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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又自然,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詹茵茵小心翼翼睜開了眼睛,睫羽微微一顫,便看見了那雙修長的手。 屬于梁煙的手,卻以一種極其剛硬的姿態(tài)朝她伸來,詹茵茵一時恍惚,抬起頭來,對上了梁煙的眼神,和從前輕蔑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也沒有一點低看的意思,甚至也沒有一點被識破秘密的惱羞成怒的眼神。 “你還要在地上躺多久?” 面對著躺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少女,趙時憲最終還是出了聲,聲音又輕又無奈。 “……” 詹茵茵全身僵直,看著他,半晌,大吼道:“嚇得我差點尿褲子啦!” “蠢?!?/br> 趙時憲只是淡淡回了她一個字,然后就伸手將她拉了出來。 重見光明的詹茵茵,對面前的人產(chǎn)生了極大的熱情:“啊,我怎么忘了我們大人的技能呢,我剛才到底在擔心什么?天哪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梁煙的皮膚,真的是好好哦,以前都不敢正眼看她?!?/br> 說著說著,還鬼鬼祟祟伸出手來輕輕彈了一下他的臉,然后驚呼:“哇真的是Q彈Q彈的好像豆腐一樣,一點瑕疵都沒有,難怪那么多護膚品都請她去代言……睫毛也好長啊,胸……胸也很大。” “看夠了沒有。” 趙時憲僵著臉,后退了一步,冷冷出聲。 “又不是看你,你這么小氣吧啦干什么?”詹茵茵瞪了他一眼。 “跟看我有什么區(qū)別嗎?!?/br> …… 總覺得這個對話似曾相識呢。 詹茵茵輕咳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咸豬手。 “你知道我附在她身上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嗎?”趙時憲忽然出聲。 “???你犧牲什么了?”詹茵茵不明所以。 又想到了那日在房中不經(jīng)意看到的一幕,趙時憲冷著臉,不再想說這個話題,而是道:“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點回房間去,我處理完就過去?!?/br> “噢……” 詹茵茵聽話地轉(zhuǎn)過身。 “等一下?!壁w時憲從梁煙的手包中摸出一把鑰匙,試了試病房的門,匹配無誤,然后交到了詹茵茵的手中,“好了,回去吧?!?/br> 詹茵茵聽命,拿著鑰匙迅速朝自己房間跑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趙時憲心想,就是這點好,不多嘴。要是遇到一個無論什么事都要問幾句為什么的人,他八成早就瘋了。 轉(zhuǎn)身出了房門,將病房的房門帶上,然后出體。 **** 嘟——嘟——嘟—— 詹茵茵拿著手機,在房間里踱來踱去,滿腔怒火蓄勢待發(fā)。 等了好長時間,那邊才終于接通了電話,張口就道:“喂,場記meimei啊,我是道具小馬哥……” 還沒等那人介紹完畢,這邊就傳來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咆哮:“誰允許你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 “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一個電話給打死了?。?!” “……”電話那頭的人一臉懵比。 “好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說了?!毕藲猓惨鹨饐柕?。 “哦……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書法協(xié)會的副主席程老先生專程去醫(yī)院看你了,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到了?!?/br> 詹茵茵一愣:“程老師?他找我有什么事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估計是欣賞你的書法吧,不過你剛才那一句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被我一個電話給打死了?” “沒什么,逗你玩的?!?/br> 掛了電話,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嘈雜的腳步聲。 隨后便有記者嘰嘰喳喳開了口:“那不是書法家程老先生嗎?他怎么也來這家醫(yī)院了?” “誰知道呢,還是好好蹲在應縝門口等他出來吧?!?/br> “話不能這么說,程老先生的新聞也可以挖一挖啊,大小也是半個公眾人物了。” 伴隨著記者們扛著機器叮叮當當?shù)穆曇?,程老先生在助理的攙扶下一路走了進來,身子骨還是那么的硬朗,臉上的笑意更顯得他年輕了幾分,不過兩三步,就走到了詹茵茵的房門口。 還沒見著人,就已經(jīng)帶著那年邁的聲音問道:“這是場記小詹的病房吧?” 然后等他終于走了進來,看見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詹茵茵,便突然大驚失色了起來:“怎么是你?” 那日在路邊,給了他一把傘的小姑娘。 詹茵茵也沒有想到,所謂的程老,竟然是那天被大人附體的人,一時心虛了起來,不知道說些什么。 沒想到程老卻很激動,上前一步就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仿佛領導會晤:“我上次就覺得姑娘有緣分,沒想到真是有緣分吶!” 知道上次見面并非偶然的詹茵茵,有點尷尬地笑了笑,緊張道:“程老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啊,是這樣的,我偶然看見了姑娘摹寫的那張狀元卷子,非常震撼,你小小年紀,就能有這樣的造詣,實在是不簡單啊。”程老回過頭來看了看身后涌上來的那群記者,笑了笑,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我今日為了跟你交流書法心得,同時也是想見識見識你的真實水平,讓助理帶來了筆墨紙硯,正好,這么多媒體記者也在這里,如果能讓你的才華被大眾所熟知,也不失為一樁妙事啊?!?/br> 身后的記者都紛紛朝病房中央的少女看了過去,不少和程老熟識的記者還出口問道:“程老這是唱的哪出戲呀?” 而程老也是個不怕鏡頭的人,笑著回道:“我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塊被埋沒的金子,也給你們提供點新聞素材。” 記者們哈哈大笑了起來,便將攝像頭對準了病房中央的少女,和程老談論道:“咱們可是犧牲了守著應縝出病房的大新聞,程老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哦?!?/br> “那是當然,我看上的金子能有錯?”程老驕傲一笑,一副篤定的樣子。 身后的助理迅速在桌子上鋪開了準備了很久的筆墨紙硯,對詹茵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 天崩地裂,是詹茵茵唯一的想法。 大概她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看黃歷,所以才會遇到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書法?寫什么書法?她連中性筆都拿不穩(wěn)啊?。?! 很想和程老先生解釋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現(xiàn)在這么多攝像頭都對著她,如果讓他們聽見這樣匪夷所思的解釋,一定會被當成瘋子吧? 大人,你怎么還沒有回來!我要穿幫了,我需要你! 詹茵茵快要瘋掉了。 程老先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是筆不合你的心意嗎?” “不是不是?!闭惨鹨鹨Я艘а?,看了一眼那些對準著自己的攝像頭,硬著頭皮提起筆來,冷汗直下。 卻怎么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