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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在昏暗的光線下,都透露出亮光,妖異的紫色混合著曖昧不清的笑意。金木研和三井尚香:“……”為什么月山學長也會來這種店!作者有話要說: 818辣個逃脫虎口,又入了狼窩的兩人金木研:QAQ容我想想,到底是神代利世安全,還是月山習安全!現(xiàn)在掉頭回去來得及嗎?***********************************************更新奉上,咳咳……因為碼了三千七,時間晚了一點。第21章黑暗一角用蛋疼都不足以形容金木研的心情。前狼后虎,才躲開神代利世沒一個小時,他和三井尚香就碰到另一個S級大喰。金木研覺得今天一定不宜出門,不然那些尋常時候根本碰不到的人為什么都會在這一天出現(xiàn)。“月山學長?!苯鹉狙杏煤筝叺目谖钦f道。“月山學長……”三井尚香垂下腦袋,眼角四處尋找詩先生的蹤影。在燈光不怎么亮的小店里,月山習一身得體的紫色西裝,紅色襯衣,胸口別著一枚花瓣形狀的胸針,他倚靠在櫥窗旁,臉上透著溫柔的神色,紫發(fā)梳理得很整齊,宛如從這里離開就要參加一場莊重的宴會。宴會?金木研從他的穿著打扮里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喰種餐廳的聚會。他內心哭笑不得,怪不得月山習會來詩先生的面具店,估計是為了訂做一個參加宴會的新面具。當年他弱小得可憐的時候,月山習就把他拐騙到喰種餐廳,打算開個宴會讓大家一起吃掉他,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唯有“美食家”做得出來。金木研不打算在店內停留太久,主動問道:“月山學長,請問店長在嗎?”三井尚香緊張地抬頭。“你們也是來買面具嗎?”月山習對金木研的印象不錯,含笑指了指角落里的工作臺,“在那邊哦,詩在忙著做面具。”實際上是他挑剔詩的面具,想要他補幾個花紋。“我們是——”金木研正要解釋,他身邊的小伙伴就迫不及待地喊道,“詩先生,我和金木來歸還衣服啦?!?/br>工作臺那邊的人影動了動,在燈光下露出了一張俊美如傀儡的臉。“你們來了?!?/br>三井尚香的心臟砰砰跳,臉上泛起紅暈,“詩先生。”月山習驚訝,“衣服?”“我和三井上次在這里訂做了一個面具,店長怕我回去著涼,借給我一件外套?!苯鹉狙邪岩路舆f給三井尚香,三井尚香馬上就奔向詩先生那邊,隨后金木研對月山習微微一笑,把那些過去的事情都暫時放下。月山習對詩的了解不算多,初聞那個家伙會借衣服,不由笑道:“沒想到還是個好人?!?/br>一名喰種的外套會有怎樣的效果,他自然一清二楚。“嗯?!苯鹉狙兄皇切α诵Α?/br>在三井尚香離開身邊后,金木研和月山習之間的氣氛冷了下來。月山習依舊在漫不經(jīng)心地看面具,但是金木研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肯定會被這個人觀察。明明這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他卻產(chǎn)生了“果然如此”的感覺,或許在東大見到月山習的第一眼開始,他就知道自己逃不過和這個人的交集。這真是一件不幸而無奈的事情。金木研站在進門后的位置,沒有任何動作,安靜的等三井把衣服還給詩先生。“我的外套啊?!痹姺畔率稚系牡窨痰叮瑥拇永锪嗥鹱约旱耐馓?,嗅了嗅,他在上面聞到了洗衣粉的味道。三井尚香的眼神閃亮亮,“中午要到了,詩先生要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嗎?”詩的動作一頓,回憶起人類食物的惡心之處,“不用了。”三井尚香失落。“咦——”他的手在外套上摸了摸,很快從這件洗干凈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柄小刀。三井尚香的目光也被小刀吸引走,小刀很精致狹長,好奇地問道:“這是詩先生的雕刻刀嗎?和你工作臺上用的一模一樣?!?/br>詩的手指撫摸過雕刻刀,沒有回答她,而是忽然把雕刻刀放到唇邊,用打了舌釘?shù)纳囝^輕舔刀身。這個舉動性感到腳底發(fā)麻,頭皮爆炸。黑暗式的頹廢魅力。不僅月山習“咦”了一聲,金木研也尷尬地扭過頭。三井尚香有一種咽口水的沖動,被美色勾引住,“這么做……會不會不干凈……”糟糕,她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詩被她的話逗笑了,“金木君是個非常認真仔細的人,這把刀被清洗過,上面任何臟東西都沒有?!?/br>三井尚香聽得迷迷糊糊,為什么金木洗了衣服還要把刀洗一遍啊?潔癖?沒看出金木是這樣愛干凈的人啊。“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刀子一起浸泡到了水里?!苯鹉狙凶匀徊幌朐娤壬鷳岩傻阶约荷砩?,在三井尚香犯傻的時候及時說道,“希望這柄刀子可以浸水,如果生銹了,我只能賠償詩先生了?!?/br>詩瞅了瞅金木研若無其事的樣子,那一絲懷疑忽然降低了一些。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怎么也不可能偽裝得這么好,除非對方一開始就是偽裝人類的喰種。假如是喰種——他不可能聞不出味道。陷入邏輯死結的詩不再說什么,把雕刻刀放回桌子,衣服搭在椅子上,身體坐下,在工作臺繼續(xù)完成月山習的要求。三井尚香看著用絨布托著的白色面具,“這是……?”詩沒讓她看見面具的全貌,淡定地說道:“月山君訂做的面具?!?/br>月山習接上他們的話,“面具的模樣要求保密,三井學妹再繼續(xù)看下去,這塊面具我就不用了?!?/br>三井尚香訕笑著離開工作臺,“抱歉?!?/br>金木研沒忘記這個外套和雕刻刀幫了他一個大忙,感激地說道:“詩先生,我和三井要走了,謝謝你借給我的外套?!痹姏]把心血來潮借出的外套當一回事,“沒什么。”他對另一人說道,“月山君,你的面具快好了?!?/br>“哦,是嗎?”月山習走向工作臺之前,突然彎下腰,在個子比他矮的金木研身邊輕輕聞了一下。那是一種接近貼面禮的行為——金木研繃緊神經(jīng)。“金木君,下次有空再為我泡一杯咖啡吧?!?/br>月山習沖他友好的淺笑,聲音如大提琴般磁性,往詩的方向走去,沒有再對他有什么異常舉動。金木研木著臉把三井尚香拉走,“我們走吧?!?/br>三井尚香還在不斷回頭,腳步依依不舍,“我都還沒問月山學長怎么知道這家店,莫非這家店很有名嗎?可是在這么偏僻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