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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飯,便乘轎往毅國公府而回,幸而兩府之間相隔不遠(yuǎn),不多時便已經(jīng)到了。 今夜姜老夫人也并沒有回去姜主事家里,只也跟奶娘一塊兒陪著錦宜,并蓉兒丫頭一塊兒,同車而回。 車外,卻是丁滿跟八個侍衛(wèi)騎馬,并六個隨從小廝,另外卻還有一個人,竟是八紀(jì)。 一行人回到國公府,小心伺候著錦宜下車往內(nèi),八紀(jì)同丁滿說了幾句話,便陪著錦宜奶娘一行人入內(nèi)。 錦宜畢竟覺著身上有些勞累,倒不是在桓府應(yīng)酬的累,而是因為桓玹不在,就仿佛也把她的一半神魂也分著去了,雖然一心要回府來,但想到回到房里也不會見到他,那種疲累幾乎把她拍倒在地上。 直到進(jìn)房,錦宜才反應(yīng)過來八紀(jì)還跟著,因回頭道:“你不在府里陪著老太太開心,怎么跟著來了?” 八紀(jì)笑道:“老太太跟前兒又缺不了人,索性我跟著姑姑過來。姑姑別嫌我就是了。” 錦宜見他笑嘻嘻的,心一軟:“又胡說了,誰嫌你?就是怕這里冷清,你覺著無聊罷了?!?/br> 八紀(jì)道:“只要跟著姑姑,哪里會無聊?對了姑姑,今兒阿果弟弟還說也要過來呢,我怕你嫌煩,你若不嫌,改天我叫他過來如何?” 錦宜對奶娘道:“聽聽這話,說的我跟萬人煩似的。” 又回頭吩咐嬤嬤:“叫廚下準(zhǔn)備些宵夜,就要醍醐餅,南瓜酥,雞rou餡的燙面餃子,還要兩碗魚湯。” 八紀(jì)道:“怎么姑姑的口味跟我一樣?” 錦宜笑道:“這就是給你的,我也喝半碗湯?!?/br> 八紀(jì)呆問:“姑姑怎么連我愛吃什么都知道?” “我連你愛什么都不知道,豈不是白蒙你叫一聲姑姑?” 八紀(jì)卻也正是長身體的半大小子,先前在府里頭并沒有好生吃什么,如今到了這府里,不知為何心胸有些敞開之意。 不多時廚下送了飯上來,八紀(jì)便呼啦啦地吃了,錦宜在旁陪著吃了半碗魚湯,又吃了兩塊南瓜酥,倒也有些困了。 當(dāng)即叫嬤嬤們安置八紀(jì)的下處,自己盥漱過了,上床歇息。 *** 從初一到了十五,這期間八紀(jì)幾乎都在府里頭混,不僅如此,也把阿果召了來。 期間錦宜也自回過酈府,八紀(jì)卻也顛顛地跟著前往,這一去,又把子邈也叫到了府里。 這幾個聚在一起,這府里自然便有了聲響,竟比往日還熱鬧。 加上林嬤嬤跟奶娘也帶了小平兒過國公府來住了幾日,因此這大節(jié)下,錦宜倒也沒怎么空閑去牽腸掛肚愁腸百結(jié)的。 只是過了上巳后,翰墨開了學(xué),八紀(jì)跟子邈不免都要回學(xué)堂里去。 先前阿果在讀家里的學(xué)塾,但因他性子從來都古怪,且又有了個當(dāng)太子妃的jiejie,所以先生也不敢過分約束他,任由他要來則來,要去則去。 奇怪的是,阿果雖然不似八紀(jì)子邈一樣能說會道,但只要他靜靜地坐在旁邊,就算什么都不說,錦宜都會覺著心中格外安穩(wěn)些。 不知不覺中過了正月,有消息報說大軍已經(jīng)將到秦關(guān),而戎人也糾集了先有的十八部族,形成聯(lián)盟之勢,開始圍困秦關(guān)。 可以說,朝廷的援軍來的正當(dāng)其時。 就在邊關(guān)之戰(zhàn)如火如荼之時,桓府之中,也發(fā)生了一件事。 先前因桓素舸自剪了頭發(fā)誓要出家,因礙于年關(guān)將近,所以老太太叫壓著這件事不許人張揚。 年下大夫人跟素舸沒有露面,大夫人病了是真,但素舸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打剪了頭發(fā)后,她便執(zhí)意要出家,因為桓老夫人未曾答應(yīng),她便開始絕食。 正莫夫人在錦宜那里碰了個釘子,見素舸如此,更是心焦氣惱,又不敢再去老太太面前哭訴,只得百般地勸慰開解。 不料素舸竟像是絕意求死一樣,自此果然水米不進(jìn),不管是兩位哥哥,嫂子,還是母親勸說,都毫無效果。 在桓玹領(lǐng)旨出城的那日,素舸也沒怎么……就暈死了過去。 趁著她昏迷之時,大家才忙給她灌了些燕窩,水米,湯藥之類。才又把命搶回來。 這樣生生死死,纏綿之間,終于熬過了十五。 桓老夫人聽寶寧說了長房里的情形,無奈道:“既然她如此意志堅決,那也罷了,長痛不如短痛,勉強不了,就送她去凈月庵吧?!?/br> 大夫人聽了,雖不能舍,但桓素舸儼然求死之態(tài),無法強求。當(dāng)即便將老太太的話告訴了素舸。 素舸聞聽,這才開始進(jìn)水米,又養(yǎng)了三五日,才有幾分生氣。 出了正月,在二月中旬,坊間開始傳說桓府三小姐遁入空門之事。 桓素舸原先才名貫天下,本是太子妃的人選,偏嫁給名不見經(jīng)傳的酈雪松,誰知產(chǎn)下一子后便和離,如今又要出家為尼。 這簡直是一處極為離奇的玄妙故事,有一些好事者,竟說桓素舸遁入空門,是為了給在秦關(guān)的桓玹念佛祈福。 又說桓素舸本就非凡人,只是注定跟酈雪松有一段情緣,所以在歷劫之后,便大徹大悟,重又皈依佛門,終究會成正果。 除了這些聽起來超凡脫俗的,自還有一些不堪入耳的……也不必詳說。 然而在桓素舸出家凈月庵后,那原本清凈的佛門地方突然就有些是非鬧了出來。 凈月庵向來都只是女尼修習(xí)之所,平常也并不接待男客,向來也并沒什么紛擾,但自世人知道三小姐是在此處出家后,庵堂外便多了許多游手好閑之人,隔三岔五地在寺廟外探頭探腦,不懷好意。 主持無奈,便向府尹遞了狀子,府尹派了些差役守了幾天,也捉拿了些閑人,本想殺雞儆猴,但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過一陣后,仍有些賊心不死的在外瞭望打探。 畢竟,這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桓玹巡邊去了,聽說桓府里自己都亂了起來,如今這原本高高在上見一面都難的千金小姐近在眼前,讓這些天生心邪的人如何能不起意? 突然一日,竟有幾個地痞大膽爬進(jìn)庵堂,見了尼姑們就拉扯,幸而給來上香的施主給及時攔住了,不然恐怕要鬧出大事。 這天,東宮來了一位稀罕的訪客,正是桓府長房夫人莫氏。 莫夫人是特來求見太子妃的,桓纖秀因有孕的緣故,妊娠反應(yīng)的厲害,正心里不爽快,聽說大夫人求見,勉強傳令進(jìn)來。 莫夫人行了禮,瞧了瞧纖秀的身子,噓寒問暖地說了幾句。 纖秀早從錦宜口中聽說大夫人去毅國公府里興師問罪之情,也越發(fā)明白這位夫人的偽善本相,此刻相見,處處戒備,留神看她的來意。 果然,略說幾句,大夫人問道:“太子殿下近來可還忙于朝政?” 纖秀應(yīng)了,大夫人殷勤謹(jǐn)慎地說道:“聽說皇上病重,事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