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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適才說,容兒比她年輕時主意更要大一些,實際上,這宮里頭,主意最大,心思最毒的,怕還是徐氏留下來的這個女兒。 榮昌啊,比她那時候的野心,可是要大的多。 ☆、第四十六章:一跪乾清宮 再說衛(wèi)玉容有宮人擁簇著,一行疾步往了乾清宮去。 李良是看得出來自家主子心情差到了極點的,原本見著衛(wèi)玉容時,左右為難的要攔架,說什么也不肯替她去傳這個話。 衛(wèi)玉容叫他再三的阻撓,再好的脾氣這會兒也有些惱了。 再加上先前玳瑁的那番話,眼下瞧瞧李良的態(tài)度,她不用猜也知道,元邑一定又把自己悶在乾清宮,一個人生悶氣。 于是她冷了臉:“李總管,乾清宮外攔架的事兒,你干的已經(jīng)不是頭一回了吧?” 李良脖子一縮,想起了上次的事情來…… 他吸吸鼻子:“貴主兒,奴才哪里敢攔著您,實在是萬歲今兒心情不好,您這……奴才也不敢進去回話啊?!?/br> “你不敢?”衛(wèi)玉容呵笑一聲,“李總管是萬歲身邊第一得臉的人物,還有你不敢回的話?怎么,上次我說昭妃的那些話,當著昭妃的面,你不是回的很好嗎?今天叫你去通稟一聲,你卻不敢了?” 李良一直垂著腦袋,心里覺得委實古怪的厲害,這位貴主兒,他接觸的這幾次,都覺得她和傳聞中實在太不相符了。 他常聽人說大長公主家的這位郡主,是個最沒有主子架子的人,性子和善,脾氣又是說不出的好,全天下都難找出第二個來。 可怎么每每輪到他接觸的時候,這位主子,就是這么個難伺候的性子呢? 衛(wèi)玉容見他不為所動,眼中有不耐煩閃過:“李總管,我自慈寧宮而來,你也要攔架嗎?” 慈寧宮? 李良一怔:“貴主兒是給老祖宗帶話過來的嗎?” 實際上衛(wèi)玉容也并不想難為他,她一向覺得,做奴才的都不易,每天要看著主子臉色來行事,尤其是李良這樣的,御前的人,有了一定點的錯處,小命就保不住了。 可是她進宮這半個月,到乾清宮來請見的次數(shù),一共也就這么兩次,而且都是有事才來,偏偏兩回都是李良攔住了她。 她心頭氣惱,便怎么看李良,怎么都覺得不順眼:“李公公,我最后問你一次,你今日是不是,非要攔架了?!?/br> 李良隱隱的感覺到她語氣不對,而且這回她的氣勢,比上回還要凌厲。 于是有那么一瞬間,他沒能反應過來。 可就在他沒反應過來的這工夫,衛(wèi)玉容已經(jīng)連退了三五步。 李良怔怔的看著:“貴主兒,您……” 他話音未落下,便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的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因衛(wèi)玉容已經(jīng)直挺挺的,沖著乾清宮的宮門,跪拜了下去,口中還振振有詞:“奴才自慈寧宮,奉老祖宗懿旨而來,請萬歲允準奴才進殿?!?/br> “貴主兒,您快……” 李良有些慌了。 才入了三月的天,乍暖還寒,乾清宮外的青石磚跪一跪不是鬧著玩兒的。 他三兩步近前去,躬身想要攙扶衛(wèi)玉容起身來。 而此時乾清宮的大門被人從里面拉開,李良只感覺一股肅殺之氣席卷而來,緊跟著一只腳就落在了他身上。 那道力氣特別大,一腳就踹翻了他。 他一陣吃痛,想要驚呼,又連忙忍住,撲騰著起身掖著手跪在一旁。 果然元邑黑著一張臉,扶起衛(wèi)玉容來:“殺才,上回朕與你說過的話,你都忘了?” 李良心驚不已,一聽這個稱謂,便知道今日只怕不好。 衛(wèi)玉容借著元邑的勁兒起了身,拽著他袖口:“李總管是看萬歲心情不好,才不敢放奴才進殿的?!?/br> 元邑卻不肯聽似的,只冷眼看著李良:“三番五次攔下貴妃的架,你這個乾清宮大總管,做得很好啊?!?/br> 李良連連磕頭:“萬歲恕罪?!?/br> “朕不打你,也不殺你,”他環(huán)著衛(wèi)玉容,“你在這兒跪著吧,貴妃什么時候走,你什么時候起身。” 李良哪里敢反駁半個字,觸怒龍顏,沒把他拉下去打死,就已經(jīng)是天恩浩蕩了,于是他又連聲謝恩,悄悄地抬眼去看,就見元邑已經(jīng)擁著衛(wèi)玉容進殿去了。 他縮了縮脖子,又反手摸摸鼻頭,盯著殿門口,若有所思的看了半天。 總覺得,萬歲對這位貴主兒的態(tài)度,很是不同尋常。 今日若是昭妃在此,他未必敢輕易攔架,而且萬歲的這個態(tài)度,若是放在昭妃的事情上,那他覺得再尋常沒有的,可是貴妃呢…… 有什么東西,在他心頭一閃而過,可他很快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 萬歲和榮昌殿下盤算了那么久,就是為了接昭妃進宮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那個人,不是昭妃? 他服侍萬歲有很多年來,自認為對這位主子的脾性和心思,哪怕不到了如指掌的地步,也應該是最了解的了,可是此時,他心頭卻升起茫然和無力感來。 而那頭衛(wèi)玉容跟著元邑一路進了殿,元邑一直黑著臉,扶著她在炕上坐下去,就勢半蹲下去,雙手按在她膝蓋上,一言不發(fā),只是無聲的揉著。 衛(wèi)玉容忙伸手去拉他:“萬歲快起來,這不成樣子?!?/br> 元邑手被她壓著,沒再動,抬起頭來盯著她:“這樣的天氣,那樣的青石磚,誰叫你跪的!” 衛(wèi)玉容撇撇嘴:“我方才有些惱了來著……” “你惱了,要打他罵他哪樣不行?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從小金貴,真當自己經(jīng)得起久跪不成?”他絲毫沒有被她的解釋安撫下來,卻又不知究竟是單單為了此事,還是先前在景仁宮的那通邪火,沒能徹底的發(fā)散出來。 衛(wèi)玉容歪著腦袋:“您怎么會叫我久跪呢?” 她笑吟吟的,柔聲細語,反倒叫元邑冷靜了下來。 他左右瞧著她膝蓋無恙,便站起身來,往她身側(cè)坐下去:“你啊——我問你,皇后說的那法子,你既知道了,為什么不來告訴我?” 他果然還在為這件事情生氣。 衛(wèi)玉容不由得長嘆:“原本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