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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埋了有什么區(qū)別?”“……”二白無言以對,然后想了想,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分魂期了,可以使用部分法力了……”“不過這并不能改變我的體質(zhì),讓我達到筑基不用進食——我還是個*凡胎需要三餐和水?!绷枰滋裘?“而用法力變出來的食物是不可以食用的,本質(zhì)上依舊是原來的那個。”二白慘兮兮的把自己縮成一團,妄圖讓此時笑得很危險的凌易無視了小小的一個球的自己。☆、第5章.3二白看著正站在沙丘上用法力挖土的凌易:“真的只能從地下面挖水出來?”“不然?”凌易好不容易抽空看了眼二白,然后繼續(xù)施加法力:“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星球,用疾風(fēng)咒走了一天居然還全是沙漠——看樣子這顆星球可能就是廢棄的不可居住星了?!?/br>凌易無奈的嘆了口氣:“現(xiàn)在只能先挖點水出來喝順便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吃的補充補充體力,然后好好休息一晚——然后明天試試能不能用法術(shù)飛離這顆星球?!?/br>“哦?!倍子行┳载?zé)的低頭,用爪子挖起沙子開始幫忙。“行了,別把你的爪子給磨出血,你還是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吃的?!绷枰卓粗啄且环灰频耐诜?,也是又好氣又好笑,只能指派了別的活讓他干。二白心里本來就對于自己沒辦法準確定位穿越的時間地點而感到懊悔,而且凌易在他心中的地位絕對是穩(wěn)如泰山的最重要,所以在聽到凌易的安排后,二白就立馬行動了。二白發(fā)揮了他四只腿的優(yōu)勢,一溜煙就竄出了挺遠的距離,凌易只是看了看,也就隨對方去了——畢竟這一片的確沒有什么危險。凌易之前到這兒的時候大略的用神魂感知了一下附近,并沒有其他生物——是的,其實他只是想讓二白找到其他的忘記自責(zé)的方法。而且像這種荒蕪的星球除了自己這種因為以為才來到這里的,還會有其他人嗎?所以即使二白跑遠點,凌易倒也不擔(dān)心他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雖然這樣想,凌易還是分出一縷神魂將周圍更遠的范圍掃了個一干二凈——之前因為一天的施法所以凌易的法力消耗過多,所以只是用神魂檢查了周圍一公里范圍內(nèi)的情況。在只感覺到二白一個人的存在時,凌易放心的收回了神識,結(jié)果在神識收回的路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兒還有別的人。只是這個人的呼吸過于微弱,幾乎難以察覺——這樣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接受過訓(xùn)練能隱匿自己行跡的專業(yè)人員,而是對方已經(jīng)奄奄一息,連呼吸都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了。凌易傳音給二白,丟下手中的挖坑計劃,和二白一起向那人的方向靠近。凌易也收斂了聲息,一點一點的靠近對方,卻發(fā)現(xiàn)對方遲遲沒有反應(yīng),凌易又試探的丟了一個小火球,依舊是悄無聲息。——看樣子是第二種了。凌易無奈的看著此刻半個身子被埋在黃沙之下,昏迷不醒的男人,實在是很糾結(jié)——這到底是救還是不救?救吧,他們現(xiàn)在既沒有水,更沒有食物,再加上這個看上去傷的不輕,他們現(xiàn)在有沒有藥物,八成是就不活這個人的,就算僥幸就活了沒有吃的也會很快餓死的。但不救吧,再怎么說也算是同樣悲慘的流落到這個星球,實在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而且更主要的是——凌易不認識這兒,是因為他從小就沒出過首都星,根本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身處何地。而這個人說不定是在這附近星系長大的,知道的比他多,而且說不定還知道離開這兒的方法。凌易在心里把這些想法過了一圈,最后還是決定救對方一命,雖然的確會有些麻煩,但是莫名的直覺告訴凌易——這個人,一定要救!左昊醒的時候,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因為他最后的記憶都停留在自己駕駛著機甲,從宇宙中徑直落下,直直地墜入某個星球。因為當時機甲上所有的儀器都被損傷的七七八八,加上能源石悉數(shù)耗盡,機甲再也無法cao控,連減壓器都無法開啟——雖然從高空中落下,但是因為左昊的機甲外殼給了很大一部分的緩沖,所以左昊這才僥幸贏得一條命,只是昏了過去。而當他一睜眼,入目的并不是滿天黃沙,而是不自覺得就落在了正坐在他左邊手里拿著根小叉子,正在烤著一只沙鼠的少年。少年看上去不大,長得倒是挺好看的——但是看上去卻很是淡然,就像是簡簡單單的一次野餐出行一樣。左昊又看了看四周,他們現(xiàn)在在一個沙丘下面,除了他和少年,就沒有別的——不對,還有一只小狗——人了。凌易一聽見動靜就把一捧沙子變成了樹枝,假裝在用樹枝烤火——事實上凌易是直接用法力烤熟的。然后就看到自己撿回來的男人警惕性良好的先是環(huán)顧四周,然后定定地看著自己和二白,好像在評估他們的戰(zhàn)斗力。凌易也不惱——換了他自己也會這樣做——便依舊靠著好不容易抓來的沙鼠,心里暗暗想到:這個男人的恢復(fù)力倒是超強,自己只是將傷口大致愈合了一下,本來也只有四分之一的可能能挺過去,沒想到這個男人就做到了。“我……”左昊開口似乎沒想到自己的聲音又嘶啞又虛弱,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我叫左昊,你是?這兒是哪?”“左昊?”凌易心里尋思著這個名字實在是耳熟,但是有猛然想不起來,也就先放到一旁:“我是凌易,那是二白,我和你一樣都是因為意外才到了這兒,至于這兒是哪兒——真遺憾,我并不知道。”凌易把原主的名字給隱藏起來——畢竟難保曲家不會派人來找他,又或者眼前這個男人恰巧認識曲家的人,畢竟這個男人有著機甲,在聯(lián)邦,只有貴族或者是前線的戰(zhàn)士才能駕駛真的機甲,其余的也就只能用用市面上的機甲模型,或者是星網(wǎng)里的虛擬機甲。——等等,左昊這個名字怎么感覺更熟悉了?“你是怎么到這兒的?”左昊氣勢大開,先開口問——畢竟雖然凌易看上去并沒有多大的戰(zhàn)斗力,但總歸還是問清楚才能讓之前經(jīng)歷過背叛的左昊相信。凌易依舊不慌不忙的烤著沙鼠,然后拿起來咬了一小口——他和二白吃的都是半夾生的,畢竟他和二白身體還行,不擔(dān)心會因此生病,但是給一個傷患吃的,還是得試一試熟沒熟——遞給了左昊。見左昊接過,凌易不答反問:“這個問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