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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冷冷的,淡淡的。實(shí)際上他對所有人都這態(tài)度,要看見他的溫柔與笑容,除非是在接到許夢遠(yuǎn)的電話的時候。至于他對我的工作、或者說對我這個人到底評價如何,我也無法揣測。直到有一天,很偶然的機(jī)會,我聽到了他跟一個人打電話,好像是提到了我!“……他平時啞不吭聲兒像只溫順的大綿羊,不過你要是把他逼急了,他也會咬你兩口!對了,他唱歌很好聽,還很會哄人睡覺,跟他出差那兩天,他居然真有本事讓我在兩點(diǎn)以前睡著了!……他做事就一般般,不是很聰明,也不會出什么大錯,不過他很會做飯!所以我跟你說,他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老婆人選!……去你的,我有老婆的人!何況他雖然不算太丑,比我老婆可差得太遠(yuǎn)了,不過配你還是勉強(qiáng)可以……”他后邊還說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yàn)槲也辉敢庠俾犗氯?。他說我不算太丑,那其實(shí)還是說我丑,雖然我自知比起許夢遠(yuǎn)我就是個丑八怪,可是真聽見他親口說出來,心里還是會不舒坦。讓我有些好奇的是,他當(dāng)時打電話的口氣真的非常輕松也非常隨意,好像比跟許夢遠(yuǎn)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輕松還要隨意!——那就像釗曜曾經(jīng)跟我說過,他說跟我在一起,比跟他老婆在一起還要輕松還要舒服?!钥上攵@個人跟司徒啟的關(guān)系必定非同一般!有可能也是他最親密最信任的好哥們兒。另外司徒啟說到“配你勉強(qiáng)可以”這句話,莫非這個人也是一個同性戀?不過那也不出奇,畢竟司徒啟是在國外長大,何況以他不躲不藏的做派,認(rèn)識幾個同性戀的好朋友,是很平常的事情。好笑的是,許夢遠(yuǎn)好像對我頗有顧忌。當(dāng)初從北京回來沒幾天,我就接到過一回許夢遠(yuǎn)的電話。“艾楊,我聽說……陳露要休產(chǎn)假,讓你做了我小老公的助理?”“是!”我回答,敏感的直覺,讓我立刻意識到他為什么會打這個電話,因?yàn)樗穆曇舨幌駨那澳敲措S意而友善!不過反正也瞞不過——實(shí)際我也不用瞞,“其實(shí)以我的資歷,是做不了這個位置的,不過陳露說我脾氣好,能受得了他的氣,僅此而已!等陳露回來,我還要讓位?!?/br>“這樣啊,那你就……好好做吧!對了,畢竟咱們是朋友,所以……幫我照顧好他!”我感覺他話里有話,所以我的回答也是一語雙關(guān)!“這個……你就放心,我會做好我的本分!”“我其實(shí)……沒什么不放心!”他在那邊反而有些過意不去,嘻嘻地笑了兩聲,“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這個人很不錯。跟你說句老實(shí)話,那個陳露,老是在他面前說我壞話,讓你做他的助理,比讓陳露做,我更覺得放心!……對了,大家好朋友,以后有什么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我知道他最后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是想我?guī)退粗c(diǎn)兒他的小老公,不要讓其他的什么閑花草有可趁之機(jī)。當(dāng)然,對我這個也是同性戀、但是不算太丑的癩蛤蟆——跟他比我算是癩蛤蟆,跟其他人比,我也不算太丑——他也不會真的就放心,他一再提到“朋友”二字,就是在借機(jī)提醒我,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掉過頭來也可以說“朋友夫不可戲”,對他的小老公,我絕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實(shí)際上不用許夢遠(yuǎn)提醒,我也沒有非分之想。雖然他的小老公確實(shí)很令我心動,但是他實(shí)在太帥,而我有自知之明,何況他年齡比我小了一大截子,我沒有好像許夢遠(yuǎn)那樣“老牛吃嫩草”的愛好,比較起來,我還是更喜歡比我年紀(jì)大一點(diǎn)兒的男人,最起碼要跟我年貌相當(dāng)——就像我從前的老板釗曜,他比我還小了一歲,但是我,直到現(xiàn)在,仍然對他深愛不悔!直到又一件事情發(fā)生,陰差陽錯地,終于使我跟司徒啟、跟一個比我小了整整八歲的大男孩兒之間,發(fā)生了本不該發(fā)生的交錯與糾結(jié)。☆、第二十九章在我做了代理總助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趕上了春節(jié)長假。弟媳早就對小侄兒牽腸掛肚,我娘也放心不下我爹,所以沒等到春運(yùn)高峰,她們倆就結(jié)束了攤檔,趕回老家探親去了。而我,既然沒趕上跟她們一起走,今年也就不回了。因?yàn)槲覜]買電視機(jī),看不了春晚,三十晚上我只能一個人在大街上游蕩到深夜。眼瞅著家家紅燈高掛,處處笑語喧嘩,心里反而更加孤獨(dú),也更加地悲哀與寂寞!因?yàn)椋瑒e人都有一家團(tuán)聚,唯獨(dú)我,在這個合家歡慶的日子里,仍然是孑然一身,沒有完全屬于我的家,更沒有完全屬于我的人。一直到過了十二點(diǎn),我才回到出租屋睡下,也是一夜難眠。然后到了大年初一,我先給釗曜打了電話拜了年,也接到了幾個朋友發(fā)來的信息。之后我想了一想,又給許夢遠(yuǎn)打了個電話,因?yàn)樗菜闶俏业呐笥?,而且,我其?shí)也想借著他跟我現(xiàn)在的老板司徒啟問一聲新年好。但是許夢遠(yuǎn)的電話居然關(guān)機(jī)。我稍微躊躇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司徒啟的電話。電話通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嘶啞,還有些有氣沒力。“打電話……干嗎?”“今天過大年,就想跟你拜個年,說一聲新年好呀!”我故著輕松歡快。“新年好?好什么好,我不好!”他在那邊叫,好像喝了酒,“我一個人在家里,你!趕緊過來陪我,不然,一開工我就炒了你!”他說一個人在家里,我想問他許夢遠(yuǎn)為什么不在,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好吧!我也一個人,我現(xiàn)在就去你那兒!”我不是怕他炒我,也不是我一個人在家里也孤獨(dú),而是……我總覺得他跟許夢遠(yuǎn)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而如果我不趕快過去,一定還會有更可怕的大事發(fā)生!所以我匆匆忙忙換了身衣服,出了出租屋,連坐公交都顧不得,直接招手打了一輛的士,就讓他將車開往司徒啟居住的花園小區(qū)。敲了半天門,門才打開,司徒啟高高地站在門口,用手扶著門框,果然是滿臉醉紅,滿身酒味。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棉睡袍,里邊好像還穿了一條睡褲,睡袍的帶子隨隨便便扎了一下,看起來頹廢而落魄。跟那個總是清高冷漠、衣冠楚楚的極致美男,形若兩人。“你……,為什么跑這兒來了?”一看見我他就瞪眼睛。“剛打電話你叫我來的!”我徑直從他身邊擠過去,自己在鞋柜里找了一雙棉拖鞋換上。“我叫你來你就來?我打我老婆的電話,他接都不接!我打……林楓的電話,他說他在英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