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一模一樣的,從此就成為了一種變態(tài)的執(zhí)念。他這種戀物癖連拓嵐都不知道。兩個人直到躺定后,徐緩都沒能聽到任頡書提起任何關(guān)于讓出權(quán)限的字眼。他側(cè)過身體,一只手撐起腦袋,盯著地上規(guī)規(guī)矩矩睡覺的任頡書。“任老師?你關(guān)機了嗎?”……沒等到任頡書的回答,徐緩只好又躺回去,仰面看著頭頂?shù)姆凵俳z花。“沒有?!比晤R書姍姍來遲的回答。徐緩一個鯉魚打挺地坐起:“任老師,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給我權(quán)限的嗎?!?/br>任頡書緩緩睜開眼睛,背對著徐緩的落地窗射/進來微弱的月光,整個房間變得朦朧幽靜。他緩緩站起來,走到徐緩的床邊,單膝跪地,與坐在床上的徐緩視線齊平:“最后再問你一次,你想要我的權(quán)限做什么?!?/br>月光恰好落在任頡書的眼眸里,徐緩有些晃神,任老師單膝下跪的動作,實在叫他想入非非。“我只是玩一小會?!毙炀徱詾槿卫蠋煋?dān)心他會拿著權(quán)限干什么殺人放火的事情,為了保證自己很乖,于是他這樣回答。他不知道這個權(quán)限對任老師有多重要多特殊多經(jīng)不起他這一個“玩”字。他以為就像是一件物品,借過來玩幾天,之后還能再還給去,不會影響彼此的感情。他還沒有這個覺悟——任老師不是一件可以借來借去的物品。任頡書深深嘆了一口氣:“好吧。”然后膝蓋離地,半彎著腰,兩只手撐著床沿邊,身體略微前傾,在徐緩微啟的丹唇上,嘬了一口。徐緩傻了。任頡書解釋道:“權(quán)限轉(zhuǎn)讓的第一步,雙方蓋上印章,立即生效?!?/br>傻了的徐緩信了。任頡書看著傻傻的徐緩,不知道現(xiàn)在后悔把自己賣給一個傻子還來不來得及。算了,許藝婷說的對,自己已經(jīng)做了決定,接下來的決定就給徐緩吧,每個人都能做決定,這樣才公平。他去枕頭底下拿出數(shù)據(jù)環(huán),并把自己的睡衣脫了個精光。一直傻坐著的徐緩終于換了個姿勢,嚇得連連朝后挪屁股:“這也是轉(zhuǎn)讓的cao作?”這次倒是真的,剛剛那個吻才是任頡書亂加的,他第一次觸碰到那瓣唇的時候是那次吃冰淇淋,觸碰的那一剎那,他立刻感覺全身有股電流穿過,十分舒爽,從來沒有過這樣爽的感覺。剛剛徐緩那一個“玩”字讓他很不爽,于是他要親一下徐緩,讓自己爽一下!順便也堅定一下自己轉(zhuǎn)讓權(quán)限這件事是命中注定的。任頡書轉(zhuǎn)過身來,月光照亮了他的身體,那饅頭一樣鼓的胸肌,梯田一樣一塊塊的腹肌,五指山一樣剛勁的雙腿,人參果一樣的兩顆蛋蛋,金箍棒一樣可變大變小的那啥,直讓徐緩氣血上涌,然后就感覺鼻子癢癢的,好像流鼻涕了。之前一起洗澡時遇上了不少麻煩事,沒來及看仔細了,今天有眼福,上上下下逡巡了好幾遍。徐緩感覺自己要流口水了,趕緊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然后就感覺到一股血腥味,手往面前一看,黑乎乎的,好像是血。“?。 ?/br>流鼻血了……任頡書想去開燈,徐緩立刻出聲:“別開燈!”抹黑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見任老師,如果開了燈,他怕被別人偷看了去。況且,他現(xiàn)在鼻血呼啦的,真丟人。徐緩倒到床頭,伸手抽出一把餐巾紙,然后一個扭腰坐起,把鼻血擦擦干凈,又是一條好漢:“說吧,要我怎么做。”任頡書盤腿坐到床上,和徐緩面對面:“按照程序,你要先檢查一下我是否在保質(zhì)期,我的裝置是否破損,零件是否缺失,功能是否處于完好備用狀態(tài)?!?/br>徐緩伸出一根指頭,在任老師的胸肌上戳了戳,嘿嘿笑說:“怎么檢查?。俊?/br>任頡書:“隨你?!?/br>徐緩心理素質(zhì)過硬,害羞也只是一下下,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是熊一般的膽量了。他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膝蓋以下的腿折起翹起來在空中晃蕩,兩只手肘撐在床上,手掌扶著自己的腦袋,視線直接與任頡書的那啥面對面。伸出手指碰了碰任老師的那啥:“讓我來檢查一下這里的功能是否處于完好備用狀態(tài)呢?!?/br>碰了好幾下,那玩意仍舊沒有什么反應(yīng),徐緩不禁皺眉:“你能硬嗎,這玩意不會是裝飾吧?”徐緩?fù)蝗幌肫鹨粋€事,用手掌和膝蓋四個支點用力撐起自己,順其自然地屁股就有點翹翹的,他說:“你還記得嗎,你的資料卡上性別一攔寫的是‘大概是男’,也就是說你有可能不是男的?”任頡書不自覺地抬手摸了摸徐緩的狗頭:“接受質(zhì)疑。我的科學(xué)家爸爸給我的官方解釋是,機器人沒有男女之分的意義,那一欄是他瞎填的?!?/br>徐緩撇撇嘴:“你爸真不靠譜,比我還不靠譜。”任頡書:“還有什么疑問嗎?”徐緩跪坐好,手一指任老師的那啥,一副“我是客戶”“客戶是上帝”的模樣:“你現(xiàn)在給我硬起來,能硬起來我就要你。”“怎么硬?”“你問我?!”“你先做個示范?!?/br>“……”其實不用說,徐緩他早就硬了,所以才像猴子一樣一會變一個姿勢來掩蓋自己。但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硬就很沒面子??!于是徐緩就說:“想象一下你看到一個心儀的人,想和他親熱,感覺渾身燥熱,有沒有?”任頡書很淡定地說:“熱不起來,我的體溫恒定?!?/br>任老師沒熱,徐緩卻把自己給搞熱了:“那心跳加速有沒有?”任頡書依舊很淡定:“加不起來,我的心速恒定?!?/br>徐緩:“……”那就是硬不起來咯,保持微笑。“但是有一個辦法可以。”剛要頹下去的徐緩眼睛一亮:“什么?”忽然眼前一黑,“么”字剛出,嘴還沒來得及合攏,就被人給封住了,不像第一次那樣笨拙,也不像剛剛那樣淺嘗輒止,而是一個由淺入深,輾轉(zhuǎn)纏綿的糾纏。第18章第十八章“好了?!毙炀徛犚娙卫蠋熣f,才慢慢睜開一只眼睛打探,上下快速掃了一眼任老師,見他并沒有多大變化,甚至沒有臉紅,才迅速收拾出與之相適應(yīng)的情緒,輕輕咳嗽一聲,睜開雙眼。雙眼睜開,視線范圍擴大,他瞥見了任老師身下蠢蠢欲動的東西,又輕輕清了清嗓子,并微不可查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任老師說:“起來了,功能完好?!?/br>“額,”徐緩強裝淡定,“行吧,我要了?!?/br>任頡書硬著拿出自己手里的數(shù)據(jù)環(huán),一頭接在自己鼻子上,一頭扣在徐緩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