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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它是舊相識嗎?” 子邈眨了眨眼:“這是我家的蘿卜!” 八紀的嘴巴張的比剛才更大了幾分,子邈則一臉震驚,也不顧八紀瞠目結(jié)舌的樣子,就把那張畫搶了去,興沖沖跑進里間兒,對錦宜道:“姐,你看看,這是不是那天給了三叔公的那個蘿卜?” 錦宜聽見他們兩個在外頭大呼小叫,本正不明其意,突然看見子邈手中的畫,頓時也震驚無語。 這圖上的蘿卜,乃是尋常的工筆描畫,并沒有上色,但是線條細膩而流暢,畫中之物栩栩如生,竟果然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大蘿卜,雖然錦宜沒有辦法確認這到底是不是子邈所說的那天晚上給了桓玹的那只…… 因為那天晚上錦宜因過于慌張,并沒有認真地打量自己被送出去的那人情蘿卜,自然沒辦法描繪它的尊容。 但子邈不同,這蘿卜是他親自拔了,也是他抱著送給桓玹的,他確認道:“就是那個!”小孩兒揮舞著胖手摸頭:“三叔公無緣無故畫個蘿卜做什么?不過畫的真像啊,看……有一根纓子是我在拔的時候弄斷了的,他都畫出來了!” 子遠在驚愕之余,不禁偷笑。 這會兒八紀也跑了進來:“你說什么那天晚上,我怎么不知道?” 子邈因為覺著此事是他跟桓玹的秘密,所以連八紀也沒有告訴,見他興師問罪,只得把那天晚上在自己家里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 他們在這里指手畫腳的時候,阿青送茶進來,一眼看見八紀拿著那張畫,慌得忙跑過來:“小八爺,使不得,干嗎亂動三爺?shù)臇|西?” 八紀忙道:“不是我拿的,是子邈!” 子邈當了背鍋俠,鄙夷地看了八紀一眼,阿青則小心翼翼把畫拿了回去,一邊兒道:“三爺不許人亂翻他的東西……這畫兒是他新畫的,想必是三爺?shù)牡靡庵鳎滟F的很呢,每天都要打量幾次?!?/br> 八紀眼珠一轉(zhuǎn):“三叔干嗎要畫個蘿卜?” 阿青將鎮(zhèn)紙壓好,做出沒動過的樣子:“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回來,不知從哪里帶了個蘿卜,就放在這屋里,擱在了盛了水的水晶盞里泡著,一連放了很多天……后來就畫了這張畫?!?/br> 阿青又笑道:“三爺?shù)钠肺侗闶沁@樣與眾不同,別人都是在屋里放花瓶跟花兒,他放個蘿卜……” 子邈的關(guān)注度與眾不同:“那蘿卜最后呢,三叔公吃了嗎?” 阿青嘆了聲:“三爺不能吃蘿卜,小公子不知道嗎?” 子邈驚訝:“為什么呀?三叔公沒告訴我過?!?/br> 阿青小聲道:“三爺自小有這個毛病,吃蘿卜的話會渾身發(fā)癢出紅疹的?!?/br> “這病癥好古怪……”子遠小聲對錦宜道:“子邈這小子差一點惹禍?!?/br> 錦宜默默聽著,奇怪的是她一點也不覺著意外,仿佛自己早就知道一樣。 子邈則喃喃道:“怪不得jiejie說三叔公不吃呢,原來jiejie早就知道了?!?/br> 子遠一愣:“嗯?姐……你早就知道?” 錦宜忙搖頭:“不是,我、我只是覺著……三爺大概是不喜歡那種土玩意兒的。” 八紀突然摸著下頜道:“我忽然想到,三叔的嘴唇磕破了,總不會是吃蘿卜吃的吧?” 阿青笑道:“當然不會,是昨晚上才……”他才要為桓玹辯駁,不知為何卡殼,目光往錦宜的方向掃了一眼,低頭道:“我先出去啦?!?/br> 剩下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錦宜的手指在唇上掃過,心里涌出些模模糊糊的片段。 正在這會兒,容先生帶著藥童進來,見大家都在,便先對八紀道:“小八爺,你又在鬧什么?” 八紀道:“容大夫,我在陪我姑姑,哪里鬧了。” 容先生笑道:“那最好呢,你不如再勸你姑姑把這藥喝了吧?!?/br> 藥童上前,將熬好的湯藥放在桌上。八紀道:“姑姑喝藥還要勸么?她又不是小孩子了?!?/br> 容先生道:“這會兒大概不用,只是昨晚上姑娘一直昏迷著,我可著實擔(dān)心了好一會兒?!?/br> 八紀極為伶俐,早小心翼翼地捧了藥送給錦宜:“姑姑,你乖乖地快喝,病也好的快些,別讓三叔跟我擔(dān)心。” 子邈撇了撇嘴。 錦宜向著容先生道:“多謝先生cao心了?!?/br> 她低頭喝藥,那種獨特的苦澀漾入口中,心底奇異的感覺又涌出來,一碗藥喝完,八紀道:“是不是很燙,怎么不慢點喝?” “不燙?!?/br> “那怎么喝的臉都紅了?” 錦宜摸了摸臉,果然燙手。她低下頭,過了片刻,小聲對子遠道:“我沒事了……你方才說是跟夫人一塊兒來的?還有別的事嗎?” 子遠忙道:“沒、沒有。” 錦宜道:“那……我就跟你們一塊兒回去吧?!?/br> 子遠一愣,急忙道:“不著急,就在這里多養(yǎng)兩天再回去也行?!?/br> 錦宜輕聲斥責(zé)道:“哪兒的話,別胡說?!?/br> 容先生在門口聽見,便道:“姑娘,還是多歇息會兒,你身上還有寒氣沒退,現(xiàn)在最需要靜養(yǎng)?!?/br> 錦宜咳嗽了聲:“多謝先生好意?!?/br> 錦宜當然不知道桓素舸的真正來意、以及桓玹駁回之事,但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已經(jīng)跟桓玹定了親,昨晚上留宿了一夜,已經(jīng)夠驚世駭俗的了,如果還繼續(xù)逗留下去,連桓府也要被卷入那些蜚語流言里去。 容先生卻明白她的顧慮,點點頭,退了出去。 *** 雖然子遠苦勸,子邈跟八紀也跟著附和,錦宜仍是要走。 錦宜明白,昨夜她雖是身不由己被桓玹帶進了府,卻不好不告而別,當即略微正裝,去跟桓老夫人請罪加辭別。 這會兒將近正午,府里人來人往,有看見錦宜的,紛紛駐足打量。 錦宜畢竟還害著病,身上又有傷,略走幾步,便有些虛汗冒出來,低低地氣喘,她靠在廊下欄桿上,只覺著頭重腳輕。 八紀忙扶著她:“姑姑,你是不是不舒服?叫你不要出來的,你要是有個什么,三叔要罵我的……或許還會打我呢?!?/br> 錦宜強撐著道:“沒事兒,快到了嗎?” 終于到了桓老夫人上房,子邈跟八紀便留在外間等候。 而里里外外的丫頭婆子們見錦宜來了,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珍禽異獸,雖不敢明晃晃地打量,但錦宜仍覺著所到之處,背后的目光幾乎要引發(fā)一團火,把自己燃燒殆盡一樣。 入內(nèi)拜見老夫人,略一屈膝,幾乎往前栽倒。 寶寧早留意到不妥了,向著旁邊的丫頭一使眼色,福安忙過來扶住錦宜。 桓老夫人見她果然神情憔悴,便道:“快別多禮了,你的身子還沒好,怎么著急出來了?” 錦宜道:“為我驚擾了府里,已經(jīng)過意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