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金木研躲開月山習的手,跑得無影無蹤,直到脫離了五百米的聯(lián)系距離。喰種餐廳,月山習失魂落魄的從門口回來,白發(fā)喰種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就看不到人了。神代利世對美食家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一口都沒吃到,反過來被對方咬了,美食家,感覺怎么樣?”月山習站在餐廳一角,陰下來的臉又燦爛起來。“無比的開心啊。”他摘下臉上半月形的面具,把面具丟到了葉的懷里,俊美的容顏上滿是對白發(fā)喰種勢在必得的神色。神代利世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淑女了一些,“你知道你現(xiàn)在看上去像什么嗎?”月山習懶得偽裝,“像什么?”他坐到位置上,打了個響指,外面的仆人收到命令,餐廳的古典音樂就播放了起來。音樂適合舒緩緊張的情緒。他們能夠從CCG的死神手上逃出來,全賴白發(fā)喰種和面具師兩個半赫者聯(lián)手,這點讓月山習著實不甘心。他的赫子不是不能恢復(fù),只是前段時間的絕食導(dǎo)致他遲遲沒能康復(fù)。要是他也是半赫者——是不是,白發(fā)喰種能對他更加另眼相待?這個可能性讓他心里癢癢的。倘若全力進食,他在一個月內(nèi)同樣能夠成為半赫者。“一個準備撬我墻角的癡漢?!鄙翊来驍嗔怂南肴敕欠牵梢牡乜粗?,“不要露出這種奇怪的表情,他不可能瞧上你的——”她故意說歪自己與金木研的關(guān)系,“我和他是真正精神上的共鳴者啊?!?/br>讓你瞧上他,醋死你!神代利世沒忘記這個混蛋美食家說她是“豬”,后來又把她丟到地上的事情!這個臭男人!月山習沒發(fā)火,饒有深意地問道:“他真的不是金木君嗎?”不愿摘下面具,不愿睜開右眼的原因從來只有一個——怕暴露身份。為什么怕呢?他認識金木研,而對方可能是金木研。神代利世低頭看自己漂亮又精致的指甲,哎呀,金木君這次找的借口太爛了,根本沒辦法堵住懷疑啊。為了自己同盟者岌岌可危的馬甲,她用最站得穩(wěn)腳的理由說道:“你傻了嗎?這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金木君有一根指頭比得上我的男友嗎?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br>金木研在人類狀態(tài)下和喰種狀態(tài)下判若兩人,血的味道也不一樣。前者平庸,后者驚艷。月山習微微郁悶,這也是他最納悶的一點,越觀察越像,越觀察又越不像!他不得已地開口:“三井尚香的事情怎么解釋?他難道一看到拍賣會的卡就知道是喰種內(nèi)部的活動?”“他知道我是喰種,當然就可能知道拍賣會啊?!鄙翊来笱圆粦M,“我前幾天去拍賣會賣了東西?!?/br>月山習感興趣了,“你在這個大胃王還會去賣東西?別搞笑了?!?/br>神代利世洋洋得意地說道:“是我吃剩下來的食物,沒想到還能拍個好價格?!?/br>月山習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你賣了什么?”“一具半赫者的殘骸,連個赫包都沒有,不知道哪個笨蛋買去吃了?!?/br>“……”月山習沒有說話了,神代利世感到奇怪,“你怎么了,莫非你也知道這件事?”月山習的臉部陰影面積擴大,“是啊——”很不巧,買下這個食物的是他的父親,而吃下這個食物的是他。想到這里,月山習的胃部再次翻滾,自己居然吃了這個女人吃剩下來的垃圾啊啊啊啊啊!“那個半赫者超級難吃?!鄙翊腊櫰鹉?,感覺被金木研欺騙了,“明明味道聞上去還行,吃入嘴里卻糟糕透頂,不知道他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吞下兩個赫包的?!?/br>上次看金木君吃得那么利落,她還以為很美味,結(jié)果難吃透頂了!月山習瞬間陰轉(zhuǎn)晴,激動地說道:“他也吃了?”神代利世不解道:“嗯?!?/br>月山習的殺氣如清風般消失,沉迷在自己的思維里不可自拔,“我和他吃了同一個東西,啊啊啊——為什么我沒有感覺到他的氣味,肯定是那個半赫者太臭了,讓我根本沒嘗出來就吐了?!?/br>神代利世歪了歪頭,看著他陷入癔癥的情況,白瞎了這張還不錯的臉。完全是個變態(tài)嘛!她推開椅子,從月山習的身邊路過,準備回自己的小房子里睡覺。一個血雨腥風的凌晨就此結(jié)束。拍賣會上,幾個大喰對戰(zhàn)CCG死神的消息迅速流傳出去,系璃得知后飛快地去找詩。然后,她在面具店里見到一個宛如咸魚般趴在桌上的詩。詩嘴里喃道:“好餓——”家里的小零食根本不夠他吃飽肚子??!系璃豪爽的重重拍他肩膀,把他的骨架子拍得一顫一顫的,“看在你這么英勇奮斗的份上,我請你吃飯!”敢正面懟有馬貴將,不愧是詩哥!“對了,還要找小蓮?!毕盗统鍪謾C,“我得告訴他,你們的壯舉?!?/br>詩在桌子上用赫眼翻了一個看不出來的白眼。得了吧。再來一次,他肯定不干,那個美食家根本就是在坑他,友盡!早上八點多,在一片中高檔的公寓區(qū),金木研打著哈欠起床,踩著上學會遲到的時間點慢吞吞地走出門。昨天晚上英給他發(fā)了很多郵件詢問他,他實在沒辦法解釋,干脆當作自己沒看見手機郵件,到學校去再說。一出門,他就在路上碰到了有馬貴將。【孽緣?!?/br>金木研內(nèi)心哀嚎著想道。沒有穿白風衣的CCG死神就像是一個溫和的社會精英,白發(fā)柔軟地貼在耳朵邊,眉目斂去鋒芒,雙手沒有讓人膽寒的手提箱。他西裝革履,走到哪里都能引起不少女性的好感。金木研的神經(jīng)繃緊,被對方打得遍體鱗傷的身體在提醒他凌晨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不動聲色地問道:“有馬先生,早安。”有馬貴將,你不養(yǎng)傷跑回來做什么!兩人隔著幾十米的距離,有馬貴將仿佛沒看出對方的冷淡,有意親近對方,“去東大嗎?”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對金木研有著一種天然的好感。金木研點頭,“快遲到了。”有馬貴將看了看手表,“你快去吧,別耽誤了上課?!苯鹉狙欣死瓎渭绨鼟煸诩绨蛏系膸ё?,小跑出有馬貴將的視線范圍,而有馬貴將直接去了他的公寓。按響門鈴。為有馬貴將打開門的是不二周助,“有馬先生?”有馬貴將看著這個栗發(fā)青年,友好地說道:“我在路上碰到了金木君,他臉色蒼白,似乎身體不太健康,我想問一下,他的急性腸胃炎好了一些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