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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這說明金木的體質和我們不同?!痹律搅暪室饴冻隽w慕的表情,緩解對方吃不了人類食物帶來的沉重心情,“我要是吃了那些東西,恐怕要用一個晚上嘔吐出來才可以。”金木研沒有忘記在美食社發(fā)生的事,失笑了,“比如月山學長在美食社吃下的rou排?!?/br>月山習無奈地點了點頭。作為美食家,他永遠無法品嘗到人類食物的味道。“科技越來越發(fā)達了,也許未來可以徹底壓制住rc細胞的弊端,讓喰種吃到正常的食物?!苯鹉狙袑蓚€世界的差異性懷著一份期待,“喰種與人類的區(qū)別,其實也不大,只要能夠改變食物的問題,未來也許就能共存了。”金木研人類的右眼中浮現(xiàn)出希望的光彩,溫柔明亮。他說著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這一刻像極了夢里被他舍棄的“過去”。在絕望中閉上的眼又重新睜開了。“月山學長,我這樣的話會不會太天真了……”“沒有呢?!?/br>月山習仿佛又看懂了一點金木研,笑著低下頭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對方,天真的人才會說出天真的話,而金木研說出的只是一個溫柔的愿望。這個愿望美好到他都只能在幼時的夢里看到,彼時長大后,愿望就被他拋棄了。喰種與人類之間有著一條可怕的界限。“金木很獨特,會想保護人類,又想保護喰種。”“我也不想站在中間啊?!?/br>金木研抬頭看他,聲音極輕,透著看破很多事情的微嘲:“看似兩邊都選擇了,實則兩邊都舍棄了,最后可能連整個世界都容不下我。我并沒有你看上去的那么強大,月山學長,選擇偽裝,只是因為我還沒有那個能力保護身邊的人?!?/br>上輩子英死了。他放下了很多沒必要的堅持,放棄了孤獨生存的機會。“沒有人……可以一個人活著?!苯鹉狙休p描淡寫地略過那些過去的孤獨,說出對未來的構思,“我要是當上搜查官,獲得更大的權力,也許能夠避免更多的災難吧?!?/br>有馬貴將選擇他。是否,這位ccg的死神也看到了世界扭曲的形態(tài),想要挽救人類與喰種。月山習站在沙發(fā)前,斯文優(yōu)雅,傾聽著他夜晚吐露的話。然而金木研心知肚明,這個男人背后代表的就是喰種冷酷的那條道路,是他過去走過,又回去了的道路。“月山學長,下次別在英面前拿這種便當了,人類很堅強,也很脆弱,英可以為了我不在乎喰種的身份,我也可以為了他改變自己的習性。”“學長……英是我的底線。”一個作為人的底線,只要底線還在,他就沒有面目全非。月山習聽懂了這番話下的柔軟,稍稍有些不甘,“對你而言,利世小姐又是什么?”金木研沒有立刻回答,想了好一會兒。他誠實地答道:“……一個總是作死,但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去的人。”月山習傷感:“我呢?”金木研靠到沙發(fā)上,嘆道:“一個平時不怎么靠譜——”在月山習哀怨的視線下,他慢吞吞地說完后半句話:“但是關鍵時候還挺靠譜的同伴吧?!?/br>月山習原地滿血復活。記起正事,他立刻說道:“我已經(jīng)讓掘去找利世小姐的情報了,她認識很多人類和喰種,在情報收集方面能力特別強?!?/br>金木研不置可否地說道:“你讓她少拍我的照片?!?/br>月山習笑而不語。這是自己的福利啊,怎么可以沒有。金木研白了他一眼,懶得再管照片的事情,叫他出去,自己要休息了。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永近英良都沒有從便秘的后遺癥中緩過勁,神色蔫蔫,對探究喰種那邊的事情沒有那么積極了。金木研一邊忙著上課,一邊忙著在宣傳部為喜歡的作者做宣傳工作。他體內的rc數(shù)值確實在往下滑落,只是速度令人堪憂,赫眼仍然無法關閉。月山習也在一天晚上回了趟家,碰巧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從公司回來的月山觀母停下腳步,沒問別的事情,直截了當?shù)溃骸傲暰阆牒昧藛???/br>月山習裝傻:“什么想好了?”月山觀母看著挺有精神的兒子,“掘告訴我,你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金木君了。”“那個小老鼠……出賣我?!痹律搅曇а?。“談何出賣,她只是希望我能幫助你?!痹律接^母邀請月山習走向陽臺,悅耳的小提琴聲音從外面?zhèn)鱽?。月山習習以為常的往陽臺下的某個地方看去,在那邊,葉在拉小提琴。擁有德國血統(tǒng)的少年身姿還未長開,背脊挺拔,肩頭架著小提琴,動情地拉動著樂器。劉海之下,雙眸微闔上。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里。而那個世界,猶如盛開的薔薇花一般美麗精彩,幸福熱烈。這一幕,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掘千繪的照片上。月山習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認從小跟在后面的小男孩長大了,有了能夠吸引女孩的本錢。他惡趣味的對父親說道:“您說掘會不會喜歡他,我看見她經(jīng)常拍葉的照片?!?/br>月山觀母哭笑不得:“習君,你誤會了。”月山習疑惑:“誤會什么?我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br>月山觀母恨其不爭地看著兒子,這么多年居然都沒有分辨出葉的性別。面對父親的眼神,月山習更加一頭霧水,“難不成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掘已經(jīng)和葉在一起了?”月山觀母:“……”兒子,你的觀察力在感情上就是零分。原本顧忌著沒說的話,在確定月山習有喜歡的人后,被月山觀母壓低聲音說了出來。“葉君是女孩子。”“什么?!他不是我的遠房堂弟嗎?”“……是堂妹?!?/br>“?。?!”月山習猛然抓住陽臺的欄桿,往下盯著葉,這樣過分直白的目光頓時讓葉手一抖,沒有辦法再拉小提琴了。他望上一看,發(fā)現(xiàn)看著自己的是習大人,臉上的怒意消散,眼睛在夜晚發(fā)亮,站在原地仰望著被自己奉為主人追隨的習大人。夏天的風吹拂著葉的短發(fā),只見這個少年面容俊秀,眉眼堅毅,手上拿著小提琴,精瘦的身材被一身簡單的黑色襯衫和長褲襯托出男性的氣質,宛如薔薇般的貴族。葉·馮·羅斯華爾德。馮代表貴族。在家族未被ccg剿滅之前,對方的確是德國赫赫有名的羅斯華爾德金融家族的人。月山習僵硬地回過頭,看向父親:“不可能吧。”怎么看都是男孩子??!月山觀母望向葉的眼神透露出慈愛與溫柔,“那個孩子在代替她哥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