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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后無嗣的帝皇,憑什么要在一開始就將他三振出局!齊暄滿心不服,但他畢竟聰明,在一陣胡思亂想之后,他眼中浮起一道亮光。是了,三振出局并不意味著他就真的不能爭,只要他的權(quán)勢凌駕眾人之上,他真要登基,誰又能阻止?如今的情況對他來說也不全都沒有好處,最起碼,現(xiàn)在的他,首先就被人排除了出去。他們或許防范他,但不會太在意。這真好,不是嗎?徽帝高座御座,長長的冕旒垂下,遮去了他眼中流轉(zhuǎn)的波光,沒有人能夠摸得清他心底的想法。第四十六章:無題傳臚唱名結(jié)束后,便是一甲三位進(jìn)士的跨馬游街,這是他們最為得意的時候。沈瀾由著禮部的官員在自己身上掛上彩花,又等到其他的進(jìn)士都收拾好了,便在禮部官員的指引下,自東華門離開。才出宮,他拱手與這十七位同年告別,又相約了明日的瓊林宴,沈瀾便上了馬車。回府。他的聲音有點急,馬二聽言,不敢多做停留,立時揚鞭驅(qū)馬遠(yuǎn)去。沈明錦剛剛來到東華門,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見馬二驅(qū)車離開。他停在原地,靜默了一陣,終究沒有再往前走。沈涵跟在他的身后,見父親停住了腳步,不由有點奇怪,他抬頭看了看沈明錦,放眼望去,卻什么也沒看見。而東華門周圍,不少新科進(jìn)士尚未離去,可里頭沒有他熟悉的那個人。他目光一沉,不說話,靜立在那里。沈明錦回過神,看了一眼自己的長子:走吧。沈府里,自然又是一番喜慶。別說沈瀾只是過繼的嗣子,但在族譜上,他的父親是沈明理,再說,這可是大喜事。二甲傳臚啊,僅此于狀元榜眼探花的人物啊,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來的,再說,一年前的六公子,可還只是白身啊。一年的時間,從一介白身到新科進(jìn)士,這樣的人,古往今來,扳著指頭細(xì)數(shù)也沒有幾個好不好。更有人猜測,如果六公子能推遲三年參加會試,怕不是連狀元都能當(dāng)上一當(dāng)。這樣的人,還不少。沈瀾對這些話充耳不聞,這世上,從不乏錦上添花之人,也從來不少目光短淺之輩。他面色自然地在沈府里又陪著說了好幾番話,才脫身離開。這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才靠近明瀾院,沈瀾就看見了等在院門外地牧葉等人。他臉上掛著笑容霎時加深,也更加的真實。他快步上前,看著迎上來的牧葉眼里的笑意,心情越加舒暢。怎么出來了?牧葉心中歡喜:傳臚公回來了,我們怎么還能呆在院子里?當(dāng)然得出來迎一迎。也好沾沾傳臚公身上的喜氣啊。沈瀾被他這話逗得更樂了,他看著笑得眉眼彎彎的牧葉,一步步走近,突然大張雙手,將牧葉整個拉入懷抱,停了一陣,才放了他,慢慢道:吶,這下的喜氣可夠了吧。聽得他這句話,剛回過神來的牧葉有些怒又有些羞,只能自己轉(zhuǎn)身往里走。走走走,再不走,屋子里的菜都要涼了。沈瀾看著牧葉的背影,繼續(xù)笑得高興。明瀾院里的奴仆侍婢面面相覷,最后什么都沒說,跟著沈瀾和牧葉身后,回了院子。沈瀾進(jìn)院子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像他和牧葉所說的那樣,享用宴席,而是入了右耳房。這里,早在沈瀾初初搬入明瀾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布置成了一個暗室。里面安置的,是沈瀾母親莫紫煙的靈位。甫一踏入暗室,沈瀾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見,他走到暗室中央,看著被燭火映得暗紅的靈位,沉默。牧葉站在案桌旁邊,看了沈瀾一眼,從案桌上取出三支長香,就著一旁的燭火點燃,遞給沈瀾。沈瀾轉(zhuǎn)過眼睛定定地看著牧葉,笑了笑,飄起的青煙朦朧了沈瀾的表情,但那燭火,卻映照了他明亮的雙眼。牧葉甚至能在心底清晰地描繪出沈瀾此刻的表情。白皙如冠玉的面容放柔,朱唇微彎,弧度淺薄但很漂亮。在牧葉愣神的時候,沈瀾已經(jīng)躬身在案桌前拜了三拜,然后他站起身,闔眼默默祝禱,再接著,他睜開眼,上前一步,將長香插入香爐中,然后看著那塊靈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沈瀾走到牧葉身邊,拉著牧葉的手,走到中央,領(lǐng)著他再拜了三拜,這才牽著他走出耳房。牧葉有些楞,出了耳房,見了已經(jīng)有些昏暗的天色,他才反應(yīng)過來。側(cè)著腦袋看著沈瀾,牧葉沒有問為什么,只是安靜地隨著沈瀾進(jìn)了主屋。主屋那里,已經(jīng)擺好了一席豐盛的席面。那菜肴,無一不是沈瀾喜愛的。沈瀾仔細(xì)打量了那桌席面,轉(zhuǎn)頭看牧葉:果然還是阿牧你了解我,知道我在那餓了。來,陪著我一起用。牧葉點點頭,看著沈瀾用膳優(yōu)雅與速度同在,不由得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也跟著拿了筷子,用起膳來。對于他們來說,今日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了,但對別人而言,卻沒有那么簡單。早幾年前沈瀾一度成為京城蜚短流長里的主角,一直到沈瀾離開京城在外游學(xué),這些流言才漸漸散去,但那時,無論是正面還是反面的輿論,對沈瀾都沒有什么好話。如今殿試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那些流言蜚語再度被翻了出來,有心無心之下,卻都是另有話題。猜測沈瀾早前一直未能科舉是受了嫡母的壓制的,猜測沈瀾那克妻無子的傳言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另外有人特意套到他頭上的,又或者是在想京中哪位姑娘命硬到足以克制沈瀾那克妻命格的,都有。總之,這一段時間里,沈瀾又成了京城里的中心人物之一。是的,僅僅是之一,因為,除了沈瀾之外,還有幾個人,也處于京城輿論的中心。除了他曾經(jīng)的嫡母張夫人外,還有一個讓沈瀾覺得不陌生。當(dāng)年那個差點就與他定下婚約的姑娘,張?zhí)t(yī)府上的嫡長女,如今該被稱為朱張氏的女子。她夫君在前不久病逝,她年紀(jì)輕輕就成了一個寡婦,身下更是一個傍身的子女都沒有。本來只是當(dāng)了寡婦而已,并不足以讓她被人論長道短指指點點的,但誰讓沈瀾僅僅花了一年的時間就從最低等的童生試一路考到殿試呢,誰讓沈瀾殿試的成績還很不差,誰又讓她當(dāng)年與沈瀾議過親呢?所以,這張姑娘就很倒霉地被牽扯了進(jìn)去。沈瀾還是自那次后第一次聽聞這位姑娘的事情,他有些驚訝,卻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讓人模糊焦點的時候順道幫了一把,然后就丟開手去,不再理會。當(dāng)年的事情,沈瀾雖然自己有心,但這張姑娘確實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