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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恨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是凌天?不過賀恩澤沒有無聊到去揣摩主角受內(nèi)心是個怎樣的想法,而是看了一眼時間,六點半整,離宴會還有半個小時的距離。賀恩澤挑了挑眉。人似乎也來得差不多了,他畢竟可是非常期待這場好戲啊。只是未等賀恩澤走出露臺,先有人進來了。賀恩澤不可置否的輕蹙了眉,來人見到賀恩澤也是一怔。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見主角?賀恩澤暗自嘀咕了一句,并不打算理會立在面前的男人,越身而過。不料對方在他即將走出露臺前的那一刻喊住了自己。“凌洛河?!?/br>陸軍話一出口,在還未少年有所反應(yīng)時自己先愣住了。他剛剛完全是在少年要走時下意識出聲,本能的想要留住對方,而當(dāng)他意識到這一點時心下一驚,內(nèi)心更是起了驚濤駭浪。自己究竟……是為什么想要留住對方?陸軍還沒來得及思索透徹時,緊張的情緒就蔓延遍了全身。對方聽到他的喊聲,會不會停下?還是無視?在他為少年的去留惴惴不安時,少年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陸總喊我有事?”賀恩澤也沒有料想到陸軍會突然出聲喊住他,稍稍錯愕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想到了凌洛河。這智障十有八九是為了凌洛河過來找茬。于是他沒給出好語氣,“陸總喊我干什么?”陸軍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怎么回答,事實上他還沒想要措辭,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喊住賀恩澤。見陸軍像是突然頓住一樣不答,賀恩澤有點莫名其妙,“怎么?陸總是想警告我安分點嗎?不過今晚恐怕是要讓陸總失望了?!?/br>陸軍聞言皺了皺眉,但還是沒有出聲。賀恩澤突然就沒了興趣。實際上,自先前和陸軍的幾次談話和幾次見面,他就對主角一并失去了興趣。對于他來說,這兩人一樣的無聊,一樣的無趣。與其花時間和他們折騰,還不如多玩會兒游戲。懶癌發(fā)作的賀恩澤干脆連“陸總再見”這一句也省略了,直接跨出了露臺。誰知他剛走幾步,一個黑影大步跨過就橫擋在了他的先前,正是面容冷峻的陸軍。“你想做什么?”陸軍冷著臉道,他的語氣帶有喘息,顯然是急著跑過來攔住他的。賀恩澤不由得抬眼看向陸軍,“我做什么要事先和陸總匯報嗎?麻煩陸總讓讓,別擋道。”陸軍紋絲不動,“我不會允許你做傷害洛川的事?!?/br>賀恩澤覺得可笑至極,“什么叫‘我傷害你的洛川’?陸總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你?!标戃娒寄坷淞讼聛?,“我不能保證你之后會做出什么事,更不能確保你不會做對洛川不利的事情?!?/br>賀恩澤憋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那麻煩陸總先讓我上個廁所,我尿急?!?/br>陸軍聞言頓了一頓,默默的移開了腳步。賀恩澤“嘖”了一聲,向前走了幾步,不一會兒又走了回來,扯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陸總一直纏著我該不會對我有意思吧?”陸軍立即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憑你?”賀恩澤繼續(xù)作,“我以為陸總就喜歡這種對你不冷不熱的調(diào)調(diào)?!?/br>陸軍臉當(dāng)即沉了下來。賀恩澤適時挑眉,“看來我誤會陸總的口味了?!彼麌@氣,“怎么凌洛川對陸總不冷不熱就是清高,到我這里就變成了欲擒故縱。”“難道你不是?”陸軍冷笑了一聲。賀恩澤謙虛承認(rèn),“我是在欲擒故縱,可惜陸總目光如炬,被陸總識破,真的是太可惜了?!彼m然口口聲聲說著可惜,但臉上一點惋惜的神情都無,語氣更是明顯的敷衍。陸軍臉色不變,語氣異常的沉靜,“我怎么能確定你現(xiàn)在不是在欲擒故縱?”賀恩澤:“……陸總多想了?!?/br>誰知陸軍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信你?我可沒忘記你跟秦亦的關(guān)系,怎么?爬/不上我的床就想爬/秦亦的床?一個爬床的**,你有什么資格和洛川比?”賀恩澤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怪異了。他總覺得陸軍這番話帶著種莫名的情緒。但他沒有心思去多想,“陸總既然這么認(rèn)為就這么認(rèn)為吧?!痹捖渌辉俣嗔簦D(zhuǎn)身走出了露臺。畢竟他還有一泡尿沒撒,這玩意兒和酒意不一樣,憋不得。第14章凌洛河從廁所出來之后,離宴會開始的時間也不遠(yuǎn)了。賀恩澤這會兒也沒再去露臺,而是在晚宴上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看向主臺,嘴角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凌天和凌洛川顯然都注意到了賀恩澤刻意的行為和所處的位置。凌天眉頭攏起,賀恩澤這個行為明擺著在他落面子。他頓時心頭火氣,但礙于宴會底下的賓客和時間問題,凌天沒有下去,而是給予眼神警告。賀恩澤視若無睹。凌天被氣到不行,只能憋著怒氣,開始宴會。站在他身旁的凌洛川見狀不由得垂眼,掩去眸子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和不甘。賀恩澤沒有忽略臺上那副看似冷淡的面容下隱含著的憤恨,但也絲毫不在意,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嘖”了一聲,繼續(xù)觀望好戲。凌天果然在宴會開始時進行了一番長篇大論。他一面說著“感謝大家能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加凌某的宴會”的措辭,一面對著不遠(yuǎn)處的凌洛川使了使眼色,示意對方上來。等凌洛川走近后,凌天話鋒一轉(zhuǎn),“今天耽誤各位的時間來參加洛川的成年禮,若有不便之處多有得罪……”凌洛川上臺,宴會上有不少人感到意外,發(fā)出了一陣“嘩然”的聲響,更有人在私語,“凌家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兒子”,但凌天仿佛沒有聽見一般,繼續(xù)面不改色的發(fā)表言論。賀恩澤坐在底下聽凌天侃侃而談的話語,勾起嘴角,譏諷的看著臺上兩人。凌天人不怎么,但這方面的能力倒是挺強的。以凌家舉辦宴會為嚎頭,對外說是替自己的兒子舉行成人禮,但卻刻意含糊了凌洛河的姓名,請?zhí)弦仓皇菢?biāo)注了我兒兩字。等賓客來時,就成了凌天認(rèn)領(lǐng)兒子回凌家的儀式。成人禮凌洛河的成人禮可是還有近一年的時間才到,這成人又是辦給誰的?不正是辦給正好大了他一歲的哥哥?凌天好面子,生怕自己發(fā)了請?zhí)麤]人來,也怕自己真愛的兒子受了委屈,因此想出了這么個辦法。至于邀請的人來之后發(fā)現(xiàn)這場宴會的不對勁,會不會說什么,這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而凌天也并不擔(dān)心宴會會因為出場的人是凌洛川而不是凌洛河自覺受到了欺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