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撈月嗎?”我:“聽過,怎么了?”他說:“我小時就撈過,我當(dāng)時想的是,被月亮照過的水,味道肯定不一樣。哈哈……”我說:“肯定不一樣,畢竟在你之前猴子已經(jīng)伸手進去撈過了?!?/br>他給了我一拳:“你就是那只猴子吧你!”時間過得真快,四點鐘了,周圍的人開始散了。我們還不想走,可是天快要亮了。(7)┆禁止轉(zhuǎn)載┆收藏(0)查看全文>>☆、17是啊,有過那么一個徹夜不眠、放歌縱酒的晚上,為的是送他畢業(yè)。現(xiàn)在想想,也算是圓滿了。我睜著眼睛直到天亮。對面?zhèn)鱽眄憚?,江路他們起床了?/br>我眼睛干澀,太陽xue突突的疼,思維卻異常清醒。沒有隱瞞的必要,我想。半小時后我們在樓下碰面。江路的男朋友讀書時有個外號叫大勺,人很熱絡(luò),招呼著我們一起去吃早餐。顧小佟和他最投緣,又是同一個行業(yè)的,一路上說個不停。我拉住江路,說:“對不起,上學(xué)時寫博客的那個人是我?!?/br>他仿佛松了一口氣:“哦,是你就好。”我說:“我……昨天晚上才想起來,抱歉。”江路坦然道:“看出來了,不怪你。第二篇你看了嗎?”“看了。”江路說:“其實當(dāng)時,看到第二篇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了,因為那天晚上你沒有回寢室?!?/br>“可能是喝多了,也太想傾訴了,”我說,“當(dāng)時我應(yīng)該是不想暴露的,但那篇博客里等于是直接告訴你我是誰了?!?/br>江路笑笑:“肯定是喝多了?!?/br>“但是這事還沒完,”走了一段路后,我說:“最近那兩次更新不是我寫的?!?/br>江路腳步一頓:“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br>江路用手機打開博客:“我們來問問他是誰吧?!?/br>片刻后頁面加載出來,出人意料,主頁又多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佩佩。涉及到孩子,我們都警覺了,趕緊拿過去給顧小佟看。顧小佟也慌了,:“這到底是誰拍的,誰發(fā)的?你們別再開玩笑了,給我說清楚?!?/br>我認(rèn)罪:“小佟,當(dāng)年那個盜號的是我,但現(xiàn)在這個不是我,真的不是?!?/br>“那這是誰拍的?”照片上佩佩站在我們的度假屋里,朝鏡頭墊著腳,笑得很開心。顧小佟問她:“丫頭,昨天你讓誰給你拍過照片?”佩佩一指我:“關(guān)叔叔呀?!?/br>顧小?。骸鞍??”我澄清道:“昨天雨停了之后爬山的時候我給她拍過,這張不是我拍的?!?/br>顧小佟趕忙問她:“還有誰?”“還有……”小孩子玩過就忘,一時想不起來了。程哥和大勺過來仔細(xì)看了看那張照片,程哥忽然說:“小佟,照片上佩佩的頭發(fā)是散著的。”確實,佩佩現(xiàn)在扎著整齊的馬尾辮,但在照片上她的頭發(fā)是散開的,扎頭發(fā)皮繩還套在她手腕上。“哎對,昨天她自己把頭發(fā)解開過,什么時候來著?”顧小佟拍著腦門。我有點印象:“好像是中午,還在下雨的時候,山莊的老板剛走……”我們面面相覷。這時,有個人從橫跨湖面的棧道上走過來,正是這的老板,我們的校友。大勺立刻過去打招呼。我們之中,大勺和他最熟悉,據(jù)說從高中時起就是校友。江路順?biāo)浦?,拿著博客過去問是不是他寫的。那個人點了頭,但他也很意外,他以為這個博客早已廢棄,不會有人看了。看來是虛驚一場。他很高大,彎下腰和佩佩打招呼,佩佩也很樂意親近他。最后他直起身來看向我。他說:“好久不見啊?!?/br>☆、18“我們是校友”——畢業(yè)之后,遇見能說這句話的人,多少還是會讓人感到親切的。盡管在學(xué)校里的那幾年,彼此并不相識。而我和他是相識過的。大雨已經(jīng)停了,天上的云團還沒散。我們站在霧蒙蒙的水邊。我問他:“你怎么知道博客的密碼的?”他說:“看到的啊,那天晚上你一直坐在我旁邊用手機寫那個博客,中間斷網(wǎng)了又重新登錄,我一眼就看到了。”我:“……好吧。后來為什么聯(lián)系不上你了?”他頗為難了一陣,答道:“因為我知難而退了?!?/br>“什么?”“知難而退。看你博客里寫的那些東西就知道了,你真正在意的明顯不是我?!彼蛔忠痪浯鸬馈?/br>我詫異了半晌,長嘆一聲:“你這是鬧了個多大的誤會啊……那個博客不是我的,是江路的,那里面的東西都是他寫給大勺的……”他的臉上寫滿難以置信:“你……不是在逗我?”我哭笑不得:“逗你干什么,不信你就去問江路,或者把博客拿給大勺看,看他什么反應(yīng)。他倆的戀愛經(jīng)過足夠?qū)懸槐玖??!?/br>他不禁一笑:“啊……”離我們不遠處,小小的藍蜻蜓正振翅在空中飄浮,時而下落,在水面點出一圈漣漪。回去的路上,我還是搭小佟的車。佩佩不知為什么很有精神,站在后座上嘻嘻哈哈玩得很開心。顧小佟喊道:“坐下,聽到?jīng)]有,我讓你坐下。”我轉(zhuǎn)身說:“佩佩,坐下,叔叔問你個問題?!?/br>佩佩依言坐下,仰著小臉看著我。我說:“昨天中午那個叔叔來送傘的時候,是他想給你拍照的嗎?”佩佩想了想,說:“不是啊,我讓他給我拍的。”我點點頭:“他還說什么了嗎?”“他說……他問你們都在哪,我說爸爸和江叔叔和程叔叔在廚房,他問我關(guān)叔叔在不在,我說你在樓上睡覺。”“這樣啊。”我心中了然,轉(zhuǎn)回身去。顧小佟說:“哎,你發(fā)現(xiàn)沒,咱們這次到這來其實是有預(yù)謀的。”我:“什么預(yù)謀?誰預(yù)謀的?”“你那個師兄啊?!彼Φ?。“什么我的師兄,我和他也就一般關(guān)系,這幾年都沒聯(lián)系過。還是大勺和他熟?!蔽夜陀^地說。顧小佟根本不理會我這番話。他說:“我一開始還挺懵,后來有點明白過來了,他肯定跟江路打聽過你。他和大勺熟,然后見著江路,一問發(fā)現(xiàn)江路和你是一個班一個寢室的,然后就開始慫恿江路同學(xué)聚會,把咱們拉到他這來……這不就是為了見你一面嗎?”“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沒有那回事。”我攔住他,轉(zhuǎn)而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