛蛑浇?,又很可見的往下一沉,“還有徐家?!?/br> 太皇太后幾乎是倒吸了一口氣的。 她從前其實很喜歡端獻(xiàn),有時候雖然也覺得,這樣的專房之。寵。,于任何人而言都是沒有益處的,可端獻(xiàn)永遠(yuǎn)是和善知進(jìn)退的,規(guī)矩是丁點兒不錯,更從不會恃。寵。生驕。 一個上能勸諫皇帝,下能寬宥六宮的人,在她的眼中,比之高氏,自然要強(qiáng)過萬千。 也正因為有端獻(xiàn)在,徐家安分了幾十年,她對此很是滿意,對徐家,也愿意高看兩眼。 可等到了如今,有了榮昌的不安生,徐家竟也學(xué)足了高氏一族的派頭。 董氏被廢三日,他們就這樣急切的上折子…… 她面色一沉:“還不是為著你的那句話,竟叫他們也敢動這樣的心思,迫不及待的要捧出一位皇后來?!?/br> 元邑聞言,尷尬在臉上一閃而過,卻徑直又搖了頭:“不是徐明惠。徐家所提之人,不是她。” 太皇太后閃著眼,驚詫之余,眼中還有一絲茫然不解:“不是長春宮?那徐家……” 她話沒說完,就自己收住了所有的聲音。 不是長春宮,不可能是翊坤宮,那如今的禁庭中,所余不過容兒與延禧宮而已。 可蕭燕華自入宮以來是能避就避的態(tài)度,榮昌不會不告訴徐家,徐家若知曉,就不會推著她出來。 況且在徐家人眼里,慶都和衛(wèi)國公府畢竟只是個空架子了,而肅國公府雖再不似往昔那樣手握兵權(quán),可朝堂之上,一席之地總還是有的。 這樣盤算下來,徐家折子上所提之人——太皇太后一擰眉心:“他們叫你立容兒?!?/br> “是?!痹匾灰а溃靶焓闲膽巡卉?,簡直是其心可誅?!?/br> ☆、第一百二十二章:挑明 太皇太后便倒吸了一口氣。 她沒辦法確定,這究竟是徐家自己的主意,還是榮昌在背后出謀劃策。 可要緊的,是皇帝的心里怎么想。 他若把此事歸咎于榮昌,于榮昌而言,就是埋下了暗禍。 她盡力讓自己保持著平靜,平聲問元邑:“這事兒你怎么看?” “孫兒知道,阿姊這幾日一直待在慈寧宮,一反之前的態(tài)度,似乎一。夜之間,同長春宮疏遠(yuǎn)了起來。”元邑背著手,雖然是低著頭看她,可面上卻始終掛著尊敬二字,“您也該清楚的,這道折子里,少不了阿姊的煽動慫恿。而且徐家在宮外,應(yīng)該也下了好一番功夫了。不然高家才有動作,他們就緊跟其后上奏疏,豈不是也太巧了嗎?” 說到底,還是對榮昌起了疑心的。 這是她最不愿意看見的事。 她了解元邑的脾氣,更知道他這些年壓。在高氏之下,有太多的無奈和委屈。 所以她才篤定,元邑不會叫第二個高氏出現(xiàn)。 等到他大權(quán)在握的那一日,徐氏一族縱不至于大廈傾頹,卻也絕不可能安然度過。 榮昌看不明白,她提點了,乃至于警告了,可如今看來,榮昌顯然不曾把她的話,放到心里去。 這種時候,她想扶徐明惠,這無可厚非,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把心思動到容兒的身上去。 “皇帝,你叫她一聲阿姊,總歸你們是姐弟,雖不是一母同胞的,可端獻(xiàn)也養(yǎng)了你幾年,待你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