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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手指染血,血rou模糊,“金木……君……”救她……她……不想死……她還沒享受夠這份……得之不易的……自由……神代利世的瞳孔逐漸暗淡,指尖沒來得及按下第一個數(shù)字,又是一道黑影落下。她的手腕被下一根鋼筋砸斷!“轟??!”宛如平地一聲雷,黑夜里的小丑無情地剝奪了她求救的機會。女子的身體徹底埋沒在鋼筋之下!吊車掉落鋼筋的動靜太響亮了,地面震動,汽車的警報聲和居民樓的感應(yīng)燈都亮起。幾分鐘后,一些路人跑過來看情況,“喂,有聽到什么聲音嗎?”“那……鋼架下面好像有東西……”他們發(fā)現(xiàn)了在鋼筋下幾乎尸骨無存的一個紫發(fā)女性。“快、快報警?。 ?/br>“天啊,我去喊救護車!萬一還活著!”“等等,救護車來了……”“我們一起搬鋼筋,太慘了……施工地竟然砸死了人……”伴隨著路人和救護車的警報聲,這條小巷子附近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東大的宿舍內(nèi)。在浴缸里泡澡的金木研突然心中一悸,心率變得紊亂。他難受地按住心口,眉尖蹙起,“我沒有心臟病啊,難道是利世小姐那邊出了什么問題?”洗浴室的燈光柔和明亮,金木研從浴缸里出來,浴缸的水面晃蕩,波光粼粼。他把浴巾裹在腰上,腳步搖搖擺擺地想要走出去,路過鏡子,他無意中側(cè)頭一看。鏡子里的自己臉色慘白一片,左眼猩紅。“?。?!”金木研發(fā)出一聲驚駭?shù)拇僖簟?/br>利世小姐過來了嗎?不對——他沒有感覺到那股循序漸進(jìn)的共鳴!為什么一剎那自己就喰種化了?!深夜,月山習(xí)坐在床上看書,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很有規(guī)律的三下,之后停下敲門,這樣的舉動讓他聯(lián)想到了平時純良如好學(xué)生的金木研。“嗯?”他翻身坐起來,穿上拖鞋過去開門。在門外,他驚訝地看到了一個剛洗完澡,頭發(fā)還在滴水的金木研。對方的神情很不對勁,左眼貼著一般人用來止血的白色紗布,右眼里滿是復(fù)雜,身上穿著準(zhǔn)備外出的衣服。“你的氣味……”月山習(xí)的眼前一亮,聞到了金木研又恢復(fù)了獨眼喰種的味道!金木研沒有和他交流什么鬼氣味,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我沒打通利世小姐的電話,古董咖啡廳的人說她晚上出門了,至今沒有回來?!?/br>說到后面,他的聲音不穩(wěn):“應(yīng)該是出事了。”聽到神代利世出事,月山習(xí)的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笑著說道:“我對利世小姐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金木這么告訴我,是為了讓我晚上開心一下嗎?”金木研深深地看著他,“你在幸災(zāi)樂禍?”“沒錯?!?/br>月山習(xí)倚靠在門上,優(yōu)雅而慵懶地等著他說話。他也在好奇對方會說什么話。“有人告訴我,能保護我的,既不是盾也不是鎧甲,而是藏于枕邊的短劍?!苯鹉狙姓轮寡啿?,睜開左眼,用獨眼喰種的雙眸直視月山習(xí)。這雙眼睛在夜晚的光線下尤為驚心動魄,那是正視了自己身份后的堅定信念,“月山學(xué)長,你能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嗎?”“我需要你這把短劍,請你送我去二十區(qū),和我一起查找利世小姐的下落?!?/br>“……短劍?”“月山學(xué)長不同意嗎?”金木研看著他,淡淡的笑容在特殊的眸子下格外妍麗。那是強大帶來的美麗。月山習(xí)感覺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藏于枕邊的短劍……這樣的說辭實在是太符合心意了!金木研知道他想吃掉對方的心思,卻還敢留著他,這豈不就是枕邊短劍,隨時可能反噬,但隨時都能給予保護!況且他有這個自信,比任何人都更好地幫助金木研!“我有一個要求……金木?!?/br>“什么?”“把你這頭黑發(fā)弄成白的,這樣會好看一點?!?/br>“……”金木研摸了摸頭發(fā),對月山習(xí)的審美觀沒有懷疑,滿足對方提出的要求,“你等等,我去弄一下?!?/br>不再耽誤時間,他回房間把染發(fā)劑洗掉,之后與月山習(xí)走出宿舍。他迫切地需要去看看利世小姐有沒有掛掉。千萬別死,利世小姐!第101章追查二十區(qū),霧島董香詫異地看著半夜過來的金木研。“咖啡廳不營業(yè)了?!?/br>“我不是來喝咖啡的,利世小姐可能出事了,我想問問利世小姐晚上都可能去哪里?”金木研往前走一步,堵住想要離開的霧島董香,他知道董香最近和利世關(guān)系好,具體好到什么地步,他就不想猜下去了,這兩位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女性都是一等一的兇殘。霧島董香不爽地看著他,“你什么口氣?逼問我?”“還有——”她的手指點在金木研的胸膛上,把人推開,“你為什么知道我的號碼?我沒有給過你手機號碼,誰允許你半夜三更打電話找我的?!?/br>金木研苦笑道:“拜托了,我沒有鬧著玩,一定是出事了!”霧島董香馬上放下手上的東西。“可能是可能,一定是一定,你用詞別含含糊糊的,我跟你們一起去找,利世應(yīng)該不會走得太遠(yuǎn),她沒有帶手提包,只拿了一個手機?!?/br>“臨時出門嗎?”“這個時間點,她本來不會出去的,今晚有點反常?!?/br>金木研與她說著話,一起下樓,月山習(xí)在樓下等他,見到金木身邊有霧島董香,心想兩人空間沒了。他隨口打了一聲招呼:“霧島小姐,晚上好?!?/br>“晚上好,變態(tài)。”霧島董香走在前面帶路,一句話把月山習(xí)給嗆住。月山習(xí)對這些女性大喰很絕望。神代利世就算了,霧島董香現(xiàn)在見面也是毒舌,這年頭的女人都不走大和撫子風(fēng)格嗎?霧島董香帶著他們?nèi)チ松翊揽赡苋サ牡胤?,但是一無所獲,那些書店、化妝品店的人都表示沒有見過一位紫發(fā)美女。金木研心中的不安可以爆表了,左眼發(fā)燙,時時刻刻提醒著他喰種化的事實,他咬了咬牙,忽然獨自往一個方向快速走去,“我知道一個地方?!?/br>霧島董香和月山習(xí)都迅速跟上去。在喰種的高速奔跑下,三分鐘后,他們抵達(dá)了一個小巷子的入口。那邊沒有神代利世,地面卻堆放著大量鋼筋,鋼筋下殘留著大灘的血跡。金木研的心中一涼。月山習(xí)聞著這股味道,捏了捏鼻子,以美食家的嗅覺肯定道:“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