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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搖搖頭。我繼續(xù)道:“真正的保護,不是你要變得多麼強大,而是你要幫助你要保護的人變強大,只有真正強大了才不會挨欺負?!鳖D了頓,又道,“爸爸很強大,小夜不要擔心。爸爸也要保護你,所以你要強大起來,但是強大不是指武力。所謂強大,是你能照顧好自己,不讓爸爸擔心,明白了嗎?”他摟住我的脖子,嫩嫩道:“那我也不後悔打他,我不會讓爸爸受欺負的?!?/br>我笑了起來,心里暖洋洋的。ENDIF作家的話:今晚不能熬夜明天素悲催的表演課T3T所以先放個“上”......謝謝大妹紙的禮物?。。。。。。。。。∽蛱鞗]上前臺沒發(fā)現(xiàn)那顆漂亮的紅寶石哈哈連同今天的一齊道謝=3=~~~?。。。。。。。。。。。。。。。。。。。。。。。?/br>求票票求留言..........T3T☆、第六十九章(下)再暖洋洋的心情碰上找工作,也會晴轉多云,而且局部地區(qū)有暴雨。離簽證到期還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工作還是沒有著落,這天小夜被謝景澄接走和小寶寶玩了,難得輕松下來,於是就近找了一家酒吧喝悶酒。積蓄還夠,但也夠不了多久了,再一想到如果被遣送回加拿大,資產(chǎn)就會因為匯率問題而無形縮水……敲敲發(fā)脹的腦袋,前途無限渺茫,難道夜就這麼長,長到等不見天亮?一大杯啤酒見底,我要來酒單,見到一款新酒,叫做“TOMORROW”,酒保見我對這個感興趣,邊擦杯子邊熱情搭訕道:“這是我們今天剛添的新酒吶,第一天,打對折?!?/br>我笑道:“為什麼叫‘tomorrow’?”酒保擠眉弄眼道:“保你飲完再醒來已經(jīng)是明天了。”我笑笑,把酒單放下,又要了一杯之前的啤酒。身旁坐下了一個腰圓體胖的外國佬,襯得兩側的陪酒小姐嬌小纖細,端起滑過來的酒杯吞下一大口,郁悶的想女人至少還有個色相可以賣,我老男人一個,連色相都沒人買了。早知道以前就不玩419了,對主動貼上來的一律收費,到現(xiàn)在再給小夜添架鋼琴絕對綽綽有余。正這樣想著,像是給我答案似的,一位看上去神態(tài)優(yōu)雅的貴婦人挽著一位英俊有風度的年輕男士坐到了卡座上,男士體貼的結果貴婦的大披肩,等到貴婦坐好後才坐到了她身邊,說了什麼,逗得貴婦掩口而笑,男士似乎很了解貴婦的口味,叫來兩杯顏色明媚的酒液,是什麼我不知道。酒保順著我的眼神看去,笑了:“那是我們這最受歡迎的男公關,Jo?!?/br>我點點頭,暗自苦笑一聲。酒保半開玩笑道:“你要不要來啊,加入我們,日進斗金,沒準能和他平分秋色呢?!?/br>我順桿往上爬:“人家一枝獨秀,我湊上去好嗎?”“各憑本事,”他一攤手,“好啦我開玩笑的?!?/br>我低下頭抿了一口,抬頭正色道:“我沒開玩笑?!?/br>“???”聳聳肩:“我現(xiàn)在急需工作,你們老板呢?帶我去見見可以嗎?”不是沖動,賣什麼不是賣?人生就是一場不斷討價還價的過程,用自己已有的來換沒有的,身體、相貌、才能都是原始積累的資本,它們在同一個水平面上,用資本來換取生存下去的必需品──金錢,以確保自己活下去,也決定了自己生存的質(zhì)量,沒質(zhì)量的叫生存,有質(zhì)量的叫生活。所以沒什麼低賤不低賤,都是工作,本質(zhì)是一樣的,只是付出的形式不同罷了。酒保還在發(fā)愣,我耐心的等了一會兒,等他回過神來,和他去樓上。於是我得到了第二份能為我提供工作證明的工作。Boss是一位很有風情的女人,年紀不輕了,但舉手投足間的韻味就是會讓異性戀欲罷不能,像一團燃燒的烈焰,很適合紅色。她說的很實際:“男人雖然沒有貞cao,但客人要求的話該做的還是不能少?!?/br>……不就是在錢到位的情況下和女人zuoai麼,說的真委婉。於是我直率:“我是同性戀。”她悠悠抽了一口煙,呼出的煙氣嫋嫋婷婷婀娜多姿,她慵懶地斜倚在寬大真皮沙發(fā)上,輕聲笑道:“你是同性戀?”“嗯?!?/br>“……好啊,”一彈煙灰,媚眼盈盈一橫隨著水波蕩過來,“我就用個同性戀,”說著抿嘴一笑,紅紅的嘴唇妖冶入骨,絕對會勾起異性戀男人的性欲,“畢竟我們這也是有一些特殊客人的,至於是否有理由讓我留住你,就要看你的本事了?!?/br>對這樣的女人,老子表示很有壓力。按理說,公關是要培訓的,這個環(huán)節(jié)被風情萬種的Boss藕臂一揮,玉手在空中劃過完美的弧度,省去了此環(huán)節(jié),同時拋來一張名片:“去找他給你設計造型,沒色相怎麼勾引男人。”我:……工作時間在晚上,於是晝夜顛倒,送小夜上學後睡到天昏地暗,晚上等小夜睡著後再輕手輕腳出門賣笑。第一個客人是個公子哥兒,玩膩了嬌弱婉約的少年,想換換口味,於是老子新鮮出爐。公子哥兒不大的眼睛一瞇,成了一條縫:“太老了吧,再折騰死了?!?/br>沒我說話的份兒,領班答道:“陳少放心,出了事個人擔著?!?/br>我才想起簽的合約,因為確定要干這行了就沒細看,敢情是生死狀啊。因為不想?yún)⑴c桌游,於是說自己不會,被公子哥兒及其狐朋狗友嫌棄了一番後丟到一邊專門給他擋酒,灌了一肚子酒之後又昏昏沈沈的被擁進了房間。陳少的錢很到位,各類器具應有盡有,看得我直發(fā)怵,勉強鎮(zhèn)定下來,由著一幫人胡鬧。酒精淡化了羞恥心和疼痛感,大腦一直都在半睡半醒的邊緣徘徊,等天大亮時完全清醒了,看著身邊橫七豎八躺著的一堆保險套和一堆人,忍著疼把身上的玩意挨個取下,後面好像撕裂了,一動就摩擦得熱辣辣的,倒吸一口冷氣。墮落吧,墮落吧,給我錢就行,夠買一架好鋼琴就行。Boss挺夠意思,準了一周的假,分成也及時到賬,還多給了幾百說是醫(yī)藥費。小夜好像看出了什麼,也可能是我做賊心虛,看走眼也說不定,但他現(xiàn)在,不再主動要抱抱,也不再撒嬌了。我安慰自己道,等攢夠了小夜鋼琴的錢,我就找一份踏踏實實的工作,刷盤子掃廁所我都認了。如此幾個月後,小夜升入二年級,成績單清一色的A,我倍感自豪,帶著他出去玩了一圈,可他還是一臉老氣橫秋的冷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