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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在當(dāng)時也是記入史冊的人物,是當(dāng)時的文華殿大學(xué)士,姓程名素字學(xué)之。梁氏在昭仁年間入宮,被封為充媛,后來一路晉升到云妃,為憲宗生下了兩個女兒,是個溫婉賢淑的女子?!?/br> “是的,沒錯?!鼻┪挠觅澰S的神情看了詹茵茵一眼,他本來就是想考考她,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詹茵茵有點害羞地撓了撓頭,其實她之前也不清楚這個人,只是因為在劇組做場記,導(dǎo)演又比較挑剔,所以每個人物都查閱了大量的文獻資料,以備不時之需。 見她又出了風(fēng)頭,梁煙頓時用陰冷的眼神看著她,只覺得她不管說什么都令人討厭。 冷哼了一聲拿起筷子,憤憤不平地夾起了面前的金絲卷,卻啪一聲掉在了桌子上,毫無征兆。 梁煙愣了一下,一旁的曲博文也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 一旁的阿姨連忙上前收拾了一下,梁煙有些尷尬地別過了臉,去夾另一個盤子里的蘆筍。 蘆筍這么好夾,總不會掉了吧! 筷子剛一夾起來,蘆筍便跟中了邪一樣脫離了她的筷子,啪一聲落桌,在周圍擺放整齊的餐盤中格外惹眼。 眾目睽睽之下,梁大小姐再一次出了丑。 詹茵茵黑著臉看向了一旁的趙時憲,無語凝咽。 大人,這么幼稚的游戲,咱們別玩了行嗎…… 一旁的程老推了推眼鏡,為自家外孫女打圓場:“你們剛才提到的,這位文華殿大學(xué)士的字,倒是和我的名字一樣啊?!?/br> 詹茵茵笑著道:“說不定就是您的前世呢?!?/br> 一旁還在和梁煙殊死搏斗的趙時憲,露出了古怪的神情,看了程老一眼,又將臉轉(zhuǎn)了回去。 曲博文也跟著笑了起來,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對詹茵茵道:“你雖然說對了云妃的生平,但是過我這關(guān)可不容易,想要參與這部電影,還需要一定的知識儲備才行,我現(xiàn)在來考你幾個問題,這些問題卻是有些難為你,沒有專門研究過的人是不會知道的?!?/br> 詹茵茵面露難色,她雖然是查過不少資料,但是也不是什么都懂的,最終還是道:“您請問吧?!?/br> “你也知道,我們這部電影是南呈王朝發(fā)生的事情,那么你對南呈這個時代的風(fēng)土人情就必須了如指掌,我的電影,一定要做到精致、考據(jù),完美地還原當(dāng)時的盛世。首要的一點便是妝容問題,雖然不會完完全全照搬,但是還是要參考一二的。我們都知道南呈時期女子妝容華麗,那當(dāng)時一般是哪幾種妝容最流行呢?” 詹茵茵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個她知道,忙答道:“南呈時期因為與胡人來往頻繁,除了主流的紅妝外,也流行過白妝、時世妝、啼妝,還有用□□抹在臉上或者是點染眼角的淚妝,用丹紫涂在眼眶上下的血暈妝?!?/br> 程學(xué)之笑瞇瞇地看著她,像是自己答對了一樣自豪。 趙時憲瞥了她一眼,語氣雖然戲謔,卻沒有絲毫貶低的意思:“還不算無知。” 詹茵茵驕傲地昂起頭,用余光橫了他一眼。 曲博文雖然很滿意她的回答,卻似乎覺得還不夠,繼續(xù)問道:“南呈當(dāng)時的皇城正陽宮焚毀于三百年前,那么正陽宮一共有幾座城門呢?” 詹茵茵一愣,原本昂著的下巴突然耷拉了下來,這個……她不會啊。 一旁傳來清朗醇和的男聲,放慢了語調(diào),如及時雨般響在耳邊:“正陽宮一共有九座城門,南面正中是月泰門,東側(cè)是安豐門,西邊是西玄門,北面九恪門,東西兩側(cè)為元鼎門和章和門,余下的幾個分別為景耀門、大武門和乾明門?!?/br> 詹茵茵立刻跟著他的話復(fù)述了一遍,一句接一句,照本宣科。 從那句話以后,詹茵茵便開啟了復(fù)讀機模式。 “榫卯結(jié)構(gòu)以部位和功能、形態(tài)該怎么分類?” “明榫、暗榫、套榫、夾頭榫、插肩榫、抱肩榫、鉤掛榫、燕尾榫、鍥釘榫?!?/br> “南呈時期一個一品官員的工資是多少?!?/br> “一個月一百五十石米,月俸錢十萬文,每年十匹綾,五十兩棉,三十匹絹,此外還有茶酒錢、廚料錢、薪炭錢、馬料錢?!?/br> 復(fù)讀機詹茵茵復(fù)讀完畢后,忍不住偏過頭來用好奇的眼神看了一眼趙時憲,如果不是此刻面前有人的話,她真的很想問一下,當(dāng)時的十萬文錢約等于現(xiàn)在的多少錢啊…… “很好。”曲博文這下徹底滿意了,和一旁的程學(xué)之對視了一眼,復(fù)又看向詹茵茵,“你真的不錯,所以這部戲呢,我想讓你……” 梁煙心中一驚,再也顧不上許多了,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曲導(dǎo)啊,您剛才說的那個云妃的角色,還沒有跟我說完呢。這個云妃只是憲宗的一個妃子,和男主角并沒有什么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會不會只是出現(xiàn)幾個鏡頭的小角色呢?” “非也?!鼻┪膿u了搖頭,神秘地笑了笑,“云妃,是這部電影的女二號。” 眾人紛紛一愣,曲博文又接著道:“不管怎么說,你也是老程的親外孫女,我怎么可能讓你去演名不見經(jīng)傳的角色呢?!?/br> 梁煙的臉色這才和緩了下來,恢復(fù)了以往的親和語氣,“那可真是謝謝曲導(dǎo)了,不過這個云妃在劇中是個什么樣的人呀?” 曲博文輕輕敲了敲桌子,看了看四周,然后壓低聲音道:“有件事情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最近固城河間縣新出土了一大批文物,挖出了不少鮮為人知的秘密,雖然暫時還沒有對外公布,但是我有個老朋友直接參與了這批文物的研究,過不了多久就會將這批文物展現(xiàn)給大眾?!?/br> “是什么文物?和這部電影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曲博文目光肅穆,沉聲道,“這次木槨墓的出土文物雖然包含了陶瓷、瑪瑙、鐵器還有部分漆器,但是其中居然有數(shù)封保存完好的密信。雖然紙張保存的并不完整,但是依稀還能看清楚字跡,看得出來墓主人對這幾封信很是珍重。墓主人初步推測是憲宗昭仁年間的人,而且還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的宦官。如果專家的分析沒有錯誤的話,這幾封信就是當(dāng)時的云妃梁氏寫給他的?!?/br> 桌子上另外的三人一鬼都被這段話說的有點懵,詹茵茵在腦子里將這段話過了好幾遍才消化好,趙時憲似乎有些感興趣,也不研究面前的叉子了。 梁煙更是皺著眉頭道:“一個妃子……為什么要給太監(jiān)寫信,難道她跟太監(jiān)私通嗎?真是不要臉……” “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了,那些信件并非是什么互訴衷腸的信件,幾乎都是云妃要求他去辦事的內(nèi)容,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一封信,則是要求墓主人想辦法偽造書信,將當(dāng)時的大理寺少卿趙時憲騙入宮中,然后拖延貴妃,盡量將其留在內(nèi)殿?!?/br> 話剛落音,趙時憲霎時間僵在原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