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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抖了?!?/br>啊,終于流血了。味道一如既往的不招他喜歡。金木研在口罩下心累地說道:“……不用裝了,我知道你就是想要切了她?!?/br>“我討厭她。”月山習(xí)一點都沒有被拆穿的心虛,紫眸掃過神代利世,直接自然地說道,“她也討厭我,我們吃掉她算了,她的鱗赫赫包也長出來了,足夠我成為半赫者了?!?/br>金木研用白布把神代利世重新包裹起來。“這也不一定?!?/br>“什么?”“成為半赫者最快的方法是大量共喰沒錯,但是想要真正跨入半赫者的地步,少不了要吞噬半赫者級別的血rou和赫包,利世小姐不是半赫者,她能帶給你的力量不足以使你真正進化?!?/br>“你的意思是——你讓我——”吃?!月山習(xí)激動得要哭了,俊美的臉上滿是初戀般的欣喜,讓任何少女都會心跳加速。然而,金木研斜睨他,“你在做什么白日夢?!?/br>我會把赫包給你吃?傻了吧。月山習(xí)頓時消沉下來,以手按住額頭,坐在位置上喃道:“也對,赫包那么重要,不是每個喰種都能像利世小姐那么獨特,可以再生赫包?!?/br>金木研原本以為他放棄了,但是紳士不愧是紳士,月山習(xí)在學(xué)校能夠當(dāng)全學(xué)科的學(xué)霸,思考問題上也條理清晰,迅速找到了一條對其他喰種而言神奇的方法。“對了,我記得她吃過半赫者的赫包,也吃過半赫者的血rou,這么一來,我只要把她喂成半赫者,再食用她的赫包,我就可以順利成為半赫者了?”“……”金木研硬是找不到反駁的地方。月山習(xí)一臉驚喜:“忽然發(fā)現(xiàn)利世小姐的價值大大增加!”金木研冷漠臉,“不,利世小姐一點都不會開心,她成為半赫者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啃了?!?/br>以餐桌上沉睡的紫發(fā)美女為重點,兩人的對話怪異到了沒邊。金木研發(fā)現(xiàn)話題歪了。不對,自己是來救神代利世的?。?/br>“我不允許你動她?!彼驍鄬Ψ降南矏偅寻撞枷碌纳翊辣Я似饋?,在月山習(xí)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了神代利世一把,讓神代利世能夠早點痛醒過來。“我向她保證過,無論何時何地都會保證她的安全,讓她擁有自由?!?/br>“承諾嗎?她給了你什么?!?/br>月山習(xí)沒有變臉,文雅地坐在那里詢問自己心心念念的獨眼喰種。金木研為這個問題沉吟,一不留神說出了口:“她沒有給過我想要的東西,有時總是給我?guī)砺闊?,完全是各種問題的源頭?!?/br>月山習(xí)不解道:“那你為什么——”金木研把延伸的話題止住,“沒有為什么,她幫我,我?guī)退?,僅此而已?!?/br>他把神代利世打橫抱起,往外走去,片刻都不想停留。在他背后的餐桌旁。月山習(xí)的紫眸變得殷紅,赫眼露出,雙手握緊了刀叉,克制著憤怒。“不許走?!?/br>金木研懶得理他。可是在月山習(xí)的命令下,葉開始發(fā)揮幫兇的作用,拿出cao控器,啟動內(nèi)部的機關(guān)。喰種餐廳的大門由外向內(nèi)關(guān)上,燈光一暗,只剩下餐桌上的蠟燭閃爍,為這片空曠華麗的地方照明。金木研望向二樓那邊,被他忽略的執(zhí)事少年冰冷地看著自己,充滿敵意。“哦?一個外國喰種?!?/br>他竟然沒見過這個人,看來是月山家的隱藏力量。轉(zhuǎn)過身,金木研平淡地說道:“你要與我為敵嗎?月山習(xí)?!?/br>月山習(xí)的怒氣一泄而空。被呼喚代號和呼喚名字的感覺截然不同,那是真真切切地了解你,并且記住了你。“你不能總是這樣對我,我也不會永遠(yuǎn)對你心軟?!痹律搅?xí)產(chǎn)生了一秒的憂郁,放下刀叉,手指按向餐桌上的一個開關(guān),地面的大理石地板開始挪移變動,把喰種餐廳真實的面貌展露出來。地上是無數(shù)被他和神代利世撕碎的“食物”。這里有人類,有喰種,死后的殘骸堆積在一起,分不出誰是誰。餐廳兩旁屹立著天使雕像,圣潔干凈,神情悲憫,對比這慘無人道的景象就像是莫大的諷刺。人間如地獄。這世上的天堂都是假象。月山習(xí)的赫子暴走,形成彎彎繞繞的深紫色護臂,“你知道嗎?與其說我們和人類是平等的rou食者,倒不如說人類奪取的生命更多,而我,通常只殺一種?!?/br>他的赫眼瞳孔中的理性慢慢消失,本能代替理性。殺意與食欲交織。“為了進化成半赫者,為了——能夠讓你更多地注意我?!?/br>月山習(xí)的聲線不再偽裝溫柔,高昂如他的鋼琴,“我違背了原則,吃下這些垃圾的同類,你怎么可以如此忽略我!為了那個、那個神代利世——你愿意親自來見我,卻不愿意陪我吃一次燭光晚餐!”“……”“你休想帶她走,我一定會把她分尸,然后送給拍賣會,讓所有人欣賞她的丑態(tài),沒錯,她的味道肯定也和那個半赫者一樣惡心——所有人都會知道她是個垃圾——”他的話已經(jīng)開始語無倫次,癲狂至極。“……”“不許走!不許走!”月山習(xí)看到金木研準(zhǔn)備暴力破開門后,掀翻椅子,暴怒地沖了過去。金木研在甲赫蠻橫的攻擊下跳起,翻躍到月山習(xí)的身后。鱗赫彈射而出!腰后的四道赫子把月山習(xí)打飛。尋找到一個安全的角落,金木研把神代利世放到血泊里,任由她在血水里浸泡,暴食者的嘴唇微張,源源不斷地吸收著食物來補充自己。他站直身體,給予再次魯莽攻擊的月山習(xí)一記狠狠的拳頭,打中腹部,月山習(xí)干嘔,彎下腰,身高帶來的優(yōu)勢蕩然無存。不過,月山習(xí)反擊的速度很快,他精通格斗,只是平時沒有把訓(xùn)練集中在這方面。金木研則不一樣。不是精通格斗,而是擅長格斗,所有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都是靠受傷和拼命換來的。這一點差距,便代表勝負(fù)。金木研毆打起他來沒有留手,狠辣果決,把對方渙散的意志都給打了回來。月山習(xí)比不得其他皮糙rou厚的喰種,挨了幾下就痛呼不已,赫眼里的瘋狂褪去,身上的白色西裝再次報廢成了紅色。二樓,一片寂靜。給他們拍照的掘千繪:“……”幫兇·葉:“……”掘千繪咽了咽唾沫,“我知道他為什么會喜歡這個人了?!?/br>葉停止跑下去的腳步,精神恍惚地扭頭看她。“為什么?”掘千繪把照相機里月山習(xí)飆淚的照片刪除,只留下漂亮的幾張,順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