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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搶第一了。這個禮拜六我家請吃酒席,你回得來嗎?”“我們明天早上的飛機(jī),中午就到?!?/br>徐緩說:“行,明天直接來我這,晚上我們就去吃海底撈,你把你女朋友帶上,我?guī)卫蠋熑?,一言為定,別放我鴿子?!?/br>作者有話要說:績點(diǎn)=(百分制分?jǐn)?shù)-50)÷10例如滿分100分,績點(diǎn)=(100-50)÷10=5.0所以我們徐緩?fù)瑸榱藧矍槟苣镁攀喾謬}。第16章第十六章拓嵐要回到家,必須在旌安市的機(jī)場降落?,F(xiàn)在是暑期旅游旺季,尤其是像旌安市這樣具有歷史文化色彩的古都,一到現(xiàn)在這種時候,酒店旅館都需要提前三天預(yù)定。任頡書被徐緩要求開車帶他去機(jī)場接拓嵐,徐緩坐在副駕駛座上,開始對任頡書做思想工作:“任老師,我今天請我朋友去吃海底撈,海底撈你吃過嗎?”任頡書專心致志地開車,顯然他對冰淇淋以外的食物并不感興趣:“沒有。”徐緩繼續(xù)動之以情:“去嘗嘗唄?我請客!”任頡書:“那是你朋友?!?/br>徐緩可憐巴巴:“他帶著他女朋友,我就一個孤家寡人,你忍心看著人家吃海底撈,我狂吃狗糧?”任老師隱隱有些發(fā)笑,徐緩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只聽任老師類似嘲笑的語氣:“你自找的?!?/br>徐緩嘿嘿偷笑了兩聲,覺得任老師可能在發(fā)揮“看別人笑話”的功能:“去嘛,三缺一,至少湊一桌嘛,?。俊?/br>任頡書一邊開車,一邊轉(zhuǎn)過腦袋來,一雙棕咖色眼睛一齊上下盯著徐緩。他好像側(cè)腦勺上也長了眼睛,居然知道什么時候該停下來等紅綠燈。徐緩被他盯得頭皮直發(fā)麻,身子一歪,整個后背直直貼在門上,好似如果任老師要吃了他,他可以立刻打開門滾出去。任頡書這樣看著他,直到綠燈閃動,他才回過頭去繼續(xù)開車,過了這條十字路口,任頡書才幽幽地開口:“你想追求我?”徐緩心里知道自己是有那么一點(diǎn)想要和任老師試試的想法,可是被任老師如此坦蕩蕩地戳破,如果承認(rèn)自己在追求任老師,但任老師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得多沒面子啊。他又想起之前撩他不硬的事情,立即矢口否認(rèn):“沒有!怎么可能!我就是覺得一日為師,終身為……師,請你順便吃頓飯而已嘛,你想什么呢!哈哈?!?/br>本來的話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可是徐緩覺得這句話有點(diǎn)吃虧,就機(jī)智地臨時改掉了。任頡書斜斜地瞟了他一眼,從他那沒有一點(diǎn)演技的假笑中,一眼看透他又在胡說八道了。他的權(quán)限功能只能改動一次,如果交給了徐緩,便終身都屬于徐緩,就算以后徐緩?fù)婺伭耍灰?,把他甩掉了,他也沒有辦法再找另一個人,甚至連自我管理的權(quán)限都沒有,他會很快消失在時間的洪流中。這就是人工智能的命運(yùn)。在認(rèn)識徐緩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出自己的權(quán)限。他在二十一世紀(jì)生活了十年,十年的時間足以讓他學(xué)會自己生活、自己做主,完全不需要認(rèn)主,也能一直不老不死逍遙自在地活下去。但是從他答應(yīng)徐緩的那一天,內(nèi)心就有一個聲音在呼喚,一成不變的生活太寂寞了,他想要血流加速而致臉紅心跳,他想要血壓上升而致氣促心悸。他想要像個人一樣活著。哪怕面臨被人拋棄的風(fēng)險。任頡書說:“今天晚上回來后,我把權(quán)限交給你。”徐緩眼睛放亮:“真噠?拉鉤!”任頡書沒理他。徐緩只好收回自己的小指頭,心想應(yīng)該是開車的人不方便拉鉤啦,隨后開開心心地自言自語:“那我來幫你拉吧!”于是,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說:“左手是你,右手是我?!眱蓚€小指頭攪在一起,左右一拉一扯,嘴里念叨咒語:“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不對,對于你來說一百年是不是太短了?那就從二十一世紀(jì)到三十八世紀(jì)都不許變,變了就是豬八戒?!?/br>自己跟自己的手玩得不亦樂乎,小指頭攪在一起,拉完勾后,又把大拇指懟在一起蓋了個章。這樣的動作瞬間讓徐緩抽象成了他和任老師下面身體攪在一起,上面身體親在一起的少兒不宜畫面,立馬熱得松開了手,把掌心的微汗往褲腿上擦了擦,東拉西扯地談天說地,終于將自己拉著任老師一起意/yin的事情掩蓋了過去。到機(jī)場時,拓嵐已經(jīng)帶著許藝婷下了飛機(jī),倆人穿著海灘風(fēng)的情侶裝,有著羨煞旁人的甜蜜。接到拓嵐后,由徐緩做東,帶著拓嵐和許藝婷以及任老師,逛了旌安市這座古都,許藝婷是第一次來,對什么都充滿了熱情。拓嵐雖然在旌安市上大學(xué),但是醫(yī)學(xué)生學(xué)業(yè)繁忙,主要玩樂僅僅局限于大學(xué)城附近。任頡書也是第一次來,但是他卻沒有許藝婷那樣的熱情,因為天太熱了。打發(fā)了下午的時間,徐緩帶著拓嵐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因為旅游季酒店根本沒有空房間,雖然拓嵐對于衣食住行沒有太高的要求,小一點(diǎn)的旅館也成,但是徐緩不干,悄悄把拓嵐拉到一旁說:“你自己住破旅館不在意,但你不能讓你女朋友也跟你受累吧。放心,我那公寓有客房?!?/br>徐緩所說的客房,就是任頡書住的那一間。徐緩這座公寓并不是很大,原本也只是留著自己一個人住的,一間主臥,一間客房。徐緩讓任老師晚上和他一起住主臥,將客房騰出來給拓嵐小倆口。四人來到小公寓,哈皮第一次看見有這么多人,人來瘋得跟什么一樣,圍著大家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幾乎要生撲上來。許藝婷很喜歡小動物,見到哈皮的第一眼就很開心,一人一狗拉著小手坐在沙發(fā)上聊天。拓嵐將徐緩拉到客房,避著許藝婷小聲對徐緩說:“你這就倆房間吧。”徐緩把眼一橫:“這房間這么大,不夠你倆打滾的?”拓嵐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小聲點(diǎn)。任頡書沒管這倆人是不是在說悄悄話,自顧自走進(jìn)房間,然后把他自己的物品收拾收拾全部搬進(jìn)了徐緩的公主屋,面無表情,眼睛也不朝著這邊看,完全不當(dāng)徐緩和拓嵐存在一樣。徐緩暗笑,心想任老師肯定在生氣自己將他的房間讓給別人住,那模樣就好像領(lǐng)地被侵犯了的哈士奇。徐緩心情大好,拍打了兩下拓嵐的肩膀:“羞毛啊,都是成年人,做好安全措施就行啦?!?/br>拓嵐被他說得果然滿臉羞紅。徐緩打趣道:“你們……你們出去玩不會都是分開來住的吧!!”徐緩一邊看著任老師噼里啪啦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聽拓嵐解釋:“沒有,我們只是很單純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