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我把渣渣都干掉了、快穿之撿到一只忠犬腫么破、四時春、日出前,請終結(jié)、蕭歌王,為我唱首歌吧、我家教主總勸我逼良為娼(H)、BOSS邪神成長記錄(4P)、傅家寶樹、七音階、狂妄一世當(dāng)學(xué)霸愛上學(xué)渣
道子遠(yuǎn)向來跟自己有些“心結(jié)”,他既然肯說出這種話,心里必定是接納了自己,林清佳笑笑,道:“那我先回去了,告辭?!?/br> 他轉(zhuǎn)身要上馬,又回過頭來。 子遠(yuǎn)見他雙目閃爍,便問:“怎么了,還有什么事?” 林清佳思忖了會兒,終于把想說的話又埋了回去,只笑說道:“你們一家人這些日子來都勞累了,要留意好生休息,別累壞了身子?!?/br> 子遠(yuǎn)還沒回味過來,林清佳已經(jīng)上馬去了。見他身影消失不見,子遠(yuǎn)轉(zhuǎn)身入府,進(jìn)了門,才隱隱地想明白林清佳的意思。 父親的親事向來是錦宜在cao持,全家上下最累的一個人是她,那狐貍般的人大概是想說讓錦宜好生休息,卻偏不直說,撒了這樣大的煙霧出來。 子遠(yuǎn)想明白,便哼了聲:“實在是虛偽,你那話是金子么?非要藏著掖著?!?/br> 可惜在酈家手足無措的時候,卻是這“虛偽”的人伸出了援手,又讓子遠(yuǎn)覺著無可奈何。 *** 時隔多年,酈雪松再入洞房,這一夜,長安城里也不知有多少人暗中或笑或嘆的猜測,到底是怎么樣一場“老牛吃嫩草”的戲碼。 這其中,當(dāng)然有大批艷羨雪松的,他們當(dāng)中大多數(shù)人連桓府的丫頭的手都碰不著,但酈雪松這一介窮困鰥夫,居然吃上了天鵝rou,簡直是人比人氣死人。 先前傳出桓輔國不喜這門親事的時候,便就又有很多墻頭草倒戈,紛紛發(fā)表如那福滿樓車夫一樣的高論,說雪松平白得了這門高不可攀的親事,指不定是福是禍呢,畢竟桓輔國城府深沉,心思如海,喜好無常,殺……咳。 所以在那不肯來赴宴的很多人中,也有許多想看熱鬧的紅眼睛,誰知他們從早上盼到了晚上,——像是那樹梢上的貓頭鷹一般,眼睜睜明晃晃地見雪松迎娶了新娘,入了洞房…… 居然一切都平安無事,實在讓人……有些失望,而心里的恨妒又多重了幾分。 所以這一夜,長安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這場親事而失眠。 把所有的流言跟揣測擋在門扇之外,酈家的大多數(shù)人,在這一夜卻睡得安穩(wěn)無比。 第一個錦宜,因為總算九九八十一難地度過了,而她覺著自己是那終于卸下重?fù)?dān)的白龍馬,雖然不至于脫胎成為龍馬,卻總算能夠睡個安穩(wěn)覺了。 可是要把之前欠下的覺都補(bǔ)回來又談何容易,至少要睡上三天三夜才成。 次日早上,錦宜不出意料地睡過了頭,沈奶娘本是想來叫醒她的,可知道她先前累壞了,又見那睡容中帶著疲憊,便不忍打擾。 且先前奶娘吩咐丫頭盯著老爺?shù)呐P房,準(zhǔn)備聽新夫人起床的時候就也叫錦宜起床,至少可以多睡會兒,誰知一錯眼的功夫,不知怎地,新夫人不但已經(jīng)起床,而且早就梳理打扮妥當(dāng),聽說這會兒已經(jīng)拜過了酈老娘,在前廳坐下了。 錦宜匆匆梳理停當(dāng)出門的時候,正子邈撒歡跑來叫她,兩人撞個正著。 錦宜問子邈為什么跑的這樣著急,子邈道:“爹問jiejie怎么還沒出去拜見……母親,所以讓我來看看。” 錦宜聽見“母親”兩個字,心頭一刺,卻恍若無事地撩了撩鬢邊頭發(fā):“我有些睡過了,正要去呢?!?/br> 兩人往前廳去,錦宜又問子邈是否見過了新夫人,子邈道:“當(dāng)然見過了?!?/br> “長的如何,脾氣呢?” “長的……好看!”子邈琢磨著,又說:“脾氣我可瞧不出來,不過,雖然笑瞇瞇地,卻總讓人覺著……” “覺著怎么樣?” 子邈年紀(jì)小,加上不肯刻苦讀書,這會兒可謂是“書到用時方恨少”,他苦惱地抓抓頭:“我實在說不上來,你自己去看吧?!?/br> 錦宜在昨日沒有機(jī)會目睹新娘子的風(fēng)采,今日又晚起,心里有些忐忑,同子邈來到堂下,進(jìn)門的時候,卻見酈老娘坐在上位,旁邊坐著雪松跟一位盛裝的新人。 未曾見面之前,桓大小姐的大名已經(jīng)是如雷貫耳,如今見面卻更勝聞名。 錦宜只看了一眼,就被桓素舸的美貌跟氣質(zhì)鎮(zhèn)住了。 ——這位國色天香美不勝收的姑娘是打哪來的?就算身為女子的錦宜,不由也為之心頭一動。 原本錦宜還覺著什么“欽定太子妃”之類的話子虛烏有,可是只是這一眼,錦宜不由嘆息:桓大小姐這質(zhì)素,不去當(dāng)太子妃將來母儀天下,反而嫁給了自己的父親……實在是暴殄天物,鳳凰鉆到雞窩里。 *** 酈老娘臉上自得的笑容在看見錦宜進(jìn)門的時候,曇花一現(xiàn)般地消失了,她皺眉喝道:“真是沒有體統(tǒng),怎么反而叫長輩等你?” 錦宜忙上前見禮,致歉。 雪松卻笑道:“知道你先前cao持家事累壞了,不打緊,快來拜見……夫人?!?/br> 雪松并沒有提“母親”兩個字,這讓錦宜的心稍稍寬慰,轉(zhuǎn)過身向著桓素舸行禮。 桓素舸雙手一抬:“起來吧。”聲音清雅脫俗,聽起來就像是一闋曲樂,讓人聞之三月不知rou味。 錦宜的目光卻落在她伸出的那雙手上,所謂膚如凝脂便是這個意思了,這雙纖纖玉手毫無瑕疵,白皙細(xì)膩,精致的像是玉雕出來的,這才是真正的豪門千金大小姐的手,不像是她的,因為時常要做家事,而且無時無刻地要做女工,手指都有些粗糙了,且從無保養(yǎng),膚質(zhì)自然跟眼前這雙玉手無法相提并論,這會兒簡直羞于伸出來獻(xiàn)丑。 桓素舸卻恰到好處地微笑著,打量著錦宜道:“這就是錦宜,果然伶俐的很,我早就聽說你能干,這一次也著實辛苦你了?!?/br> 錦宜正不知如何回答,就聽到酈老太太插嘴道:“還是不要夸她了,昨日做的那件事,我還沒得空說呢!” 桓素舸回頭:“老太太指的是……” 雪松咳嗽了聲,示意自己的母親不要多口。 但酈老娘被桓素舸雙眸一打量,越發(fā)無法控制自己的嘴,便搖唇鼓舌地說道:“還有什么別的?不就是她自作主張,把好端端地飯菜都施舍給了那些叫花子!” 桓素舸聽了這個,面不改色,只是目光轉(zhuǎn)動又看向錦宜,似乎完全不知情般問道:“這是真的么?” 她是一副好奇的口吻,卻絲毫地責(zé)備意思都沒有。 *** 錦宜不能否認(rèn)。 這件事的確是她做的。 昨兒接了新娘子后,屈指可數(shù)的幾位賓客落座,秦大人年高,眼花耳聾,宋大人倒是不拘小節(jié),自斟自飲,林清佳張目四顧,明顯地心不在此。 這幾個人統(tǒng)共只占了一張桌子,剩下的十七桌傲然屹立,紋絲不動,似乎可到地老天荒。 錦宜走了一圈,眼里心里都給堵的死死的,正要先叫人撤下,卻看見門口處,酒樓來的小齊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