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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雖然年紀比桓玹大, 但不論見識, 經(jīng)驗,或者手段之類的,在桓玹面前, 卻猶如嬰孩般單純,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乖乖鉆了桓玹的套了。 假如是周悅張莒那種同樣老jian巨猾的, 一眼就會看出桓玹這帖子里的玄機跟用意。 這帖子上的日期,彼此相隔不過數(shù)月, 就算是最后敲定的三月,也都是極倉促不宜的了,但桓玹偏有這種手腕, 竟讓雪松覺著自己可以盡情選擇, 而且最后還選了個中意的日期。 兩人談完了婚期跟聘禮嫁妝等“瑣事”,雪松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類似寬慰, 又類似空虛。 開始桓素舸跟他說“輔國喜歡錦宜”的時候,雪松其實也跟錦宜一樣,有些不肯置信。 然而因方才桓玹說的那句“錦宜人過來就可以”,以及他說這句話時候雙眸溫和篤然之色,卻一下子讓雪松覺著……他真的是喜歡錦宜, 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質(zhì)疑分毫, 就是對輔國大人人品的侮辱。 雪松又驚又喜, 又悵然若失,因為見日影西斜,桓玹又仿佛有告辭之意,雪松也不知怎地,鬼使神差隨口說了一句:“晚上留下來吃個便飯吧?!?/br> 其實這句是平日里雪松應(yīng)酬的常話,作用就相當于“送客”,一般客人們在聽了這句后,都會非常自如地接“不不不,多謝盛情,只是還有他事就不叨擾了”或者“改天一定”之類的客套話。 此刻嘴一禿嚕居然也冒了出來,雪松微怔之下,略有些汗顏外,卻也沒當回事兒。 畢竟輔國大人日理萬機,忙的分身不暇,哪里有空閑同他吃什么晚飯。 但他居然能在百忙之中親自到家里跟自己商議婚期……也足見他對這門親事的看重。 畢竟,當初雪松跟桓素舸的親事確定,他想去桓府辭婚的時候,還連矜貴的輔國大人的面兒都沒見到,只盡情地將桓府管事的鼻孔瞻仰了一番而已。 可見此一時,彼一時。 雪松心里認定桓玹會推辭,故而一邊說,一邊屁股離了椅面兒,欠身想起來寒暄送客。 不料,坐在旁邊的桓玹眉峰一動,竟道:“既然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br> 雪松動作一僵,同時聽見自己的老腰發(fā)出“嚓”地一聲,仿佛虛晃之間被弄傷了。 *** 桓玹留府吃飯的消息,很快傳遍了酈家。 正值子遠跟子邈放學(xué)歸來,兩個人聽了這消息,也都是又喜歡,又激動,子遠特意回房洗漱整理,換了一件新衣裳,子邈嘲笑道:“你又不是相親,干嗎打扮的這樣?!?/br> “去去去,”子遠在他的頭上揉了一把,把他推到了一邊兒:“你當我是你這種毛頭小子不知禮數(shù)么?不過也是……你年紀小,爹也不會讓你上桌的?!?/br> 子邈大驚,覺著自己的尊嚴跟權(quán)利受到了侵害,他趕緊先去找錦宜,不料錦宜正被桓素舸叫了去,兩人也正在談今日輔國大人親臨的用意。 子邈進了夫人房里,不敢造次,先乖乖行了禮,便在錦宜身旁坐了,心里尋思該如何找機會開口訴說委屈。 只聽桓素舸跟錦宜說道:“我猜這一次來,想必是跟你的事有關(guān)。老爺既然留吃飯,那必定相談甚歡了,咱們也不能失禮?!?/br> 回頭吩咐嬤嬤,去廚房里盯緊些,讓把菜做的精致潔凈些。 桓素舸回過頭來,笑對錦宜道:“對了,還記得三爺愛吃的菜都有哪些么?” 這些都是嬤嬤之前諄諄教導(dǎo)過的,錦宜道:“三爺愛吃口味清淡的,不喜rou食,尤其忌膻,海鮮只能清蒸或者白灼,平日里最愛的菜……” 說到這里,心底一個恍惚,仿佛是桓玹的聲音,極為冷漠地淡聲道:“真是難為你了,不過,以后就不必如此費心了?!?/br> 而桌子上那幾樣顏色清新的幾碟子菜,好像開始旋轉(zhuǎn),讓她眼前模糊,心智頓失。 原本爛熟于心的答案,突然就卡住了。錦宜愣愣地,半晌才道:“是……是……” 桓素舸詫異,笑說:“怎么這兩個還不記得?也不過是翡翠玉扇,百子冬瓜,白灼秋葵……越簡單越好的呀。” 錦宜低下頭:“是。一時忘了?!?/br> 子邈在旁怔怔地,插嘴道:“輔國大人竟然不愛吃rou?聽著只吃菜,這怎么受得了?!?/br> 桓素舸笑道:“是呀,三爺?shù)目谖陡H说牟淮笠粯?。?/br> 子邈搖頭,喃喃道:“我還想今天跟輔國大人一塊兒吃飯呢,既然是這樣,應(yīng)該沒什么我愛吃的東西。” 桓素舸道:“今晚上準備的不止是那些,還有別的,畢竟又不是他一個人用飯,還有你父親跟哥哥呢?!?/br> “那我呢?”子邈總算找到機會。 “你也想去?”桓素舸點頭道,“你也越來越大了,也是該上桌了。” 子邈喜歡的幾乎跳起來,桓素舸又笑道:“只有一件,你跟三爺同桌吃飯,可要規(guī)矩些,把平日里那些頑皮的把戲可都要收起來。不然以后你父親只怪我輕許你過去陪貴客了?!?/br> 子邈乖乖地說道:“知道啦夫人,我會好好的?!?/br> 子邈因遂了心愿,興高采烈,便又問道:“夫人,輔國大人的武功是不是極高的?” 桓素舸道:“這個我倒不太清楚,怎么問起這個?” 子邈道:“八紀說,以前是輔國教導(dǎo)他的,我也想學(xué)武功,變得武藝高強,如果能得一個跟輔國大人般武功高強的人來教就好了?!?/br> 桓素舸仰頭一笑:“原來如此,到底是男孩子,天生喜歡舞槍弄棒,只不過,如今八紀也不得輔國教導(dǎo)了……聽說從外頭請了個武師,你如果也想學(xué)武,倒也不難,改日讓你爹也去外頭請個武師就是了。” 子邈先是眼睛一亮,繼而道:“那可一定要請個好的呀?!彼蝗晦D(zhuǎn)頭對錦宜道:“最好是元宵節(jié)那晚上遇到的高人!” 錦宜正在為方才那恍神間所聽所覺有些不安,聽了子邈的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桓素舸吃了口茶,隨口說道:“你是說那天晚上救了你的那什么高人么?長安城如此之大,人海茫茫的,倒是難尋?!?/br> 子邈因?qū)δ侨诵男哪钅睿蝗宦牱路鹫业酱巳司涂梢哉垇碜鰩煾?,一時喜道:“若是有心要找,應(yīng)該也不難,我記得哥哥曾說過那人眼熟,不知哪里見過的?!?/br> 錦宜聽到這里,心里咯噔一聲,便看向子邈?;杆佤匆灿行┰尞?,把茶盞放下:“是嗎?怎么沒聽子遠說過?” 子邈才要說,錦宜噴道:“整天高人高人的,你是瘋魔了,子遠哪里說過這話?你如今胡說八道,為難夫人幫你找那人,給爹知道了,只怕武師也不給你請了?!?/br> 子邈本要辯駁,卻被最后一句恐嚇到:“好好好,許是我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