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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多少,可大家也不是專為吃這個(gè)才來,只不過圖一份野趣。于是幾個(gè)小姑娘嘰嘰喳喳地,倒也鬧的歡實(shí)。 過了不久,齊琛也來了。 “母親不是說你今日去拜訪太學(xué)院的秦先生,要午飯后才能來?怎的這么快?”齊瑜便問他道。 “原是要許久的,只是忽然有個(gè)多年未見的故交來找先生,他便叫我先走了?!饼R琛站在比她們略低些的地方,只能仰頭看著路子昕。 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綢裙,上頭用了今年時(shí)興的金銀線繡了朵睡蓮,在太陽底下閃閃亮亮的。 小姑娘好動(dòng),兩手抱了竹竿去打杏,在幾株果樹下奔走不停,裙擺便像盛放的花骨朵一般美麗,叫人看花了眼。 齊琛見她額頭微有汗意,連忙三兩步跑了過去,“表妹,我來吧!” 說著,順手去接她手上的竿子。 誰知路子昕恰好手滑到那處,齊琛忽然覺得抓到了一個(gè)軟軟嫩嫩的東西,低頭一看,原來卻是表妹的小手。 忽地一下,他臉漲得通紅,只覺得觸手柔軟,一時(shí)竟忘了放手。 齊瑜幾人見了,便擠眉弄眼地跑到另一邊去了。 路子昕先倒沒有察覺,正準(zhǔn)備伸手去撿地上的杏子時(shí),卻抽不出手來才發(fā)現(xiàn)。 “琛表哥,放手啦!給你就是?!币詾辇R琛是要搶她手中的竹竿,她笑嘻嘻地用另一只手戳了齊琛一下道。 齊琛頓時(shí)被燙到一般,將手縮了回去,只覺得那只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合適,臉更紅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曬的狠了?臉這么紅?!甭纷雨科婀值乜粗R琛問。 “大概,大概是,是剛剛跑的快了些。嗯,是跑的快了?!饼R琛不敢看她,裝作低頭撿地上的杏子。 是嗎?路子昕也不深究,將竿子往他手中一塞,“我累了,琛表哥你幫我打吧!” 齊琛悄悄舒了一口氣,忙不迭的接過來打杏去了。 ☆、017 郎才女貌 展現(xiàn)在韓均眼前的,是這樣一幅情景:活潑愛笑的小姑娘一手拿著黃澄澄的杏子,一手指著樹枝頭,鬧著要年輕的公子為自己打下來最大的那顆。 姑娘在初夏的陽光下,仿若透明一般的瓷白小臉上滿是明朗動(dòng)人的笑意,而公子看著被自己逗笑的女孩兒,溫柔地為她拂去落在發(fā)間的一枚葉子。 陽光穿過枝丫斑駁地落在地上,將倆人的影子悄悄地纏在了一起。 隔著幾十步的距離,女孩銀鈴般的笑聲隨著微風(fēng)一陣陣地傳進(jìn)他的耳中,好似世間最動(dòng)聽的琴音。 北方有佳人,公子世無雙,無論何人見了都要被這眼前的美景陶醉,不忍心打擾。 然而,此時(shí)此刻的韓均卻恨得不行,眼中冒著熊熊怒火,將要燃燒起來。 原本齊氏一定要兩人吃過午飯?jiān)賮?,只是路子閔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直說那會(huì)兒日頭升上來就該熱了,而且他既然來了,怎么也要先去見過長輩才好。 齊氏無法,只好和二人一道去了齊家的莊子,略說了幾句話何氏便打發(fā)路子閔過來找自家?guī)讉€(gè)孩子,因此韓均才“有幸”目睹了這一幕。 可他卻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保持著得體的微笑,轉(zhuǎn)身看著路子閔道:“令妹與子白關(guān)系可真好??!,令人羨慕的很?!?/br> 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酸楚。 定要早日和小丫頭把名分定下來不可,免得她去招惹別的男人! 路子閔也笑,他是真心為路子昕高興。 琛弟的性子他是知道的,雖然有些優(yōu)柔,但卻會(huì)一心一意對昕兒好寵著她護(hù)著她,再不會(huì)辜負(fù)了她。 作為兄長,還有什么比看著疼愛的meimei找到好歸宿更高興的事情呢? “是啊,他們倆從小一處長大的,有時(shí)候連我看了都嫉妒的很。”他望著遠(yuǎn)處根本沒注意到他們的倆人,對韓均道,“咱們?nèi)チ硪惶幇?,那里有不少李樹?!?/br> “好?!表n均應(yīng)了,卻忽然“咳咳”咳嗽了兩聲,臉色也有些潮紅。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回去休息嗎?”路子閔擔(dān)憂地看著好友。 “大約是這幾日沒休息好的緣故,我沒事,咱們走吧。別擾了子白和令妹的雅興。” 他們正要走,卻不妨路子昕聽到了有人咳嗽的聲音,打眼過來看,原來卻是韓均和二哥在那里。 哼,心虛了不敢過來是不是?我偏要看看你說些什么。路子昕心中暗想,面上揚(yáng)起一個(gè)無比燦爛的笑臉道:“二哥,舅母家的杏子可好吃了,酸酸甜甜的,你們快過來啊!” 齊琛雖然不愿此時(shí)有人來打擾他們,但他自來性子溫和,從不與人紛爭的,于是亦道:“閔表哥過來嘗嘗吧?!?/br> 有意無意中,并沒有招待韓均。 若是第一次他還沒有看出來也就罷了,再來一次他可不是傻子。 男人之間的嗅覺是靈敏的,韓均能看出齊琛對路子昕愛慕之深,他當(dāng)然也能感覺到,韓均這幾次出現(xiàn)絕不是偶然,都是沖著表妹來的。 韓均笑笑,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別人沒有叫他過去,與路子閔肩并肩閑庭散步般朝山坡走去。 “喏,給你?!边€未走進(jìn),路子昕狡黠地一揚(yáng)手,頓時(shí)兩個(gè)黃杏直愣愣朝二人面門飛來。 “走,咱們也過去嘗嘗……”路子閔正對韓均說話,一個(gè)不察,只覺得眼前一道影子飛過,“咚”一聲正砸在額頭上。 “哎呦,什么鬼東西!”他慘叫道。 韓均卻眼疾手快,一抓一握,穩(wěn)穩(wěn)地將杏子接在了掌心里,他攤開手心,里面好好兒地躺著一個(gè)圓滾滾的大黃杏,“昕兒你又調(diào)皮了?!?/br> 說完還朝她眨眨眼,一副熟稔模樣。 齊琛一愣,看向表妹,想知道她如何表現(xiàn)。 路子昕只覺得渾身起皮疙瘩都起來了,一直以來在人前,他不是一口一個(gè)“路三姑娘”的麼? 他戲弄了自己,現(xiàn)在若無其事的出現(xiàn)在這里就算了,居然還敢當(dāng)著二哥的面耍弄她?然而她卻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不過仗著一副臭皮囊罷了!她氣呼呼地想。 “哼,沒意思?!彼街?,隨便挑了個(gè)杏子往嘴里塞去,對路子閔撒嬌,“二哥,你快來幫我打那個(gè),看到?jīng)]有,就是那個(gè)最高最大的,琛表哥半天都沒打下來呢!” 路子昕覺只得當(dāng)他不存在,眼不見為凈,只是眼角卻不知為何總瞄著他的動(dòng)靜。 路子閔一慣是個(gè)心大的,并沒有覺得韓均叫自家meimei一聲昕兒有何不對,只顧著惡狠狠地吃砸自己的杏子,嘴里還念叨著,“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 “二哥,我和你鬧著玩呢,別生氣了,快來幫幫昕兒。”知道他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路子昕趕緊賣乖,“二哥最好了,又威武又瀟灑!” “算你有眼力,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