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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沈八爺最怕自己在七爺面前告狀,說他jian了自己。 沈八爺無法,怕被哥哥擰了腦袋,只好應(yīng)了。 想著七爺雖然疑心重,但最近跟個大人物接上線正要做一樁大事,正意氣風(fēng)發(fā)準(zhǔn)備大干一場沒空搭理,便允了秋錦,答應(yīng)找人替她泄憤。 于是那一日,齊琛路子昕兩人前腳剛一出門,就有人跑來回報,秋錦便催著沈八爺系好褲腰帶,緊跟在后頭出了門。 他們悄悄尾隨,待路子昕落了單,便有了先前那一出。 沈七爺見見事情辦成了,只著人將路子昕看好了扔在那處,等回頭找個膽子大些的人牙子來,走一段水路后就將人賣出去。 秋錦知道事成,已是有些癲狂,根本顧不上害怕,心中一口惡氣只覺得俱都發(fā)泄出來,越發(fā)盡力伺候。 直纏的沈八爺軟了腿,差點兒誤了事! ☆、089 我來晚了 路子昕自然不知道里頭還有這樣一番緣故在,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 她手腳被捆在那里,想稍微動一動又害怕那人再闖進來,嘴亦被用不知什么破布捂住了,連呼救都不能, 現(xiàn)下能做的,或是等著青檀找人來救,或是等著幕后之人出現(xiàn)??蔁o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她想見的,說不得還要連累父母親人為自己垂淚。 正胡思亂想著,忽地聽外頭一陣呼喝聲傳來,接著就是噼里啪啦不斷的打斗聲。 “誰!快來人!”是那個守在外頭的匪徒的聲音,“快攔住他們!??!” 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綁她這一伙的挨打求饒和驚呼聲。 路子昕心中一喜,饒是她想的再明白,知道即使被救也會沒了名聲,可面對能夠獲救的機會,沒有人還能保持平靜的態(tài)度。以為是青檀帶了人過來救她,路子昕在屋中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來,雙腿也不停亂蹬,身下的柴火堆傳來持續(xù)的折斷聲。 果然,聽到屋中的響動,那本就搖搖欲墜的木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嘭”! 一陣夕陽殘暉照進昏暗的屋子里,路子昕眼中已滿是淚水,看著破門而入的那人,霎時淚如泉涌。 說什么不害怕,都是假的! 那人逆著光,腳下步子雖然急促,卻仍舊不減半點卓越風(fēng)姿,一步步向她走來,路子昕再也克制不住,眼淚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滾而落,瞧得韓均心中一痛。 他跪下膝頭,憐惜地將路子昕擁在懷中。 “我來晚了,別怕?!?/br> 語氣里有憤怒,有愧疚憐惜,還有對自身的懊惱。 他若能早來一步,小丫頭也許就不用受這個罪,都是他的錯! “唔唔”,嘴中說不出話來,路子昕只是拼命地搖頭。 韓均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氣糊涂了,連忙替她拿了嘴上的布團子,又去解綁了路子昕的麻繩。 越解越是氣恨,只見路子昕露出來的小臂處,深深一道紅痕,其他地方定然也是如此。 他額頭青筋直跳,恨不得將那些人碎尸萬段! 手下動作卻放輕,生怕哪里弄疼了正抓了他衣襟,緊緊依偎在自己懷里的小可憐。 “沒事了,我來了。”他哄道。 路子昕搖頭,嘴中卻只“嗯嗯”兩聲,也不知到底是怕還是不怕。 忽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驚呼一聲,嚇得緊緊閉上了雙眼,雙手死死攀著韓均肩頭不敢放松。 “你做什么!”她帶著哭腔問道,被人蒙著麻袋扛在肩頭的感覺襲來,心中一陣恐慌。 “別怕?!表n均在她耳邊輕聲說,將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抱在懷中,起身大踏步朝外走去。 原來是他見此處木枝雜亂,怕路子昕待著不舒服,這才將她打橫抱起,打算摟著她去布置好的馬車上休息。 如此路子昕睜開眼,從韓均懷中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處地方是個半山腰,就在她家莊子后邊的那座山上,只是大約罕有人至,周圍一片荒蕪。 如今地上還躺倒著三四個大漢,正滿地打滾不斷呻、吟著。 韓均將她到處亂轉(zhuǎn)的小腦袋摁了回去,“別看?!闭f罷便從其中一個人背上踩過,連步子都不曾停,朝山下走去。 青檀站在馬車邊,早伸長了脖子去瞧。 遠遠地看見有人從山中下來,她連忙迎上前去,險些兒絆了一跤。 “姑娘!”她將要哭出聲來,“姑娘,你沒事吧!” 韓均看她一眼,再示意懷中睡著的路子昕,青檀立時便收了聲,捂著嘴小聲啜泣,跑在前頭替韓均將馬車門簾擋開,看著他將自家姑娘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鋪了軟綢的馬車廂里。 路子昕還緊緊拽著他的衣襟,睡夢中也不愿撒手。雖然不舍,但韓均還有后續(xù)事情要去處理,只好狠狠心抽開身去。 “照顧好你們姑娘,我馬上便回?!?/br> 韓均對青檀吩咐一聲,再深深看一眼睡的不甚安穩(wěn)地路子昕,轉(zhuǎn)身對著散在四周的幾人招手,聲低卻沉穩(wěn)有力地道:“看好了人,若有丁點意外,也不用再回來了。” 幾人抱拳半蹲,齊聲應(yīng)“是”,他又囑咐幾句,才折返回半山腰處去了。 這個保七爺最近和三皇子的人搭上了線,原本他和趙居為是懶的管這檔子破事,讓他們蹦跶兩天罷了。 孰料一個錯眼沒盯準(zhǔn),居然敢動他的人! 韓均氣的不輕,腦中已想了數(shù)十個叫他后悔的方法,一種比一種陰損??涩F(xiàn)下卻也只能捏著拳頭,狠狠砸在一株樹干上。 多少次了,他以為重生歸來,可以護得住小丫頭一世安穩(wěn),然而現(xiàn)實最總是一掌便叫他清醒。 韓均甚至開始懷疑,最后,他是不是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小丫頭走上絕路,卻毫無辦法。 一如前世那般。 想到此前接到密報時,心中的慌張與恐懼,韓均便再也不敢深想下去。 如果來不及,如果失去她…… 他肯定會發(fā)瘋。 靠在樹干上,韓均仔細地回想之前的一切,眸中堅定更甚。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允許再有人傷害小丫頭了! 他重又抬起腳,一步一步往上而去。 卻說青檀這邊,在路子昕睡著的時候,先去河邊打了水過來,用帕子一點點將自家姑娘身上的臟污擦去,又抹了膏藥。 看著那嫩白手臂上浮起的紅痕,青檀手中動作更輕,但到底還是弄疼了她,“嘶”一聲睜開眼。 “姑娘,疼嗎?”青檀眼中又蓄了淚,問道。 見是她,路子昕松了口氣,強打著精神打趣道:“若是被綠香瞧見了,可不得笑上好幾日?快擦了淚去,哪里就那么疼了呢!沒事的,這不是好端端地在你面前?!?/br> 她不提還好,一說此事青檀便怒氣上涌。 “姑娘別再說綠香了,她這次犯了這么大錯,奴婢定然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