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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往下說。“我啥時候答應(yīng)你要去接你一塊吃飯了?……有嗎?忘了,這會兒我已經(jīng)開始吃飯了,你自個兒去吃吧!……我在家里,哪兒恁多廢話!”然后他扔下電話,沒等我開口問是誰的電話,他向我瞅一眼,先來了一句:“朱成?!?/br>之后他繼續(xù)吃飯,我本來有點兒暗沉的心情,在他那兩個解釋性的字眼之后,忽然一下子變得輕松起來。所以我給他夾了一塊紅燒rou,大著膽子逗他說話。“這兩個月,你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過飯?”他抬起眼來睨著我:“你想說啥?”“我是說……你好像比以前瘦了些!”“有嗎?”他從鼻孔里哼出一句,“嫌我晚上搞得你還不夠勁兒?”我差點兒被噎住,只好埋頭吃飯,不再試圖打破這讓人壓抑的沉默氣氛。到吃過飯,我把碗碟收拾了,走出去看見他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所以我也走過去,挨在他身邊坐下。他也沒理我,只是向沙發(fā)一端挪了一挪。好像是給我讓點兒位置,但是也可以說是要離我遠點兒。我理解為后者,所以我稍微僵硬了一下,轉(zhuǎn)回頭來看著他。“你如果……這么煩我,為什么又要把我接回來?”他愕然地回過臉來瞪著我:“咋啦?你是不是沒事兒找事兒?”我忍一忍,就當(dāng)自己沒事找事。他冷哼了一聲,又去看他的電視。然后,門鈴聲響了起來。他沒動彈,我起身走過去抓起話筒。還沒等我開口問,里邊已經(jīng)傳出了聲音。“啟哥!是我,快給我開門!”“是朱成?!?/br>我向司徒啟解釋了一聲,順手開了下邊的樓梯門。心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不太想跟朱成直接照面,所以我走去臥室,進浴室洗澡。☆、第四十九章我在浴室里呆了很久,這才走出來穿好衣服。之后剛一拉開臥室門,我就看見朱成擠坐在司徒啟的身邊,正撒嬌耍賴地央求著什么。“啟哥,這部電影聽說場面很宏大,首映就在中國,這會兒去還能趕上午夜場,你陪我去看嘛好不好?”“趕午夜場?人家午夜場都是情侶看,你跟我去算什么?”司徒啟一邊說,不耐煩地想將朱成推得遠一點兒。朱成像只八爪魚一樣,抱住他的胳膊死活就是不丟。“管他算什么嘛!反正我就是喜歡你,人家要當(dāng)我們是情侶,那正好!”我忽然覺得,我以前所以為的朱成不會成為我跟司徒啟之間的障礙的那種想法,也許并不準確,因為就憑他這種鍥而不舍的纏勁兒,就算是冰冷如司徒啟,也很難招架得住。而朱成大概并不知道我也在這兒,如果我現(xiàn)在走出去,只會讓三個人都陷入尷尬。所以我靜悄悄地,又退回了臥房,并輕輕關(guān)上房門,上床睡覺。我不是故意要把自己愛的人往情敵懷里推,我只是很清楚我跟司徒啟之間存在的距離。我實在是太普通,而司徒啟又太優(yōu)秀,就算沒有朱成,在以后漫長的日子里,也一定會有其他層出不窮的仰慕者出現(xiàn)。而以我的條件,跟別人爭是沒法爭的。我只能靜靜地守在這兒,等著司徒啟自己,做出選擇。時間還早,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也不知有多久,恍惚中感覺到房門打開,一驚睜眼,司徒啟正走了進來,順手在門上落了鎖。“幾點啦?”我問,純是沒話找話。大概他知道我是沒話找話,就像完全沒聽見一樣,徑自走向了洗手間。我向著墻壁上的掛鐘看一眼,才剛十點半,大概他是看完了晚間新聞進來的。所以我重新閉上眼睛,不過一點睡意也沒有,耳朵只是注意著洗手間的動靜,直到感覺他從洗手間出來,直接撲上床來,壓在我身上。并且扳過我的臉,開始吻我。我感覺著他光溜溜的身體,一邊回應(yīng)著他的吻,一邊含混的問了一句:“朱成睡了嗎?”他不理我,繼續(xù)使勁的吻著我。我有點不想要,畢竟我三十好幾的人了,這樣子每晚連著搞,實在是有點吃不消。所以我趁著他吻向我的耳側(cè)之時,輕輕的央求一句:“今晚……不要了好不好?昨晚那么搞,今天早上已經(jīng)很疼,再搞,真會受傷的!”他還是不理我,我感覺頸子里疼疼的麻麻的,不用說也知道,他又開始用嘴唇,用牙齒,在我剛剛復(fù)原的頸脖里,留下一枚枚紅紅的印痕。我不得不嘗試著掙扎了一下,他感覺到了我的抗拒,不單沒有收斂,反而用他的身體更緊的壓住我,忽然在我耳朵邊說了一句:“你給我乖乖的!不然,我還把你綁起來強迫著搞!”我真的沒有受虐傾向,但是,很奇怪的,也很羞恥的,就他這么一句話,我的身體居然很快的有了反應(yīng)。“看來你真是喜歡被綁起來搞!”他當(dāng)然馬上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屑與邪惡,“不過,咱們今天換個玩法!”我不知道他要換個什么玩法,實際上隨著他雙手的揉摸,以及口舌的親吻吸吮,我又開始暈頭轉(zhuǎn)向,除了迎合,做不出來其他的反應(yīng)!※※※而他所謂的“換個玩法”,居然是……我實在是倍覺羞恥無法形容!不過幸好,他的那個“玩法”雖然極盡yin蕩下流之能事,對我的身體卻沒有什么特別的損害。之后他照例養(yǎng)了養(yǎng)精神,才從我身上翻開,但也不過就是一忽兒的功夫,他很快又翻回來,重新抬腿,跨騎到我的身上睡熟。我昏昏沉沉一點力氣也沒有,不過因為睡得太早,第二天我還是很早就清醒過來。他壓在我身上睡得還熟,我也不太敢動彈。因為我懷疑沒有我的這兩個月實在是把他憋狠了,再加上他心中對我的怨恨并沒有消盡,所以他一次一次不饜足!并且每一次都那么兇,那么狠,非把人折騰的要死要活不肯罷休。所以我就靜靜躺著,承受著他的體重,陽光透窗而入,映照在他偎在我肩窩的側(cè)臉上。昨晚的邪惡沒有了,睡著的他顯出異常的俊美,也異常的純凈與放松。我心中忽然就有某一種感動,如果這一輩子,每天晚上都能被他壓著,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能看到他俊美而純真的睡臉,就算死后要下十八層地獄,就算讓我這輩子少活三十四十年,我也在所甘愿!然而,我能夠跟他一輩子嗎?我愛他,愛得很深很深。他也愛我,同樣愛得很深很深。然而,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