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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過了, 其他城市忽然出現(xiàn)了一種可怕的傳染病, 醫(yī)院里住滿了人, 更可怕的,還沒有一種有效的藥物可以治愈這個這種傳染病,這也意味著一旦感染上就要在醫(yī)院里靜靜的等待死亡。 可是對流西城的人來說,當然是醉生夢死最有意思了, 流西城還沒有一人感染上, 那對他們來說就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這兩個世界忽然重合在了一起,似乎是一夜之間醫(yī)院里注滿了人, 每天都有人死亡,之前熱鬧繁華的街道也變的人冷清。 在大批的平民倒下后那些貴族還沒有警醒,直到一個貴族也倒下了,他們終于驚慌了, 從醉生夢死和享樂中回神, 想要這么逃離這個可怕的城市。 貴族尚且如此,凱蒂住的貧民區(qū)就更不用說了,死亡的陰影下, 她終于怕了, 不敢在這里待下去,況且她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高高的隆起了, 這個時候再讓她去做流產(chǎn)就是去要她的命,她著急的回到了劇院當中。 卻看到了兵荒馬亂的一片,很多人在收拾東西, 看到她有些愕然,“凱蒂——” 凱蒂焦急的道,“杰弗森呢?” 那人此刻也沒有心情來八卦了,隨手給她一指,就看她慌亂的朝著后面去,杰弗森正一臉的憂心忡忡,看到她一愣,隨后沒有好臉色的道,“你怎么來了?” 凱蒂也顧不得他的冷臉,她的鄰居在昨天死了,她真的害怕極了,她不懂為什么會有這么可怕的病,“杰弗森,我真的好害怕——” 杰弗森不耐煩的道,“所以呢?” 他冷漠的看著她,在他的眼睛落到她肚子上的時候也沒有多少變化,在她試圖上來抓住他的手的時候,他冷漠的躲開,凱蒂一手落空,表情空白了,強忍著淚水道,“杰弗森,你非要這么對我么?你難道還介意余?我們的孩子都要出生了?” 正說著,余酒打開房門出來,看到她,月前的記憶再次朝著她涌來,“你到底要不要臉!居然教唆杰弗森不要自己的孩子!你怎么這么冷血狠毒!” “住口!” 沒等余酒開口,杰弗森已經(jīng)開口了,而余酒對著她露出些許笑意,“凱蒂,我想你誤會了,我和杰弗森已經(jīng)分開了。恕我不在這里聽你們的調(diào)情了?!?/br> 什么? 分開了? 本來義憤填膺的凱蒂一愣,他們怎么就分開了?什么時候的事情?既然他們分開了,杰弗森怎么不來找她?剛剛還拒絕了她的觸碰。 她陷入了愣神,而杰弗森卻再次被迫回憶起了當時的情形,在凱蒂消失了兩天后,余酒就給他說了分手,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當時雖然有些愕然,卻也不會太難堪,或者說他本身有預感了,她道,“我想你應該知道原因。” 這句話才真的讓他難堪起來。他這么聰明的人當然猜到了一點原因,余酒并不愛他,所以她可以很理智的看待他出軌,但是她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無能——讓一個孕婦從醫(yī)院跑了并且兩天都沒有找到,這在她眼里就是無能。所以她選擇了分手。 老實說,這讓他更為難堪了。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無能的人,可是在這件事上,他找不到反駁的立場,只能默默的接受。他一開始還想過能挽回,可是后來冷靜下來就放棄了這個希望,余酒本人能說出來,意味著她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一旦她考慮清楚了再讓她改主意就很難了。 而現(xiàn)在他還不容易淡忘了這件事,現(xiàn)在又要再次回想起,而且這兩件事全都拜凱蒂所賜,他能對她有好顏色才怪,實際上,他已經(jīng)膩歪了她,在余酒和他說分手的那一刻,他心里已經(jīng)給凱蒂執(zhí)行了死刑。 在她還試圖抓著他不放的時候,他嘲諷道,“你不是很厲害么?可以從醫(yī)院直接就跑了,還躲的讓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可沒有這種本事,你找錯人了。” 甩開了她的手就下樓去。 凱蒂尖叫道,“孩子快出生了!這是你的孩子,你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它死么?” 杰弗森停都沒停,徑直的下樓去,那冷漠的背影和無動于衷讓本來就焦慮的她更為失控,想也不想的追出去,“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到外面去說——” “盡管去。”他的態(tài)度還是沒有絲毫改變。 頭也沒有回一下,成功讓她崩潰了,明明之前他并不是那么冷漠,為什么他現(xiàn)在變的這么無動于衷! 她現(xiàn)在根本走不快,在追不上他之后,她沒有追,為了真讓他相信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她跑到街上,就在劇院門口挺著一個大肚子大聲的訴說的杰弗森的罪行,可是街上的人來去匆匆,看到她只是冷漠的看去一眼,隨后不在意的就移開了視線,繼續(xù)之前匆忙的腳步。 她改去抓著行人,可是那些人只是冷漠的抽出手來給她一個不耐煩的眼神,“你有病么?” 現(xiàn)在誰還會對這種八卦有興趣。 她徒勞無功了半個小時,在冷風中感覺到了一股涼意,腿也開始不舒服,她的手維持著被推開的姿勢,眼神茫然,忽然聽到背后傳來一聲冷嘲,“沒用的?!?/br> 余酒正站在她身體的不遠處,身后站著一個刻板的中年女人,在這個城市所有人都是受到影響的時候,只有她臉上的表情和之前一樣,可是她卻一點都不想看到,知道她已經(jīng)和杰弗森分開了,可是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習慣,變的兇神惡煞,“你——” “我難道說的不對么?” 她緩步朝著她走來,身后的女人亦步亦趨,“我勸你還是考慮怎么離開這里吧,不然你真的要變成一尸兩命了?!?/br> “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都要走了?!?/br> 什么? 走了?去哪里?凱蒂下意識的想去追問,可是卻又硬生生的止住,她不想去問她,而余酒似乎沒有一點介意,壓低聲音,“凱蒂,你真可憐,你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你到底輸在了哪里?!?/br> 輸在了哪里? 等凱蒂回神后,余酒已經(jīng)和那個女人進了劇院,她真的懵了,她到底輸在了哪里?對,她到底輸在了哪里?不過在這個問題她沒有細想,焦急的也跟了上去,“杰克,你們要離開了?去哪里?怎么沒有人告訴我?” 她放聲大哭,“你們不能這么對我,你們忘了我們以前是怎么過來的?!?/br> 而杰弗森此時看著余酒和她身后的女人一愣,他從來就是懷疑她的身份,而沒有得到確認,余酒從來沒有對他透露過口風,現(xiàn)在是? 杰弗森道,“余,這是?” 那個女人抬眼看了他一下,那神態(tài)真的和他之前接觸過的管家一模一樣,“我是小姐的管家,杰弗森先生可以稱為我為克萊爾?!?/br> 杰弗森道,“管家?我從來——” “杰弗森——” 凱蒂沖上來,惶恐的道,“你們要坐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