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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小心喝醉!”“醉了更好!”我揉了揉發(fā)疼得額角,看著他們恩愛有加地在我面前秀恩愛,心里的火燒的更猛了,“真是的,都出來兩個小時了,也不見那家伙來個電話!”我喃喃自語埋怨著,可還是被周寒他們聽到了,他們二人互視一眼然后無語地搖了搖頭。“怎么,才出來這么一會,就想藍總了?”程楊多少有些忌諱藍懿,畢竟在日本發(fā)生的那件事讓他知道藍懿絕對是個不能惹的人物,所以說話的語氣比較疏遠。我沒好氣的撩起袖子露出腕表,指了指表盤對他說:“你看看,多兩個小時了,一個電話都沒有,平時要是幾分鐘不聯(lián)系,短信短話就跟炮轟似的!”我心里醋意大發(fā),一想到他周圍圍繞的鶯鶯燕燕,心里就堵得慌。坐在我對面的周寒突然眼神變了一下,但我也沒太在意,依然一手托腮一手拿酒杯,只見他向我這邊探了探身子不改先前的戲謔的口吻對我說道:“你是不是擔心他禁不住誘惑有外遇?”“嗯”我深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他身邊圍著轉(zhuǎn)的美女從城東排到城西!”好蘋果和壞蘋果放一塊,好蘋果立馬就會變壞,可以說自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我從來都沒真正安心過。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不相信女人。他又看了眼某處,然后繼續(xù)說道:“你家小總裁是帥了點酷了點拽了點有錢了點,是女人最理想的追求目標,但還不至于……”我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搶著說道:“所以說,我才覺得累啊,枕邊有個搶手貨,睡都睡不著?!鳖^越來越暈,我晃了晃腦袋,有些記不清自己到底說了什么,只是心底那種如浮萍沒有根的感覺,讓我感到無盡的恐慌。彷徨無措的裹緊自己,眼睛開始模糊,似乎看到自己身處暴風的雪夜中,無盡的黑夜似乎要將我吞噬,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一顆豆大的孤燈在暴風中搖曳,燈光雖然微弱似乎一眨眼就會被大雪吞噬,然而卻異常堅定的燃燒著自己為我指路,我渾渾噩噩向著那一點光明走過去……“子青子青……”我頭暈的厲害,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叫我搖我的肩膀,我努力睜開眼睛看過去,一張永遠也看不厭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歪頭盯著近在眼前的俊顏愣了半刻,瞳仁猛了瞪大,背脊一陣發(fā)涼,酒也醒了七八分。眼前的俊顏不再是平時那般隨和,而是像冰晶一樣每個角度都散發(fā)出尖銳的棱角,一想到剛才說的話,不由自主的往里挪了挪想要逃避開那雙似要擊穿我內(nèi)心的雙瞳。“那個……你來了?”我端起酒杯準備用喝酒的方式逃避他帶來的壓迫感,可手才碰到酒杯,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死死扣住,我訕訕地轉(zhuǎn)頭看過去,正迎上他投過來凌厲的目光。“你不是一直在抱怨我來晚了么,怎么好像這會又不希望我來接你似的?”他緊緊盯著我的眼審視著我,我被看得直冒冷汗,雙眼飄向?qū)γ娴闹芎麄?,希望他?/br>能給我解圍,可他們一幅無能為力地對我聳了聳肩,眼中流露出“自作受不可活”的神情。我是真害怕,之前無意間跟好友透露對婚姻不抱有長久的態(tài)度時,恰巧被他聽見了,他黑著臉拽著我回到家,不由分說地把我壓倒吃到我求饒也沒放過我,我躺在床上三天三夜,才勉強爬得起來。那以后我是從沒有往這方面想過,要不是今天那個女學生跑到我辦公室對我說了一通話,我想我是絕對不會忘這方面想的。“對了,怎么這么久,是不是公司很忙?”這個時候我可不敢拂他的逆鱗,想要安全度過今晚還是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為妙。藍懿沖我翻了個白眼,然后拿出手機翻開一個網(wǎng)頁拿到我眼前給我看,“我之所以來這么晚,是因為把那個女人還有她的家人干的所有見不得人的事翻了個底朝天?!?/br>我盯著網(wǎng)頁上不堪入目的畫面,頓時傻眼,網(wǎng)頁內(nèi)容全是那個惹是生非的女學生各種艷照,我翻看了幾頁就把手機丟給了他,對他睚眥必報的行為感到頭大:“做人要留有余地,你怎么可以這樣做,這讓她以后怎么活,她還是個孩子!”“我看你是老師做太久了,你以為什么人都能被你改造是不是,你可知她背后請人暗殺你?”藍懿顯然是生氣了。“暗殺?不會吧,又沒有深仇大恨?!彼{懿的能力我是相信的,他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看透一個人的內(nèi)心,可是我還是不敢相信一個女生居然有這種歹毒的念頭。“確實有這種學生?!币恢笨春脩虻闹芎蝗徽f道,“我之前也遇到過這種人就是家庭條件太優(yōu)渥,以至于天真的認為這世上沒有她辦不到的事,所以做事都是率性而為,不思考,不計后果?!?/br>“天吶,那我豈不是成了很多人的活靶子?”我搓了搓手臂有點后怕。“怕什么,任何人都無法在我眼皮底下動你分毫!”藍懿吊高眼角傲氣十足。“那萬一別人鉆空子乘你不備下手呢?”程楊開口道。“切”,藍懿一揮手臂,態(tài)度傲慢至極,不理會程楊的質(zhì)疑,轉(zhuǎn)頭看著我,說道:“該回家了吧!”我自然明白他傲氣的根源,那是因為我知道他在我身上施了仙法,一般人是無法傷害到我,只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以至于忘記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普普通通的凡人了。不過當聽到“回家”二字,我游離的心神瞬間歸位,“那個……還早呢”“好,我陪你,夜里不夠,那就一直做到明天!”“你你你你閉嘴!”我紅著臉瞪他,這家伙怎么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那種事,還當著外人的面說,真是可惡。“啊?子青是嫌短么?那就做到后天,為夫能行!”那家伙居然裝傻充愣,還拍拍胸脯保證自己的能力,周寒和程楊更是噴出一口酒水,我又氣又尷尬,實在是坐不下去了起身拉著他就閃人。寧可丟臉丟在家里,也不想在外人面前丟臉。回到家自然是被這家伙吃了一次又一次,無論我如何討?zhàn)埶汲涠宦劇?/br>“說,以后還胡思亂想不?”他重重的在我體內(nèi)穿刺,我顫抖的承受著他的肆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本能的搖著頭。……我記不清什么時候那家伙停止了律動,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jīng)是次日黃昏,躺在床上望著屋頂傻傻發(fā)愣。每次我都狠狠地罵他,他痞痞地一笑繼續(xù)瘋狂地在我身上為所欲為,我踹他吧,他動作不停就輕輕松松制服了我,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