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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談戀愛了~\\(≧▽≦)/~順便,作者智力渣渣,所以不要在意這些不知所云、幼稚可笑的陰謀描寫,蟹蟹【九十度鞠躬】☆、登基前夕“六皇弟,你看這身衣服?!鼻卣侣牭侥_步聲,頭也沒回地開口,聲音里還帶著幾分不明所以的嘆息。“很漂亮,卻不是你能穿的?!鼻卦t走到案前看他批閱的奏折,那一筆秀麗的行楷與朱紅的墨跡格格不入,但顯然他本人并不自知,一氣批了許多字。“五皇兄似乎很信任項(xiàng)默云元帥?”狀似不經(jīng)意地提起,秦詔看著臉色驟變的秦章,笑得愈發(fā)輕柔溫和,“聽說,五皇兄之前多次留宿項(xiàng)府呢?!?/br>“你到底想說什么?”秦章眸色冷淡,臉上帶著艷麗的肅殺之氣,看著只想讓人狠狠地欺負(fù)他,根本興不起半分恭敬的念頭。“你輸了?!鼻卦t也不再做什么兄友弟恭的樣子,袖中匕首出鞘,只逼對方玉色的脖子,這些年待在邊疆熏陶出的凜凜殺氣讓一直嬌生慣養(yǎng)的秦章霎時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你也知道項(xiàng)默云是站在我這邊的。”秦章一點(diǎn)也不慌亂,只冷冷地睨視著他。“這么跟你說吧,項(xiàng)默云跟我是一樣的人,一旦認(rèn)定獵物,就不會讓他逃出自己的控制范圍內(nèi)的。很顯然,你犯規(guī)了?!鼻卦t輕笑著摔了杯盞,一瞬間屋內(nèi)就涌入了許多的侍衛(wèi),有人輕手輕腳地接過了秦章,對秦詔一拱手,“元帥讓我轉(zhuǎn)達(dá)殿下,莫要越線?!?/br>秦詔漫不經(jīng)心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目視著他們慢慢走了出去。快了,就差最后一步了。沈微瀾不知怎的整日心里都有些不安,他無精打采地看著今日格外沉默的燕子良,微微皺眉。“小白,可能這次是我此生賭得最大的一次了。”忽然,燕子良對著他微笑起來,眼底卻滿是茫然若失。沈微瀾睫毛一顫,沒有吭聲。當(dāng)晚,厚德宮大火,全宮包括天武帝、侍疾的五皇子兩百二十三人無一生還,消息傳來的時候,燕子良正在描摹字帖,聽到小廝的話手一歪,整張挺漂亮的字就這么毀于一旦。——就像是天武帝打下的這個朝堂。沈微瀾卻覺得心里不安的感覺愈發(fā)濃厚,他很想問一句“那秦詔呢?”卻無能為力。這一次秦詔卻久久不曾回來。沈微瀾心底漸漸發(fā)涼,整日看著窗外的天空發(fā)呆,然后會突然地拼了命地催動體內(nèi)的力量想要開花,每次都會恰恰在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上失敗。為什么開不了花,明明他的力量已經(jīng)飽和了啊。沈微瀾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茫然地盯著一片云霧的天花板,心里被滿滿的疲倦充斥著,幾乎抬不起一根手指。秦詔,到底怎么樣了?“我,似乎有點(diǎn)想你了?!鄙蛭戦]上眼,如同上一世死前一樣的絕望感又如潮水般涌了上來。而此刻的燕府,秦詔正面無表情地批閱著奏折,心里想要去看小花靈的欲·望在不斷地沸騰著,但是他本人卻如雕塑一樣一動不動。要相信他。他如此自我安慰著,卻覺得離開他的每一秒于他都是一種煎熬。當(dāng)初是怎么突然決定讓沈微瀾順利化形的呢,哦,是了,是看到項(xiàng)默云可以肆無忌憚地在眾人面前親吻秦章的時候,那一刻心里涌上來的強(qiáng)烈思緒讓他自己都覺得驚心。他起初就覺得自己對沈微瀾的感情有些過于濃烈了些,在聽到項(xiàng)默云和秦章的事時,他還只是懷疑,但在看到他們相互親吻時他就確定了,自己對沈微瀾不是友情,不是親情,而是霸道無理至死方休的愛情,難以想象,他這種人可以這么對一個人,他覺得如果讓他在江山與沈微瀾之間選一個,他選的絕對不是江山。他想要的,只是和他一人,一步一步走到白頭,如此而已。這里兩個人為了私情輾轉(zhuǎn)反側(cè),那里一堆大虞文官為未知的將來而憂愁苦悶,雖然對于六皇子登基沒什么抵觸,但是他們還是不得不擔(dān)心這位未來新帝會不會如同他的外祖父那樣放肆渲染武將的地位,他們高高在上慣了,如今要他們和那些莽夫同起同坐,對這些細(xì)皮嫩rou的文官真不是一般的挑戰(zhàn)。武將們就高興了,特別是周攸巖,他覺得如果文武官真的能平起平坐,他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回京述職了。如果說在厚德宮被燒了的一個月后他們在糾結(jié)自己的未來,那么在厚德宮被燒了三個月后,他們開始擔(dān)心這位未來新帝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好,一開始你拿先帝新逝推辭登基我們可以理解,政·治作秀嘛。但是三個月過去了你還拿這個借口,你到底想不想做皇帝啊。你要是不想做你燒厚德宮干啥???重建不需要花錢嗎?沒錯,這就是一部分人希望秦詔盡快登基的理由了,一些政事他不登基也可以處理,但一些涉及到宮里的事他就不太適合直接插手了,其中就包括重建厚德宮。內(nèi)務(wù)府的人那個愁啊,想去去找宮里的幾位娘娘,但找誰?找未來太后?人家漂亮話說得可好了,但一圈繞回來,似乎也沒說什么有用的話?去找柳貴妃,你不想活了么?全大虞都知道單柳之間的恩怨好嗎?于是,厚德宮就那么可憐巴巴地荒著,讓人看著各種膈應(yīng)。那么秦詔為什么不肯登基?問題肯定出在那盆花上了。“沒有,我發(fā)誓,流連閣真的沒有出現(xiàn)任何穿著白衣服的俊秀青年,真的!”燕子良一開始對于秦詔對他的熱絡(luò)還受寵若驚,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麻木了,甚至對于對方如果是愛慕這個他口中的白衣俊秀公子他覺得自己都可以淡定接受了。原來話嘮的功力真的這么兇殘,看樣子以后他要給那盆花多澆點(diǎn)水了。從這句話我們就可以推斷出很多東西了,比如說作為一個資深話嘮,盡管有秦詔的千叮萬囑讓他不要在任何地方對任何活物哪怕對方是盆花說起他的事,他還是沒太在乎地把秦詔的事當(dāng)對方抽風(fēng)地告訴了他認(rèn)為不會泄露一絲秘密的好基友夜光白。然后,沈微瀾就……呵呵了。熊孩子你長本事了啊,看勞資怎么教訓(xùn)你!于是就有了這長達(dá)三個月的拉鋸戰(zhàn),對此我們只能給自己一個人默默忍受相思之苦的秦六皇子點(diǎn)上一排蠟。“殿下,你去做什么?”看到對方一反往常地站起來就走,燕子良不由驚訝。“去流連閣?!崩滟疥幊恋穆曇魪耐饷?zhèn)鱽恚妊嘧恿甲烦鋈ヒ呀?jīng)看不到秦詔的身影了。而這些天無聊到爆炸的沈微瀾在感受到越發(fā)濃郁的帝王之氣后就滿是興味地笑了,玩失蹤很有意思?這次就讓你玩?zhèn)€夠!秦詔一襲青衫,臉上滿是憔悴地走了進(jìn)來,用有氣無力地聲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