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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二少表示,沒有什么能阻擋本少變成“人”的腳步!對此,表示:我能。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用完了,作者又淪為裸更黨了,然而這阻止不了阿晏日更的決心!【握爪】蠢蠢噠的作者沒有設置發(fā)表時間結果發(fā)早了,今天晚上的只能現(xiàn)碼一章,手都要累斷惹T^T☆、溫梁敵襲“你覺得秋天我有可能開花嗎?”即使是深秋也是一片翠綠的夜光白上,沈微瀾一臉的深沉。“我沒見過秋天開花的牡丹?!鼻卦t以為他又抽風了,不過還是認真想了想才回答了他。沈微瀾痛苦地扭過了頭,他也沒見過好嗎?哪株牡丹會那么腦殘大秋天的開花,那不是跟菊花搶鏡頭么?所以說你真的不是猴子請來的豬隊友嗎?這句話哪里不太對……想不明白的沈微瀾很快又把這件無聊的事拋諸腦后,開始認真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在大秋天抽一次風,啊,不對,是開一次花。……想不出來。沈微瀾憂傷地看著帳外一片的秋意蕭索,感覺自己距離“成人”之日一下子從一步遠變成了從大唐到西天的距離,突然加大任務難度這也太特么虐了。早知道就不手賤地去翻那本無恥的書了,沈微瀾默默地反省,好像他不翻書問題就不會存在了似的,簡直蠢得不忍直視。沈微瀾的表情變來變?nèi)サ倪@么精彩,秦詔想裝作沒察覺難度也太大了,更何況他是時時刻刻地在注意著他家的小花靈的,當下就看出了問題,“怎么了?修煉出問題了?”大哥咱能不能做朋友了?沈微瀾哀怨地看了毫不留情揭穿事實的秦小詔一眼,還是無力地點了點頭。“怎么了?”秦詔收勢,坐到了他對面的床上。“說我不能在除了春天外的其他季節(jié)開花就不能徹底實化?!鄙蛭懢局~子抱怨,“它有什么資格要求我,它連在春天開花都不會?!?/br>:……做人(hua)無恥到這份上沈二少您也是絕了。秦詔可能也覺得這話不太好接,直接把樓歪到自己想說的地方去了,“不能徹底實體化就不實體化了,我覺得這樣挺好,反正又不影響你吃東西。”本來想要反駁的沈微瀾在聽到最后一句后氣勢瞬間就癟了下去,幽幽地看著他,“咱能別動不動就提我是吃貨這一點?”成功歪樓的秦詔不出意外地很好說話,“好,我們不提,今天想吃什么?”沈微瀾:“……烤兔?!?/br>秦詔點頭,摘了片葉子揣進懷里走了出去,怎么想怎么覺得哪里不對的沈微瀾一想到美味得流油的烤兔,腦子里就什么也不剩了,巴巴地跟上了這些日子身體拔高速度爆表的秦詔。溫梁關地勢險要,幾乎全是怪石嶙峋,懸崖峭壁,然而卻在關內(nèi)有一大片草原,其上各種野味數(shù)不勝數(shù),守關的士兵每到秋天就被允許可以用軍功換取狩獵的機會,借此打打牙祭,撫慰一下飽受軍隊伙食摧殘的胃。溫梁關防的從不是遠在千里之遙的天細,而是駐守在關外不遠處的游牧部落。其中以熊怒部落為最強,這些部落每年秋冬之交總會到關內(nèi)突擊,一路殺人掠物,搶完就走,簡直讓每個守關的士兵防不勝防,對他們的恨意簡直突破天際。而秦詔也就是在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抵御外敵中迅速成長了起來,雖然被周攸巖以其□□過高壓著沒有升官,卻因此獲得了不少人的認同與……同情。只是一個小兵卻得罪一軍主帥什么的簡直不能更賺淚點。也因此,居然沒什么人嫉妒或者怎么著他,讓他順順利利地把那些民族送回到了他們該去的地方。對此,對歷史上某民族深惡痛絕的沈二少表示:干得漂亮!然后……下一回秦詔就莫名其妙地打得更歡騰了,得到狩獵的機會也越來越多,讓常年沒辦法打牙祭的幾個滑頭老兵暗暗眼紅,然而這次秦詔六皇子的身份終于有了那么點作用,他們也只敢在軍營里說點酸話,結果又很不幸地被周攸巖聽到狠狠懲罰了一頓,結局不是一般的凄慘。不過這下軍隊里的人終于明白這位六月天大元帥對秦詔抱著的是培養(yǎng)之心了,真是不容易,軍隊里每個人在由衷感謝那幾個老兵的同時為自己掬了把同情淚,這幾個月過的,糾結死了。秦詔也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出了京城后還是可以為沈微瀾的愛好做點什么的,然后……草原的肥胖動物就受到了森森的惡意傷害,幾個月下來,減肥效果簡直不能更棒!沈微瀾也不是絕對的rou食主義者,吃膩了各種野味后,他把主意打到了懸崖峭壁上的幾棵野果子樹上,本來沈二少是準備自己飄上去的,奈何他家老媽子秦詔不同意,他只能苦逼地待在地上看著對方靈巧地爬上去摘果子再巴巴地跑過來邀賞了。……邀賞,邀你妹的賞,勞資能給你什么?秦詔恬不知恥地湊上來,面無表情答:“抱抱?!?/br>沈微瀾:……肌膚饑渴癥患者你好,肌膚饑渴癥患者再見。回想起往事,沈微瀾不由掩面,覺得這種熊孩子絕對不是自己這種天才養(yǎng)出來的,嗯,絕對不是。“微瀾,你是要吃白色的,還是黑色的?”秦詔挺不喜歡沈微瀾走神的,動不動就拿些無聊到一定程度的話題打擾他,然后再耐心安撫炸毛的小花靈,他對此的熱愛程度僅低于抱抱。“白色?!鄙蛭懣粗侵宦孕〉暮谕米樱€是無奈地回答了他的問題。秦詔微笑,手一松,黑兔子轉眼就消失在了青黃的草葉間。“我們回去吧。”這里是禁止燃火的,秦詔也沒想過犯個紀律什么的,所以每次他們都是拿著到長有果樹的懸崖上烤的,不僅能避開那群如狼似虎的大兵,還能給烤rou上淋點果汁提味,所以在沈微瀾的心里那懸崖絕對是開小灶的必備地址。在看到沈微瀾點頭后,秦詔也不啰嗦,提了兔子就往前走,沈微瀾感受到拉扯力,臉色一黑,還是面無表情地跟了上去。該死的,還勞資的自由之身??!秦詔感受到他的暴躁,卻不動聲色,只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懸崖上。上面他們搭的有避風處,里面水、柴禾什么的都很齊全,他就在那里處理著兔子,然后用眼角覦著沈微瀾的動作,見他只安靜地坐在那里吹風才輕輕松了口氣,加快了手里的動作。沈微瀾坐在一塊冰涼的石頭上盯著曠遠的天空發(fā)呆,不是他不去幫助秦詔,主要是他兩世都有“廚房殺手”的別稱,雖然一個是實名的一個是匿名的,但他還是不敢隨便搗亂,生怕浪費了這次狩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