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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不能賭氣,必得有個人跟她扛著。 錦宜思忖片刻:“昨兒八紀(jì)提醒我,說是睿王向來明白正直,是不是可以同他接觸一下?” 丁滿道:“可以一試。睿王妃前幾日還來府內(nèi)拜訪過,夫人或許可以回拜?!?/br> *** 東宮。 安樂伯桓泯扶著莫夫人進(jìn)門,一眼看見床上躺著的桓素舸,頭發(fā)散著,一張臉比先前清減了好些,下巴都透出幾分尖來了。 只是國色天香的美人胚子,如此消瘦,反更透出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尤其是素舸的臉上還帶著傷,自然是昨日那兩個賊人留下的。 莫夫人一看,先“心肝rou兒”地?fù)溥^來抱住,安樂伯也揣著手,唉聲嘆氣。 等莫夫人消停了,桓素舸示意屋內(nèi)的其他婢女退下。 莫夫撫著她的臉,望著那觸目驚心的傷處:“那些賊徒……有沒有把你……” 桓素舸不回答,只叫道:“哥哥?!?/br> 安樂伯忙揣著手上前,俯身道:“meimei要說什么?” 桓素舸抬手,“啪”地一掌在他的臉上落下。 桓泯吃了一驚,捂著臉道:“干什么?” 莫夫人也嚇了一跳,忙握住桓素舸的手:“素舸,這是做什么?” 桓素舸握著拳,咬牙道:“昨兒在寺里的事,你敢說跟你無關(guān)?” 桓泯想笑,又有些笑不出。 “素舸你說……”莫夫人皺眉回頭看向桓泯:“這怎么可能?” 桓素舸不理莫夫人,只盯著桓泯道:“我跟你說過了,切勿胡作非為,我不用你們做什么,只要我在那里,終究會有翻身的時候……你卻做出這些不堪來,差點壞了大事,你到底是助我還是害我?” 桓泯訕訕道:“我不是著急么?你瞧,昨兒這一鬧,不是直接到了太子府過來了?若天長地久地熬下去,誰知道得過多久,何況又有四丫頭從中作梗,只怕太子把你忘了也是有的?!?/br> “閉嘴!”莫夫人終于喝止了桓泯,她回過頭來,握著素舸的肩頭安撫:“好孩子,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這幸而……幸而只是虛驚一場。你也不要過于怪他了,他也是為了你著想?!?/br> 素舸道:“委屈?只是委屈跟虛驚而已?若太子認(rèn)為我失了清白,還會怎么待我?” 桓泯低低地陪笑道:“你都嫁過酈雪松生過孩子了,太子還是這樣喜歡你,當(dāng)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松手了,男人的心思我是最明白的。我做事有分寸,絕不會害了meimei的?!?/br> 素舸氣的咳嗽不已。莫夫人回頭:“你還不滾出去?在這里是要氣死你meimei?” 桓泯這才忙退了出去。 莫夫人在內(nèi)百般安撫桓素舸,又道:“四丫頭有沒有為難你?” 素舸道:“我并沒見過她?!?/br> 莫夫人道:“那丫頭心思很深,指不定會想什么為難你的法子,再加上那個酈錦宜,要在東宮站穩(wěn)腳可不易呀?!?/br> 素舸道:“府里怎么樣?” 莫夫人道:“又能怎么樣,表面上都不敢說什么,私下里什么都敢說罷了?!?/br> 素舸不言語,過了片刻,又問老太太如何,莫夫人道:“之前病了,也顧不上理會這些事,你放心。” 素舸長長地嘆息一聲。 莫夫人見室內(nèi)無人,便低聲道:“你哥哥跟我說,叫你得空就跟太子說說,外頭傳的那些事……” 素舸道:“什么?” 莫夫人伸出三根手指頭,又指了指北邊。 素舸皺眉:“這話不會有人信的。” 莫夫人冷笑:“沒聽過三人成虎,你一個說不信,外頭都在說,就算不信,也會生疑?” 素舸搖了搖頭:“這是真的要逼死他么?” 莫夫人突然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巴不得他就死在那兒!你爹的陰魂就在那等著他呢!” 素舸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本還想說什么,卻實在心力交瘁,就只輕輕地嘆道:“我累了。” 莫夫人才忙起身:“既如此,我改日再來看望,你可要事事留心才好?!?/br> 莫夫人跟安樂伯去后,中午時分,太子殿下回來。 素舸已又睡了一會兒,精神略好些,見太子進(jìn)門,便欲起身相迎。 李長樂扶著素舸,看著她臉上的傷:“還疼嗎?” 素舸搖搖頭:“多謝太子關(guān)懷。已經(jīng)不疼了?!庇终f道:“這里并非我久留之地,太子還是及早把我送回凈月庵吧?!?/br> 李長樂道:“這幅模樣,叫人怎么放心?還是說,東宮里有人說什么?” 素舸苦笑:“殿下誤會了,上下都相待極好。只是……” “怎么樣?” “聽說太子妃身懷有孕,怕聽了這件事后心里會有芥蒂?!?/br> 李長樂笑道:“不礙事,我同秀兒都說過了。她也不是那種善妒之人?!?/br> 素舸微微一笑:“秀兒從來就極為善解人意的,可正因如此,我也得多替她著想……” “你又何嘗不是善解人意?”望著那楚楚可人的笑,李長樂心頭一動,不覺握住素舸的手。 素舸忙輕輕掙開:“殿下……” 李長樂這才醒悟,依依不舍地松開道:“我一時忘情,抱歉?!?/br> 素舸雙眼微紅,泫然欲滴。 李長樂忐忑:“怎么了?我……我真的并非故意無禮?!?/br> “殿下,”素舸垂頭打斷他的話:“我并不是怪責(zé)殿下,何況我如今,還有什么清譽(yù)可言……本以為會死在庵堂里的,更不承望殿下還能如此深情厚誼。” 兩人目光相對,白天錦宜所說的話,此刻早就在素舸的目光中被融化殆盡了。 太子禁不住重握住了素舸的手,低聲說道:“不管如何,你從來都是我心底的桓府三小姐。” 素舸目光一變,卻終于緩緩地靠在了太子胸前。 *** 四月初。 長安雖已草長鶯飛,但在北疆,卻仍是冰天雪地。 秦關(guān)守軍跟戎人部落對峙的戰(zhàn)況仍然源源不斷地傳回兵部,但與此同時,另外有一則毫無根據(jù)的流言,卻在長安城里彌漫擴(kuò)散。 這正是前世所說的桓玹同戎人暗中勾結(jié),似有叛國之勢。 原先因為戰(zhàn)事激烈,百姓們的心情也甚是焦灼,聽了這種話,更添了惶恐。 這流言雖然并無來源,但在這種復(fù)雜的情勢下,卻最能煽動人心。 一天晚上,有幾個歹徒竟試圖沖入毅國公府,多虧了丁滿的手下訓(xùn)練有素,把幾個人捉了個正著,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那為首的人雖然害怕,仍舊嘴硬說道:“桓玹賣國投敵,人人得而誅之!我們并沒做錯!” 丁滿的手下上前,一巴掌便將那人打的口鼻流血,牙齒都打脫了幾顆。 其他的人不敢言語,次日,就扔到了京兆府的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