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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雷闕眼中無神地看著余輝,“走,我手癢了,咱們比劃比劃去。”若時光可以倒流,若他能未卜先知一早就知道今天自己走背運,會成為某人發(fā)泄的對象被打得鼻青眼腫,往后幾日都得躲在帳中不敢見人,余輝定然不會自作孽的去找雷闕消磨時光,他一定看到雷闕就繞道走,有多遠就繞多遠,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小余將軍注定要頂著熊貓眼被人笑上好話幾日了。“雷闕今日是你離開的第317天了,你知道嗎今日是恒兒滿月,李凌恒是父皇給起的名字,取自凌恒山其若陋兮,如果你在你也會和我一樣高興的吧,你過得還好嗎?你可知道我很掛念你嗎?”李望舒在書房摸著雷闕的畫像喃喃自語。藍麗韞進門時恰巧看到了這一幕,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抱著兒子前來本想借著兒子和太子增進感情,她感覺得出李望舒還是很喜愛很重視兒子的,這讓她重新燃起了希望,她鼓起勇氣邁出了這艱難的一步,可事與愿違,她偏偏目睹了最不愿意看到扎心一幕。她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八鳳殿,屏退所有的宮人,抱著兒子將自己關(guān)在內(nèi)室,她看著自己懷中的兒子,眼中的慈母暖意已然被滿腔憤恨取代,“有兒子又如何?生你又有何用?除了那個男人,他眼中還能容下誰?”她伸手卡住了兒子那細小脆弱的脖頸,她不顧兒子的哭鬧,越卡越重,漸漸的孩子的哭聲越來越輕。守在門外的若蘭嚇壞了,她不停呼喚著主子,可始終得不到回應(yīng),她拼命砸門可怎么也打不開,她拔腿飛奔朝太子書房跑去,一個不留神與祁明玨撞了個滿懷。她像是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毫不在意李君然狠戾如刀的眼神,她緊緊抓住祁明玨的手拖著他往八鳳殿跑去,一路上斷斷續(xù)續(xù)總算是將事情的始末道清說明了。李君然一個縱身施展輕功先一步到了八鳳殿,他用內(nèi)力破門而入,一掌打暈藍麗韞奪下孩子,此時小凌恒已經(jīng)面色鐵青,氣若游絲。“降雪白芷何在?快來看看恒兒如何了?”降雪白芷兩人一陣施救總算將孩子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漸漸的小臉上浮現(xiàn)了些許血色。李望舒得了消息急急趕來,見兒子已無大礙面色稍霽,看了眼藍麗韞,轉(zhuǎn)身問身邊太醫(yī)道:“太子妃如何?”幾位太醫(yī)紛紛交換了下眼神,最后有太醫(yī)院德高望重的老人文老院正開口回話:“殿下,太子妃怕是得了癔癥。”李君然劍眉一挑:“怎就得了這?。俊?/br>“娘娘產(chǎn)后精神一直不濟,太醫(yī)院也開了不少凝神補氣的藥給娘娘服用,可見效甚微?!?/br>“那可有法子治?”藍夫人本是來喝外孫滿月酒的,怎知就看到女兒發(fā)癔病,她布滿血絲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文院正,滿臉焦急。“夫人放心,老夫定當竭盡所能。只這癔癥本是心病,還得請夫人多多寬慰寬慰太子妃才是?!?/br>“定是要的,多謝太醫(yī)。”“太子妃如今癔癥纏身無力撫育小王子,即日起小王子便交由皇后撫養(yǎng),”李君然看了眼強忍淚水的護國公夫人,“念及護國公夫人藍許氏愛女心切,特準其暫住八鳳殿就近照顧太子妃?!?/br>“謝主龍恩?!彼{夫人這句謝真真是發(fā)自肺腑,若是今日小王子真的在她女兒手上殞命,就算搭上整個護國公府恐怕也難消陛下心頭之怒,陛下如今所為實乃皇恩浩大,但她絕不會放過害了她女兒的罪魁禍首。藍夫人瞪著若水,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了,她女兒的心事她最是了解的,縱然是受了太子的冷落,可終究她女兒還是東宮后院唯一的主子,就算太子愛慕一個男人那又怎樣,在她看來這樣也許更好,若是太子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那她女兒便是誕下了太子唯一的兒子的女人,往后這整個大周都將是她們娘倆的,男人本就靠不住,惟有權(quán)力不會背叛,其他的都不值一提。若非這賤蹄子從中挑撥,她的韞兒又何至于如此想不開,抑郁成疾,終究連兒子也給了旁人撫養(yǎng),如今孩子還小,誰養(yǎng)著親誰,長此以往日后孩子大了母子倆還不知道要多生分呢。“恒兒,恒兒,我的兒啊~,你在哪呢?”藍夫人一個不留意,便讓藍麗韞得了機會獨自一人溜達出了八鳳殿。這一年多來藍夫人日以繼夜地照顧著女兒,身心俱疲,精神變有些渙散,她今日一不小心打了個瞌睡,卻不想送了女兒的命造成了她懊悔終生的后果。藍麗韞一路呼喚尋找著兒子,在遠處瞧見碧波池邊有個東西在晃動,她以為是兒子在那兒曬太陽呢,便一路小跑過去探個究竟,不想只是柳樹的影子,她失望的轉(zhuǎn)身,不慎腳下一滑跌落碧波池中,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一代紅顏,香消玉殞。若水早在一年前就被藍夫人杖斃了,如今只留下若蘭一個打小跟著藍麗韞的陪嫁丫頭,太子妃殯天后,若蘭向太子請命自愿為太子妃守陵,李望舒念其主仆情深一片丹心便應(yīng)允了。第8章“雷闕今日是你離開的第360天了,今日太子妃出殯,我對她雖沒有多少感情,可終究她得這病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若非我的冷漠她也不至于落到如斯境地。可是雷闕你知道嗎,在我明晰了自己的心意后,我實在無法對著任何女人虛與委蛇,她沒有做錯任何事,錯的是我,錯得太離譜了,我知道你一直當我是兄弟,可因為我,因為我不受控制的心,我們的友情變質(zhì)了,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我不能再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我不想騙她,我疏遠她,可她卻因為我的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也許她的死可以讓她解脫,讓她逃脫塵世的一切煩擾,可活著的人卻要背負永無止境的負罪感?!?/br>李望舒如今有了個新習慣,他每天晚上都會和雷闕談心,更準確的說是在和雷闕的畫像談心,他畫了很多雷闕的畫像,有伏案而臥的,有彎弓射雕的,他將畫像掛在寢殿之中時時刻刻看著。時刻被惦記著的雷家二公子此刻正在軍中到處找余輝,這一年多他在軍中早已混得是順風順水左右逢源,可偏偏有時候還是會讓人避之唯恐不及,今日便是這樣的情況。近日軍中傳言四起,說是雷將軍心情不好逮誰揍誰,不帶商量的,各個揍成熊貓眼,打不過我躲還不行嗎?故而便興起了軍中之人見雷將軍繞行的風潮。其實雷闕不過是想找人練武打發(fā)時間忘卻情傷之痛罷了,誰曾想?yún)s被人當作了洪水猛獸。他聽到太子妃不慎意外身故的消息,糟糕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不是為了藍麗韞,而是為了李望舒,他的殿下本就多愁善感,定然會難以承受,肝腸寸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