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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答應(yīng)。知道阮明錫不在安落辰身邊,聶言直接將人擄了回來,這里不是D市,而是D市外的一處廠房,聶言在出去任務(wù)的時候經(jīng)常會在這里休整。現(xiàn)在擄了安落辰,正好將他安置在這里,任那阮明錫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找來。阮明宇長得漂亮,不過聶言更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像安落辰這樣死不順從的,更是激起了聶言言周教的興趣。他松開膩在自己懷里的阮明宇,走到安落辰的面前。安落辰心里一跳,還以為是聶言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割繩子,一緊張就將匕首直接送回到了背包里。聶言沒發(fā)現(xiàn)安落辰的異樣,目光專注的看著安落辰的臉,直到安落辰蹙眉他才笑了笑,我還真舍不得殺了你一邊說,一邊抬起手,用拇指輕輕的摩擦著安落辰的嘴唇。隨著聶言的動作,安落辰的五臟六腑都在翻騰,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聶言慢慢的低頭,就在安落辰覺得自己又要被變態(tài)占便宜的時候,廠房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異能者慌張的跑了進來。隊長!聶言雖不情愿,但是放開了安落辰,面色陰沉的問道:什么事慌慌張張的?隊長!不好了,我們出去做任務(wù)的六個人全都失去了聯(lián)系,恐怕聶言一聽,皺了皺眉,去查,他們做的任務(wù)沒有任何的危險,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膽敢動我的人。是隊長,我這就派人去查。那人匆匆的跑進來,沒說兩句話,又快速的跑了出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聶言也暫時沒興趣對安落辰怎么樣,將阮明宇和安落辰鎖在廠房里后,聶言也離開了。安落辰挑了挑眉,手一翻又拿出匕首繼續(xù)工作。到是坐在沙發(fā)上的阮明宇走了過來,他目光怨毒的盯著安落辰一會,突然狠狠的給了安落辰一巴掌。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被人欺負,哥哥也會是我的,都是你的錯。安落辰被這一巴掌打的歪了歪頭,不是他不想罵阮明宇,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繩子也只差一點安落辰?jīng)]出聲,阮明宇還道他是怕了,更是肆無忌憚,啪啪又給了安落辰兩巴掌。安落辰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可卻什么都沒說,只是握著的匕首下手更狠了,每一下都能割到自己的rou,他卻像是忘了痛覺一般,下手越來越重,血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安落辰的手腕一片黏糊。阮明宇不是異能者,血滴在地上的聲音他沒有注意,只是得意的看著安落辰,我哥哥最后只會是我的,你休想得到他。那三巴掌雖然不重,可安落辰的嘴角還是被打破了,他沖著阮明宇咧嘴笑了笑,錯,大錯特錯。安落辰哈哈的笑了兩聲,手腕一用力,繩子一下子被安落辰扯斷。匕首又快速的一劃,綁在腿上的繩子也順勢斷開,安落辰徹底自由。第四十八章??!阮明宇剛發(fā)出一個啊字,就被安落辰撲倒在地,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了阮明宇的脖頸間。你哥哥阮明錫恨不得把我鎖在身邊,怎么可能喜歡你,你吖,這輩子都不能如常所愿了。安落辰只想著讓對方不痛快,倒也沒注意自己再說什么。你,你說謊!阮明宇眼神慌亂,可卻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自己出賣安落辰已經(jīng)是徹底和對方撕破臉皮,何況自己剛才還讓聶言殺了安落辰。阮明宇怕自己亂動,讓安落辰起了殺意。安落辰也不想和阮明宇廢話,聶言不在,現(xiàn)在不逃更待何時?這阮明宇安落辰真想殺了解恨,不過畢竟是阮明錫的弟弟,安落辰也不想和阮明錫產(chǎn)生什么隔閡,怎么處理阮明宇也要和阮明錫商量一下在動手。安落辰在阮明宇的嘴里塞了塊破布,又用繩子將阮明宇死死的綁在凳子上,這才站直身體看著阮明宇假笑。你剛才打的舒坦吧?現(xiàn)在還給你。安落辰說完,啪啪給了阮明宇幾個巴掌,本來阮明宇就被聶言打了一巴掌,臉腫了起來,現(xiàn)在又被安落辰給了幾下,那張漂亮的頓時青紫一片,怎么也不能看了。你打我三下,我還你六下,至于你出賣我的賬,咱們今后在算。安落辰咧嘴一笑,立刻抽了口氣,嘴角裂開的口子不大,但是一笑就疼。安落辰更氣了,又踢了阮明宇一腳,這才在廠房的角落里找到被一棵植物捆得死死的妞妞,我可憐的妞妞。妞妞一解放,立刻蹦到安落辰腿旁,蹭來蹭去的撒了好一會嬌。安落辰怕有什么人闖進來,也不敢耽擱,用衣服把妞妞綁在自己的胸前,安落辰手握匕首,對著鐵鎖一砍,那鐵鎖就和豆腐似的,立刻斷成兩截。不枉我花了那么多的晶石買一把用不上的匕首,還是很鋒利的么安落辰心里安慰了一下,將匕首收起,握緊翠玉弓隨時準備和人拼命,這才緩緩?fù)崎_門。你安落辰呆了呆,覺得自己眼花了,為什么阮明錫會站在門外。阮明錫的視線落在安落辰破掉的嘴角上,目光沉了沉。沒事?沒事,不過外面沒人嗎?安落辰伸著脖子往外一瞧,不遠處的地上正躺著一堆疑似尸體的東西,這時候安落辰才看見阮明錫握著的劍上正滴著紅色的液體。嗚嗚嗚阮明宇在安落辰推開門的那一刻就看見了阮明錫,立刻嗚嗚的叫了起來,試圖引起阮明錫的注意,不過可惜,阮明錫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安落辰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前面還有自己的弟弟。不是說沒事?阮明錫面色陰沉的抬起安落辰的手腕,那里包著繃帶,暗紅色的血跡已經(jīng)從繃帶滲透過來。真沒事,這個是我自己割的,你以為誰有能力能傷到我?安落辰挑了挑眉,將手腕從阮明錫手里抽回來,他也挺后悔的,早知道阮明錫馬上就要來救自己的話,絕對不會割那么深的,好疼啊!不過為了面子,安落辰強忍著疼痛也不肯吭一聲。那個神經(jīng)病呢?也死了?提到聶言,安落辰就想到了自己被那個神經(jīng)病占了便宜,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他切碎了,這已經(jīng)不是安落辰第一次落在聶言手里了,可一次比一次倒霉。阮明錫的目光一沉,他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聶言,只認為是安落辰得罪了人所以才被抓起來,如今聽到聶言的名字,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視線立刻掃過安落辰略腫的臉頰,最終落在破掉的唇角上。被吻了?為什么阮明錫能面無表情的問的這么直接,安落辰簡直想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抿了抿唇,安落辰也不看阮明錫的眼睛,面不改色的否認道:沒有。阮明錫的表情更冷了,安落辰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總覺得自己就站在冰坨子旁邊。真沒有。剛說完,安落辰立刻感覺到破掉的嘴角一陣刺痛,阮明錫不知道什么時候伸出手正慢慢的摸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