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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燎泡,一碰都疼,告訴自己更要加倍的工作,談分成時也絕不口軟,公司被老子這拼命三郎的架勢嚇到了,我也不管他們怎麼評論,說我獅子大開口也好,說我為人吹毛求疵見錢眼開也好,我要的是錢,為小葉將來有可能的手術(shù)做準備。除此之外,還特地找到了小葉幼兒園的老師,把小葉的身體狀況說了一遍,拜托她費心照顧,順便免去了他的體育課,老師很好說話,看樣子也很喜歡小葉,當下應了下來──看來漂亮孩子總是有特權(quán)的。=_____=。。。小葉的零食也相對減少了一半,醫(yī)生說糖果等零食對心臟有影響,小葉乖乖接受了這一事實,沒哭沒鬧,他不知道自己得了病,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他只是相信爸爸只會對他好罷了。這些我也沒有告訴葉清,把小葉打包走私海外的事已經(jīng)做出來了,就像他說的,好馬不吃回頭草,出了什麼事我都要一臂承擔。更何況他還有個小孩要照顧,小葉尚且有我,如果他再來,對另一個孩子不公平──好吧,雖然我們都心知肚明,即使我告訴了他,他也不會來。話說回工作,我既然獅子大開口了,對於歌曲的質(zhì)量更是要負責到底,到第二年春節(jié),合作的第一張專輯正式發(fā)行,宣傳部讓我也出席發(fā)布會,我沒去,因為小葉四歲生日的時候我把他丟給了謝景澄,跑去了錄音棚指導歌手錄音,小葉悶悶不樂,於是想這幾天騰出時間來帶他去逛廟會。小葉逛了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廟會,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我怕人多把他擠散,索性抱著,手里的重量比他在中國時還輕,想起那場把他折磨脫形了的病,更心疼了,他倒是利用我的心疼要這要那,吃到小肚溜圓還不肯住嘴,眼睛一瞄又瞄上了印度飛餅,對著飛在空中像飛碟似的餅大為驚奇。我一晚上光看著他吃了,被他這麼一瞄也餓了,要了四張餅和兩碗羊rou咖喱,找到一個空位坐下,父子倆對著開吃。其實小葉就是饞,把泡好的餅扒拉到一邊,專揀羊rou吃,我要來叉子把他碗里的餅都叉了過來,又把我碗里的羊rou時不時丟進他碗里,看他吃的油光滿面,抽出紙巾給他擦嘴,他把我的手推開,不悅道:“爸爸,我還沒吃完呢。”“都滴到身上了。”我數(shù)落一句,但還是住了手,看他吃得歡快,自己也笑了。這時聽到背後有人叫道:“楊溢?”嗓音中帶著不太確定,我回頭去,上下打量很久,恍然大悟道:“崔明博?”看著眼前脫掉了西裝皮鞋,穿著大背心花褲衩趿拉著人字拖,頭發(fā)斑白了一半的崔明博,險些沒認出來,郝笙不是說他混的挺好的嗎,怎麼這樣一幅得性。瞬間又了然,這是廟會,又不是開會。我不也是大背心花褲衩趿拉著人字拖麼。他在我們這桌坐下,看了看小葉,問道:“這……就是你兒子?”小葉抬起頭,脆生生地“嗯”了一聲,沒搭理崔明博,低下頭繼續(xù)吃。我擠兌道:“對,就是差點命喪你手的那個。”他噎了一下,起身要了一碗咖喱兩張餅,閑聊了幾句,問道:“葉清呢?”“……我怎麼知道,”我笑笑,“怎麼了?”“你們沒在一起?”他倒是詫異了,“看你來了,我以為他也來了?!?/br>我微郁悶:“為什麼我來了他就得來?”“你們不是……”他斟酌了一下,“一對兒嗎?”“,,,,,,啊哈哈,你想多了,”我打個哈哈,“我早就不在他手底下干了?!?/br>“我不是那意思,”他頓了一下,“要不然我也是想和葉清聯(lián)系合作的事的?!?/br>我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商場的事與我無關(guān),我安心做我的音樂就好,你也無須來我這透口風。畢竟葉清是葉清,我是我。不一樣的。專輯銷量不錯,公司想趁熱打鐵,給我安排一次采訪,我覺得時機不太合適,才一張專輯就搞這麼多噱頭,那以後還搞什麼招數(shù)?公司尊重了我的意見,畢竟合同在那擺著,於是第二張專輯也提上了日程。小葉的病也沒有惡化的趨勢,每天做完功課就自覺的去練琴,鋼琴老師經(jīng)??洫勑∪~的聰明勤奮,我謙虛一下心里樂開了花。一切進入正軌後聯(lián)系了喬延,他正在加拿大總部述職,下個月就會回來,得知我會常駐新加坡,他也很開心。總體而言,一切都很順心。如此過了大半年,我從電視上得知,開泰和元禮公司正式合作。換言之,葉清要來了。ENDIF作家的話:昨晚死活沒登上今天死活登上了又這麼慢T3T......這章有點少(......)過度嘛過度~謝謝大妹紙的紅寶石?。。。。。。。。。。。。?!=3=~?。。。。。。。。。。。。。。。。。?!祝大家情人節(jié)快樂喲~~~(!▽?。﹡!?。?!☆、第六十一章電視上對這次的商業(yè)行動報道了不少,小葉在電視上見到Daddy時停下腳步看了兩眼,切了鏡頭後有些失落,垂著小腦袋去琴房練琴。幾個星期後,葉清……走了。我啞然,然後繼續(xù)默默修改眼前的曲稿,說不沮喪是不可能的,我還是高估了我和小葉加一起在他心里的重量。所謂情場失利,商場得利,事業(yè)上真的是突飛猛進,想起之前葉清的冷嘲熱諷,真的是一雪前恥揚眉吐氣,不過一直沒有公開露面過,我總是有點小心思,名氣就像是燒熱水,開大火一猛勁燒到了沸點,接下來涼的也快,若是小火慢慢燒,持續(xù)的時間會長一些,雖說不可能一直沸騰下去,但至少不會像是速食一般的流行歌曲,一陣風就過了,漣漪都不起。我的等待還是有收獲的,葉清終於來了。他很明顯是抽空來的,眉頭想到刻下了深深的“川”字,我松了口氣,像是多年心愿圓滿了,立刻羽化登仙都能瞑目。他來的時候是白天,小葉在幼兒園,我們約在了一家咖啡店,他點了一杯紅茶,我照舊是卡布奇諾,相對無言良久,我問道:“女兒還好嗎?”他深深嘆氣道:“夭折了?!?/br>手一顫,咖啡灑到了碟子里:“什麼?”“你走之後沒三個月,夭折了?!?/br>“哦,”頓了頓,“節(jié)哀。”“不說這個了,”他抬眼,第一次認真的看著我,輕聲道,“楊溢,我只問一次,跟我回去嗎?”我笑了,真的是破天荒,我以為只有夢中他才會有這種眼神這種語氣,問我“回去嗎?”我等得太久了,久到,都忘了我還有這樣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