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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殿外似乎亂成了一團,喜鵲還在訓斥著下頭的小宮女們。 董善瑤面色一寒,站起身來往外走,撩開了簾子,陰測測的:“喜鵲,你是聽不見主子說話嗎?” 喜鵲眼中慌亂一閃而過,忙回身,一提裙擺就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外頭……奴才這里……” “行了,眼下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帶人到乾清宮去回萬歲的話,請萬歲快到壽康宮來?!彼幻嬲f,一面拿眼睛掃著院子里的人,倏爾又說,“崔四兒,你是壽康宮的二總管,底下的奴才們有什么不好的,便只該拿你來問話了!太后身上不好,這會子也治不了你們,但你總該知道厲害——我只問你,這些個奴才,你是管得住,還是管不住?” 崔四兒哪里敢說半個不字呢? 其實他們這些人,全都不知道殿內(nèi)究竟出了什么事,只是方才皇后娘娘那樣急切的喊春喜姑姑,而后姑姑又那樣神色匆忙的出了門,他們這些人,自然是慌了的。 可這會兒皇后的威儀壓下來,他心神反倒定了下來,跪在地上,一連磕了好幾個頭:“奴才管得住,奴才管得住,您消消氣,奴才這就治他們?!?/br> 董善瑤沒那個心思跟一干奴才置氣,高太后究竟是因為什么才這樣,她不得而知,可是心里卻隱隱不安著。 她返身入殿內(nèi)去,越是靠近高太后,心底的那股子不安,就越是擴散開來。 一如當初她得知,高太后點了名要她到壽康宮侍疾時一樣。 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呢—— ☆、第九十七章:中毒 元邑自乾清宮匆匆而來,入得殿中,先是看過高太后一回,才寒著臉問董善瑤:“這是怎么了?” 董善瑤忙不迭的搖頭:“奴才也不知道,才吃過了藥,說了沒兩句話呢,太后就昏了過去?!?/br> “太醫(yī)呢?”他語氣愈發(fā)沉下來,陰惻惻的。 話音才剛落下,便見得一行五六個太醫(yī),自殿外入內(nèi)而來。 幾個人瞧見了帝后在此,更是把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去,紛紛跪地請安行禮。 元邑往旁邊兒側(cè)身一退:“沒那么多禮數(shù),趕緊來看看太后究竟是怎么樣?!?/br> 章瑞之仍舊告假不曾入宮,為首的是他的大徒弟曹雍,他撩了官袍下擺跪下去,拖膝行至炕旁,才上了手給高太后去診脈。 約莫一盞茶的工夫,曹雍臉色一變,難看極了。 元邑和董善瑤二人在一旁看著,面面相覷。 元邑本想開口去問他,卻只見曹雍沖著身后擺擺手,叫了陳賀然近前去,兩個人低語了兩聲,曹雍便退開了些許,讓陳賀然又上了前給高太后請脈。 見此情形,元邑眉心突突的跳了幾下:“曹卿,怎么樣?” 曹雍面色微白,抿緊唇角:“萬歲莫急,且等陳太醫(yī)請過了脈,容臣等一議?!?/br> 元邑和董善瑤的臉色也倏爾難看起來。 曹雍和陳賀然雖然當不起太醫(yī)院頭把交椅,可也絕非泛泛之輩。 他二人這樣慎重……曹雍的臉上又寫滿了凝重二字。 高太后,難道真的不好了嗎? 元邑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樣的感受來,他一直盼著高太后出事,可真要是這樣了,他竟又平白的多出好些茫然來… 而董善瑤卻與他所想并不一樣,太醫(yī)越是這樣,她之前的那種不安,就越是擴散開了。 她在元邑身旁站著,扯了扯他衣袖。 元邑側(cè)目看過來,卻沖她搖了搖頭。 董善瑤一顆心倏爾沉下去——她本想跟元邑談一談的——實際上,那種不安的感覺,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應(yīng)該找元邑談一談了。 現(xiàn)如今…… 陳賀然那里已經(jīng)請完了脈,站起身來,往這頭挪步而來。 他與曹雍四目相對,視線交匯時,頷首點了一回頭。 因著他的這個舉動,曹雍的臉色,徹底白了下來。 “曹卿?” “萬歲息怒,太后此番,實是中毒所致?!?/br> 一句話,如平地驚雷一般,把這壽康宮正殿,炸開了。 董善瑤驚愕不已,再去看元邑,也是滿臉震驚。 他身形微一晃,她忙扶穩(wěn)了:“萬歲小心?!?/br> 元邑略穩(wěn)住身形,連帶著心緒也一齊定下來:“到底怎么回事,太后身體要不要緊,你有沒有法子治?” “萬歲不必過于心急,雖然是毒物所致,可是此藥是慢性的毒,大約配藥之人,也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曹雍說著,后頭的話自覺不大恭敬,便干巴巴的咳了一聲,改了話鋒,“只是臣診斷看來,藥下的時日并不久,超不過七天,而且要不是今次太后病倒,前幾日一直在服藥,身子本就虛了,應(yīng)該是不會這時候就藥性發(fā)作的?!?/br> 元邑越聽,眉頭越是緊蹙:“那到底會不會傷及性命?” 曹雍搖一搖頭:“眼下算是發(fā)現(xiàn)得早,臣和陳太醫(yī)商量一下,倒也還尚有法子可解,不至于傷了性命,臣現(xiàn)在去開方子,太后服了藥,半個時辰就能醒過來?!?/br> 給壽康宮下毒,這不是一件小事,且曹雍話里話外的意思,這毒藥還是有人刻意配出來的。 這件事,只怕要徹查一番了。 眼下重要的,還是太后的身體。 元邑先前心頭涌出的那些茫然,一瞬間煙消云散,朝著曹雍擺擺手:“快去開方子,先著人去煎藥?!?/br> 一眾的太醫(yī)都叫元邑打發(fā)到了殿外去,倒也不叫走,高太后這里還昏迷著,除了曹雍和陳賀然兩個合計著去開方子外,余下的三四個,都得在殿門口候著聽吩咐,誰也走不得。 而元邑之所以要把他們?nèi)虬l(fā)出去,為的是高太后所中之毒——這算得上是禁庭辛秘事了,他篤定的是,其中必有內(nèi)情。 春喜和喜鵲兩個是高太后最貼身服侍的,出了這種事,元邑最先拿了來問話的,少不得是她兩個。 兩個丫頭縮著肩膀跪在地上,元邑黑著臉坐在殿中官帽椅上,董善瑤就肅著臉兒坐在他右手邊,一言不發(fā)的看看他,又看看殿下跪著的二人。 元邑倏爾不輕不重的在一旁方案上拍了一把:“你們跟著主子服侍,就是這樣上心的嗎?太后素日抬舉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