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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工來幫他一段時間,現(xiàn)在看起來根本就不現(xiàn)實(shí)。因?yàn)槲业拇嬖?,已?jīng)干擾到了人家的夫妻關(guān)系,如果我再走近一點(diǎn)兒,只能激起人家夫妻之間更大的分歧。所以就算釗曜很辛苦,就算他很需要我的幫助,我也只能看著他辛苦,只能袖手旁觀不能給予他任何幫助。“那要不……這八萬塊你先收著,放我這兒,我心里也不安。等以后我缺錢了,我再跟你借,這樣總可以吧?”最后我這樣說。他抬頭瞅著我,良久,忽然問出一句:“你在廣州,已經(jīng)有了新的感情對吧?”“啊?”我實(shí)在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一問,沖口想否認(rèn),但是我無法否認(rèn)。“那次你在電話里邊哭,我就知道了!”他苦笑一下,隨即甩一甩頭,“算了,不談這個了!你既然堅持要還錢,那我就先收下。不過,如果你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再拿回去!”我瞅著他無奈的苦笑,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覺得酸酸的。本來昨天當(dāng)著我媽大哭一場,已經(jīng)將郁結(jié)在心里的悲哀發(fā)xiele出來,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著釗曜,我居然又想哭,但已經(jīng)不是因?yàn)樗就絾?,而是因?yàn)檠矍暗倪@個男人,這個我愛了整整五年的男人。他是喜歡我的,我確定!可是他是直男,而且他已經(jīng)結(jié)婚,并且有了小孩兒,所以他一直不敢接受我的感情。然而,分開的這兩年,或許已經(jīng)促使他漸漸認(rèn)清了對我的感情。而他老婆之所以會對我越來越猜忌,或許正是因?yàn)樽鳛榕说闹庇X,也敏感地察覺到了這一點(diǎn)。所以他無奈,而我感覺更無奈,而且很可悲!兩個男人,我愛的兩個,也都愛著我??墒堑谝粋€,是直男,而且有妻有子,他不能接受我的愛,甚至不能稍微表露他對我的愛。而第二個,曾經(jīng)歷盡傷害,到了我這里,他已經(jīng)不敢傾情投入,因?yàn)閻鄣迷缴钔鶗酶?。所以,他沒娶妻,他卻準(zhǔn)備要娶妻,因?yàn)槿€妻子,可以給他生兒育女,可以讓他擁有一個我所不能給予的完整的家庭。※※※跟釗曜就那么簡單地見了一面,也沒談很多話,我心里裝著壓抑不住的傷感,我覺得他也一樣,正因如此,反而都沒什么話說。他沒再追問我感情上的事,我也沒有主動跟他去說。因?yàn)闊o論怎么樣,無論我是否有新的感情產(chǎn)生,他都不可能掙脫枷鎖,完全地接受我的愛,完全地跟我在一起。我們甚至沒再討論廣州新公司成立之后要我去幫手的話,就是一起吃了一個中午飯,他就送我坐車回廣州。而隨著車子啟動,我瞅著他一直站在那里,一直瞅著我坐的這輛車子,我的心空空蕩蕩,感覺著我跟他,以后也許真的連朋友都很難繼續(xù)做下去。而跟司徒啟的感情,自然也告一段落。我每天還是去上班,但是我真的不想再上班,真的很想換個工作。因?yàn)槊刻烊ド习?,每天一走進(jìn)公司大門,我的心就會痛。尤其是在那之后的某一天,很偶然地,我又看到了司徒啟。那種刻骨的相思,更是像潮水一樣將我完全淹沒。連呼吸,都痛!☆、第四十四章那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我們部門的一個女孩子過生日,請幾個感情好的同事去一家酒店吃飯,我也在被邀請之列。而這個女同事,正是從前曾經(jīng)喜歡過我的部門之花朱晨晨。我不知道朱晨晨為什么會請我,明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搭理我,而且我聽說她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不過她既然請了我,我還是去了。直到去了以后才知道,朱晨晨談的這個男朋友,非常有錢,她會把同事們請到大酒店里過生日,尤其“不計前嫌”地專門請我,是有點(diǎn)兒炫耀的成分在內(nèi)。那位男朋友的年紀(jì)稍嫌大了點(diǎn)兒,不過最多也就跟我差不多,長相也還馬馬虎虎。所以幾個男同事在聽說這位男朋友是一位自己開公司的小老板之后,都跟他不停地套著近乎。幾個女同事更是難掩羨慕妒忌之情,而朱晨晨,當(dāng)然滿臉的得意與驕傲。只有我始終淡淡的,我本來對朱晨晨就沒動過心,她向我炫耀,根本打擊不到我。但因?yàn)檫@家酒店生意很好,朱晨晨可能沒能訂到包廂,一桌人只能坐在大堂里。而當(dāng)一桌人開始鬧酒,坐在我旁邊的一個男同事正抱著我的肩膀嘻嘻哈哈說酒話的時候,一個女同事忽然驚呼了一聲:“快看,撒旦王子!”我猛地一震,下意識地就向著那女同事眼神的方向看過去,其他人也都紛紛扭臉去看。然后我看見讓我刻骨銘心的那個壞蛋,正從酒店里邊往外走過來,估計是也剛吃過飯。他身上穿著一身休閑西服,襯著他高高的身材,寬寬的肩膀,還是那么的挺拔有型,也還是那么的孤高冷漠。而在他的身后,另隨著一個陽光燦爛的美少年,那是朱成。因?yàn)槲覀兊淖雷与x大門不遠(yuǎn),司徒啟跟朱成走的方向正是向著我們這一邊。其他的幾個同事紛紛站起身來,等到司徒啟走到跟前,都含笑喚著“總經(jīng)理!”,連那個“男朋友”都隨著朱晨晨站了起來。只有我坐著沒動。不是我不想動,而是我根本就動彈不了。司徒啟向著我們這一桌人隨意地瞟了一眼,稍微點(diǎn)了一下頭,眼光從我臉上劃過,好像完全不認(rèn)識我一樣,一毫也沒停留地,就從我們桌子跟前走了過去。反而是朱成,在看見我之后稍微愣了一下,隨即含笑向我點(diǎn)了一下頭,便緊走兩步追上司徒啟,伸手挽住了司徒啟的胳膊。如果換一個男孩子挽住男人的手臂,一定會感覺很怪異,但是朱成卻挽得很自然。而一向不愿跟人太親近的司徒啟,居然就讓他挽著,沒有像從前那樣甩手躲開。我渾身僵硬,甚至連思想都無法思想。直到一桌同事重新坐下,我旁邊的同事用手肘撞了我一下,問我:“艾楊你發(fā)什么呆呢?你跟小老總不是挺熟的么?還給他做過代助理呢,怎么見面也不打聲招呼?”我才猛地一下子回過味兒來!“有什么熟不熟的?人家……是總經(jīng)理,我不過……是個小職員?!?/br>我掩飾地苦笑一下,端起酒杯呷了一口。朱晨晨瞟了我一眼,若有意若無意地忽然說了一句話!“那男孩子好漂亮,你們說……算了,我還是不說了!”她回過臉去嬌笑著跟她男朋友去說話。但是她要說不說的一句,卻讓其他人面面相覷。“也是哦!小老總帥成這個樣子,可從來沒見他帶過女朋友回公司,不會是個……同性戀吧?”另一個在部門中出了名大嘴巴的女同事忍不住接了出來,“現(xiàn)在不知道咋回事,越是大帥哥兒,越是喜歡搞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