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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長舌便長驅(qū)直入,沒有遭遇到可靠抵擋,就開始了攻城略地,薄路寧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永遠都鎖在懷里,懷里的她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珍寶。 薄路寧吻完,“我真的好喜歡你?!?/br> 甚至比喜歡還要更多一點。再多一點是什么,他不想再想下去。 在余酒休息的這幾天,薄路寧帶著余酒去做了之前他非常鄙視的一件事——開了三個小時車去山頂看星星,可現(xiàn)在污染太嚴(yán)重了,就是在遠離市中心的城郊,別說想象中的銀河了,就是真正璀璨明亮的星星也沒見到幾顆,而且山頂風(fēng)大,余酒回來后就得了重感冒。 薄路寧心里尷尬的要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腦袋一昏,做出這樣沒腦子的事情,為了將功贖罪,他開始在病床前鞠躬盡瘁,實際上他都沒好意思說,在余酒燒起來的時候,他說話都有點不利落了,這件事他已經(jīng)給醫(yī)生下了封口令,可還沒逃過王耀的耳朵。 “薄少,聽說你床上玩的花樣太多,差點把人弄死在床上?” 聽到不知道怎么扭曲出來的話,薄路寧險些噴出了一口老血,“你是整天閑著沒事干準(zhǔn)備轉(zhuǎn)行做狗仔了?” 王耀嘿嘿笑了兩聲,這不是薄大少清心寡欲了太久,乍一聽到消息,他這震驚了么,他不但震驚了,還摸了過來,薄路寧還以為是定的外賣到了,打開門看到這玩意,想也不想的就要關(guān)門,可王耀哪里能讓他如愿,整個人如泥鰍一樣滑不溜秋就摸了進來,他來正巧,剛進門,就見余酒踉踉蹌蹌的從屋子里走出來,整張臉通紅,穿的薄路寧的浴衣太大,又是從被窩里剛爬出來,浴袍滑下去太多,直接露了肩膀,他只看了一眼,還沒仔細看,薄路寧就猛的踹了他一腳,忙沖上去把她的浴袍蓋起來,“怎么了?” 余酒:“我要洗澡……”她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頭發(fā),“癢?!?/br> 薄路寧再沒有照顧病人的經(jīng)驗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洗啊!可是余酒就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身體的熱量隔著薄薄的衣服傳過來,薄路寧險些立場不堅定的同意了,回過神來就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用杯子裹起來,簽下幾個不平等條約,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他定的外賣又到了,連哄帶騙讓她喝了一碗蔬菜粥。 在這段時間內(nèi),王耀居然沒出來搗亂,等他終于忙完,王耀才若有所思的道,“這是余酒吧?!彼浶砸膊徊?,聯(lián)想薄路寧這一年的狀態(tài),他用說不出來復(fù)雜的語氣道,“你這是栽了吧?”誰能想得到薄少能這么細心體貼的哄一個人喝粥???傳出去,估計一大大堆人眼珠子都要掉了。 “真的想不到……” 薄路寧卻陡然警惕了起來,“我勸你最好不要打什么主意?!?/br> 王耀嘴角一動,陰陽怪氣的道,“我哪里敢動什么主意啊。”就是這個世界未免太不公平了,為什么薄路寧就這么好命呢,能遇到這么好的一個余酒讓他浪子回頭,為什么他就遇不到這樣一個人。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他還不至于這么嫉妒,可是這是余酒啊,天才中的天才,注定的明日之星,聰慧,漂亮,多才多藝……這樣的人怎么就會是薄路寧的? 余酒渾身不舒服,這種感覺和她以前受傷的差不多,讓人無力軟弱,一切都照著計劃進行,她暫時可以放松一下,在薄路寧再次過來的時候,她躺在被子里,床上的起伏很小,她看起來小小的一只,眼睛里氤氳著太多東西,薄路寧正要說什么,余酒忽然攬住了他的脖子,她的體溫還沒完全下去,手臂的溫度讓他瞬間僵住。 “怎、怎么了?”他結(jié)巴了一下,覺得有點羞恥,這個時候?qū)σ粋€病人生出了那樣的想法…… 余酒用沙啞的聲音道,“謝謝你。”她低垂下眼睫,“我以前生病的時候都是我一個人,謝謝你陪著我,我很高興?!?/br> 她把他的頭往下拉,此刻她的姿態(tài)堪稱是毫無設(shè)防的誘惑,漂亮而又嬌小的女生抱著你說著心里話,你又知道她其實沒有穿什么,可以說薄路寧第一次見面就想上她,這種欲望一次比一次強烈,只是被他壓抑著,現(xiàn)在他覺得余酒在玩火。 “你……” 他剛說出一個字,余酒就直接把頭埋在了他的頸窩處,他覺得那邊的血管使勁跳了跳。 “今天你不要走了,陪著我好不好?” “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擔(dān)心你剛剛會不告訴我就走了?!?/br> …… 薄路寧就聽著她這么沙啞著聲音說著對他的在意和擔(dān)心,摟著他脖子的手越來越緊,他的某一根神經(jīng)就這么斷了,再這么忍下去,他就真的是太監(jiān)了! 他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你不要后悔?!?/br> 這個時候后悔也晚了。 他拿出了自己所有的技巧來準(zhǔn)備前戲,不知道是不是傳染了,他覺得自己體溫也有點高,他還沒有和生病的人做過,不知道是不是和心愛的人做不太一樣,他進去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要融化了。 他舔著她的耳廓,“寶貝兒,你真棒?!?/br> 他覺得自己簡直要死在了她身體上一樣。 余酒也覺得很舒服,薄路寧技巧體力都很好,全程都在照顧她,兩人的身體也分外契合,非常的合拍。 …… 薄路寧本想體貼病人,做一次就算了,可他卻和初次體驗的毛頭小子一樣,食髓入味,一直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抱著余酒去洗漱,之后他小心的查看余酒的體溫,幸好沒有升高。 不但沒有升高,甚至到了第二天,她的體溫都回到了正常,除了嗓子還不太舒服之外,其他好的差不多了。薄路寧飽餐一頓,正要拽著她培養(yǎng)感情,可余酒接到了一通電話,“老師?第九組實驗?” 薄路寧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果然等余酒掛了電話后,就道,“我導(dǎo)師叫我。我要趕回學(xué)校。” 薄路寧不確定此刻看她的表情是不是特別猙獰,因為他此刻真的想去電話那頭殺人滅口,他吃了一頓后,難道又要繼續(xù)和尚一樣的生活了么? 可他現(xiàn)在真的沒有和那個小妖精爭風(fēng)吃醋的實力,“我……”他暗自深呼吸幾口氣,忍辱負重的道,“我送你去學(xué)校?!?/br> 余酒看著他此刻的表情覺得真的有趣,如果不是為了不崩人設(shè),她想捏著他的下巴過來親親,她昨天難得的放縱,在車上還有些戀戀不舍,可回到實驗室見到了沈瀲,她立刻把那些無用的情緒拋棄了。 沈瀲不知道為什么看著有些心不在焉,余酒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她猛然驚叫了一聲在,見到是余酒,她臉上忽然閃過了一點心虛,“學(xué)姐?!?/br> 余酒道,“之前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我本來都答應(yīng)你了,結(jié)果出了……”她還說完,沈瀲立刻道,“學(xué)姐!本來就是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