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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般愛護,在我的心理上的確有一種被寵愛被嬌慣的感覺,也由此讓我越來越忘記自己的年齡,越來越對他形成依賴。而他呢?嘴上罵我,其實很明顯地,喜歡我的依賴,喜歡我動不動就往他懷里靠。所以他雖然擺出一副萬般無奈的嘴臉,兩只手臂卻自然而然環(huán)上來,將我摟住。再到接近五點,籃球決賽決出勝負,他喜歡的美國夢之隊獲勝。這個壞蛋雖然沒有像我那樣興奮得直跳起來,卻順手摟住了我就親嘴。除了在床上,他平時是很少跟我親嘴的,而之所以現(xiàn)在會親,那就表明他心里已經(jīng)非常興奮!而說實話,我很喜歡他在床以外的地方親我,那會讓我實實在在感覺到他冷冰冰的表象下隱藏著對我的愛意。結(jié)果這一親,就親了半天。直到我感覺他漸漸有點兒兇相露出來,知道再親下去,又要被他直接扒掉衣服,這才趕緊掙脫了他起來。心里惦記著拳擊賽中國隊還有另一個奪金點,所以趕緊轉(zhuǎn)臺去看。但可惜那個奪金點已經(jīng)結(jié)束,新聞播報員正在反復(fù)播報,中國隊以五十一金完美收官。我又興奮一場!因為后邊的幾場比賽我跟他都沒什么興趣,中國隊就算有參加,也不再有奪金的希望。而閉幕式還得等上幾個小時,我滿腔的興奮無處宣泄,就慫恿著要出去吃個大餐慶祝。司徒啟自然沒什么意見,于是一同出門。到了一個酒店,找個位子坐下。酒店里人人笑逐顏開,有相互認識的,碰見第一句話就是:“五十一枚金牌!”每個人口氣里都充滿了驕傲與自豪。我當然也是喜氣洋洋,唯有那個小壞蛋,還是冷冰冰的一張酷臉。正點著菜,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我看見他掏出手機看了一下,眉梢一揚,立刻打開了手機。“XX!”他用英語叫了一個人名,我自然聽不明白,幸虧他后邊還是說的中文,“怎么忽然打電話?”然后不知道手機里邊說了啥,他一下坐正了身體。“你已經(jīng)到了廣州?在哪兒?要不要我來接?……你為什么不早點兒說?還驚喜呢!驚嚇差不多?!冒?!我們現(xiàn)在正準備吃飯,你既然已經(jīng)快到了,那就自己過來吧!”他報上我們所在酒店的名稱地址,然后掛上電話。抬起頭來見我正瞅著他,就順口解釋:“林楓!這個家伙,總是喜歡玩兒這種把戲!”“???”我一聽嚇一跳,“那他……走哪兒了?”“他們坐了的士,已經(jīng)快到了。”司徒啟回答,一邊轉(zhuǎn)回頭去跟服務(wù)員交代稍等等再上菜。說實話,我對林楓的印象不能說不好,但就是……有點兒怕見他,我甚至感覺有點兒坐立不安了。“要不……我先走吧!我跟他又不熟,見了面……也沒話說?!?/br>“干嗎要走?你不是跟他見過一面的嗎?”他兇我,不過很快有點兒恍然的樣子,“……哦,我明白了,他的嘴賤!不過你不是會咬人嗎?還怕他?”我撇撇嘴,無話可說。我的確是有點兒怕了林楓那張“賤”嘴,尤其……他警告過我在跟司徒啟交往的時候要“有所把握”,可是現(xiàn)在,我好像一點兒把握沒有,還幾乎是跟司徒啟完全同居!那等見了這個家伙的面,他要問起來,我拿什么話跟他回復(fù)?“行了!別跟個受欺負的小媳婦一樣,有我在,你怕啥?”那我就只好不怕啥。不過心里還是在暗暗揣想著等那個賤嘴的家伙來,會以什么樣的眼光看我,而我又該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應(yīng)對。但是沒等我想清楚,司徒啟忽然說了一聲:“來了!”他站起身來揚一揚手。我回頭去看,正看見那個外形倒是挺拔帥氣,就一張嘴有點兒討人厭的林楓,正從酒店大門走進來。不過不是他一個人走進來,另有一個十八九歲清純陽光的美少年,緊跟在他的身邊。☆、第三十六章其實說那少年人緊跟著林楓好像有點兒不準確,準確一點兒,應(yīng)該說是林楓緊跟著那少年人。因為那少年人比林楓略走前了半步,而且左顧右盼,神采飛揚!反而是林楓,明顯有一半兒注意力在少年人身上。酒店里人來客往,偶爾有人挨近少年人身邊兒,那少年人還沒覺得怎么樣,但是林楓會立刻伸出手臂,將少年人護在手臂以內(nèi)。而那個少年人,怎么說呢?我一直以為司徒啟該是我見過最俊美的男孩子,他的俊美幾乎就是極致的。但是這個少年人,他生得并不是特別漂亮,如果只論五官的精致,他甚至比不上許夢遠的嬌艷如花。然而他一走進來,那一身清純而陽光的氣質(zhì),即令是俊美到極致的司徒啟,也搶不走他的光彩。許夢遠跟他比,正如泥沙之比珠玉。至于我,不提也罷!司徒啟站起身來剛一揚手,那個美少年首先看見,頓時滿臉喜色奔了過來。“啟哥!”他叫,居然說出一口頗為標準的普通話,而且他的聲音清亮爽脆,讓人光聽這聲音,已經(jīng)忍不住地喜歡他。人見人愛,大概就是說的這樣的小孩兒。但是我看見司徒啟偏偏立刻皺起了眉頭。那小孩兒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司徒啟跟前,伸手就想去抱司徒啟的胳膊,司徒啟甩手躲開,不讓他碰。“正要吃飯呢!先坐下來?!彼f,口氣很不耐煩。但是很罕見地,他居然伸手替那個美少年拉了一下椅子。而這種待遇,只有從前的許夢遠享受過,我跟了他這么久,一直沒有這個資格。那小孩兒大概也習慣了他冷冰冰的脾氣,乖乖地“哦”了一聲,就在他拉開的那張椅子上坐下。林楓隨后走到,先向我點頭笑一下,才在那小孩兒身邊坐下來。“他是我表弟,名叫朱成。我們整個家族都當他寶貝一樣,可能是有點兒嬌慣,連阿啟也拿他沒辦法,所以……你也讓著他點兒!”一坐下,林楓就說,不改他貧嘴的風格。“表哥!”那小孩兒叫,“你干嗎說我壞話?我有那么可怕嗎?”他這話很有點兒撒嬌的意思。不過他年紀小,說得又自然,并不會讓人起雞皮疙瘩,反而,還是感覺很可愛!“好好好!我不說?!绷謼鲗λ麕缀蹙褪乔б腊夙槪贿呌?zhàn)?,又替他做著介紹,“這個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會咬人的大綿羊。不過你可不能這么叫他,他比你大得太多,你該叫他一聲艾楊大哥!”“艾楊大哥好!”那小孩兒張口就叫。我向他點頭一笑,他也向我展顏一笑。而他一旦笑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