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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事。所以陳露的話事實上并沒有對我造成太大的震動。司徒啟也沒再提起我去深圳的事情,甚至于,他開始刻意地對我好一些。雖然他的話還是不多,但是每天晚上,在吃過晚飯之后,他會像兩個月之前那樣,摟著我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他甚至開始給我買一些各式各樣的精美零食。他是不吃零食的,實際上我也不愛吃,但是他還是會給我買,而他既然買了,就算我不愛吃,也會甜甜地去吃。而對于釗曜,老實說,我還是有牽掛。牽掛著不知道他的新公司舊公司的經(jīng)營情況有無好轉(zhuǎn),也牽掛著他跟他老婆之間是否重歸于好,更牽掛著他本來就很清瘦的身體,是否更見消瘦。但是這些牽掛我不敢在司徒啟面前略有表露,我每天享受著司徒啟對我的關(guān)愛與狂熱,同時也回報給他我的柔情與回護(hù)。我們都不去考慮未來會怎么樣,就像林楓跟胡戈所說,既然今天還在一起,我們就盡量地過好每一分每一秒。因為那時候已至年終,公司上下忙得不可開交。而對外的很多關(guān)系,尤其是跟行政管理部門的聯(lián)絡(luò)打點,都必須司徒啟親自出馬,所以他出差的時候也多起來。不過只要不是太遠(yuǎn),他晚上都會盡量趕回來。只有去北京的那次,他一去就去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他去北京的目的,自然不用問我也知道。去年是我這個代助理跟他一起去的,今年自然帶上了陳露。而就在他們?nèi)チ吮本┑牡谌?,我下了班順著馬路慢慢往火鍋店的方向走,沿途一輛輛車子從身邊飛馳而過,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就很想知道釗曜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所以我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打就通。“你在哪兒?”開口他就這樣問。“我剛下班啊!你呢?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也在廣州,新公司已經(jīng)開業(yè)了,這幾天……事兒挺多。成天的請人吃飯,好煩!”“哦!”我真想安慰他,我甚至想告訴他,如果他事太多,我可以去給他幫幫手。但是我卻不能這樣說,不單是因為我愛的那個壞蛋心有所忌,更是因為,人家是有老婆的人!所以我接著往下問。“那……舊公司那邊怎么樣了?”“我還是決定逐步減少那邊的業(yè)務(wù),慢慢關(guān)掉它,把精力都投入到新公司來!”“那你老婆……”我沖口問出幾個字,但是沒問完,我又趕緊閉上了嘴。他靜靜地一陣,才忽然咬牙切齒地說出來。“我跟她……已經(jīng)分居了。我……好累,連這邊一家公司都顧不過來,可是……這個女人,根本不管這些,我簡直覺得……她就當(dāng)我是個賺錢的機(jī)器而已!”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感覺手腳發(fā)涼!他說他已經(jīng)跟他老婆分居,我相信那里邊沒有我的原因存在。但是,有那么一小會兒,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yīng)。“你……怎么不出聲?”可能是沒聽到我的回應(yīng),釗曜在那邊催問了一句。“哦,我……”我一下子醒過神來,一時語無倫次,“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我……我想去幫你,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幫!”“你還愛我嗎?”他突然問出一句。而這一句,更是一下子打垮了我。“你別……這樣問我,我是同志,可是……你是喜歡女人的,所以,你別……這樣問我!”“好吧!”他在那邊長長地嘆了口氣,“你說得對!我是喜歡女人的,你要是個女人,該多好!”他從那邊掛上了電話,而我,更是呆立在路中,僵化成了一具石頭。☆、第五十六章對于跟釗曜的那通電話,我沒有敢多想,甚至于我有些后悔不該打那通電話。過了兩天司徒啟回來,我自然在他面前決不提起,就當(dāng)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然而,常常地,每當(dāng)午夜夢回,我會感受著緊壓在我身上的他的體重,久久地凝望著黑暗,反復(fù)地思想著,我跟他到底還能走多遠(yuǎn)。那時候已經(jīng)到了十二月底,就在圣誕前夕,林楓再次從英國趕了過來。那天朱成也跟著一起來機(jī)場接表哥,看得出來他的神色還是有點兒不自在,我估計他跟他表哥之間發(fā)生的事,還沒有被他完全消化,畢竟十來天的時間太短,而他的年紀(jì)又太小。但是當(dāng)林楓的身影一出現(xiàn),朱成幾乎是有點兒不可置信地,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因為林楓不是一個人來的,跟他手拉手一起走出機(jī)場的,還有一個很帥氣、也很年輕的男孩子。實際上很多來接機(jī)的人都被這一對帥哥兒所吸引,畢竟兩個男人手拉手,在中國并不多見?!蔷拖裎业谝淮慰匆娝就絾ⅲ幌伦泳捅凰麏Z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一個樣,不是因為他帥到極致,而是因為他當(dāng)時大大方方摟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腰。而今,時過境遷,他身邊已經(jīng)換成了是我。雖然他并沒有摟著我的腰,但不是他不肯摟,而是我不愿rou麻給人看而已。只是,今年是我,到了明年,他的身邊又該換了是誰?我輕輕噓口氣,拒絕聯(lián)想太多。我估計朱成也是第一次看見他親愛的大表哥拉著其他男人的手,所以他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兒,直到林楓走到跟前,叫了一聲:“豬豬!”他才“啊”地一下回過神來,瞄瞄林楓,又瞄瞄林楓身邊的那個帥哥兒。司徒啟站在我的身邊,撇著臉一副不相干的神情,我不得不開口替朱成問一聲:“這位是……”“哦,他是我朋友,叫華俊,是中國留學(xué)生。這次聽我說要來中國度假,也就跟著一起回來了!”林楓大概也知道我是替朱成問的,所以這些話基本上都是望著朱成在說,然后他又回過臉笑嘻嘻地替華俊做著介紹,“華俊,這就是我表弟。他可是我們整個家族的寶貝,你以后也要對他好一點兒!”那叫華俊的帥哥兒看起來非常聽他話,馬上向朱成伸出了手。“你好豬豬!”朱成敵視地瞅瞅華俊,又瞅瞅華俊伸過來的手,忽然轉(zhuǎn)過身去,不肯跟他握手。“別叫我豬豬,以后……誰也不準(zhǔn)叫我豬豬!”他說,漲紅著臉率先走向機(jī)場大門口。林楓跟華俊交換了一下眼色,林楓丟開華俊的手,緊趕兩步追上朱成。“豬豬,你怎么啦?”他溫言細(xì)語地問,“表哥來陪你過圣誕節(jié),你還不高興么?”“我……”朱成抬起臉,沖口要嗆一句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