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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連忙點頭,壓低聲音,故作神秘道:“還真是找對人了,我這里有個手鐲,是連家老太爺以前當(dāng)出來的,輾轉(zhuǎn)幾番才流落到我這里。公子如果要啊,三百兩就拿去。我保證公子看見之后就不會嫌貴了?!?/br> 老板小心翼翼地找出來一個木頭盒子,打開一層層的絹布,用托盤托著,指點道:“上好的紫水晶,有些年代了,現(xiàn)在再難找到那么純的了???,這幾顆寶石都在不老泉里泡過,有天地精氣,延年益壽。若不是看公子一表人才,不像那些不識貨的人,我也不拿出來了。上個月有人花大價錢找我都不賣呢!” 連燁莞爾,拿出一張銀票給他,笑道:“手鐲倒是不錯,不過以后別瞎說了。” 連家老太爺怎么可能缺錢到去當(dāng)手鐲呢,一個小把戲罷了,就像很多宮中之物也只是商人的吹噓而已。 這個老板還挺會說話的,改天應(yīng)當(dāng)提拔一下他。 就這么過了一小會,霜晨月已經(jīng)買了一小包袱的東西了,好在都是些小件,細(xì)細(xì)數(shù)起來倒也不少,論理自然不能和九離山中物件比,但也天然有一份意趣在。 連燁好不容易找到了霜晨月,笑著問道:“如何,這里好玩不?” 霜晨月點頭,笑意盈盈道:“沒想到黎春城的東西挺不錯的,下次一定再來逛逛?!币慌ゎ^看見了賣小吃的攤子,霜晨月買了兩串冰糖葫蘆,遞一串到連燁嘴邊。 連燁張嘴咬下一顆,口中立刻化開了飴糖的甜和山楂的酸,酸酸甜甜交織在一起,很是好吃。 霜晨月一口一個,一邊走一邊拉住他的袖子,兩只眼睛急急忙忙地去看四周風(fēng)景,忽然想起什么,問道:“哎,你生長在富貴人家,是不是很少吃這種民間的東西啊?” 連燁想了想,規(guī)矩是應(yīng)該這樣的,只是饞了的時候誰還顧得上規(guī)矩,更何況他從來沒有守過規(guī)矩。連燁決定逗逗她,于是一本正經(jīng)地道:“是啊,富貴有富貴的苦處,我們都是不讓吃這些東西的?!?/br> 霜晨月一臉惋惜的表情:“那你真是可憐?!?/br> 連燁在心中暗笑,他家小姑娘冰雪聰明,在他面前卻單純得像一顆水晶,實在惹人愛憐。 路過一個賣臭豆腐的攤子,霜晨月轉(zhuǎn)手買下一小碗,眼巴巴地看著他問:“你要不要吃?” 連燁連忙搖頭,這臭豆腐氣味著實不好聞,他還真沒有試過。 “好吧?!彼吭伦约捍蠼榔饋?,又忍不住叉起一塊遞到連燁嘴邊,道,“真的很好吃的,你要不要試試?” 盛情難卻,連燁無奈一笑,張口也就吃了。 “好吃嗎?”霜晨月緊張地盯著他,問道。 連燁不答,只是抓著她的手緊了緊。一股奇怪的滋味在喉頭蔓延開來,先是撲鼻的臭,后來慢慢感覺到香,最后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滋味——居然還不錯。 “還好?!边B燁道。 霜晨月看了看他皺起的眉頭,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往他嘴里塞了點什么。一股清涼的薄荷味彌漫開來,口腔里立刻變得冰冰涼涼的,頭腦都清楚了許多。 “我自己做的薄荷糖,味道怎么樣?”霜晨月得意地問道。 “好是好,就是太……清涼了。”連燁艱難地找到一個措辭。 “用了一點冰雪之力?!彼吭虏缓靡馑嫉匦π?,“你要不要嘗嘗這個木蓮凍?” 木蓮凍是用木蓮的籽做成的,在炎炎夏日不失為降溫消暑佳品,連燁嘗了一口,嘴里的薄荷糖和木蓮凍相互配合,讓他一瞬間恍惚自己到了冰天雪地。 好在前面是一家成衣店,霜晨月歡快地跑了進(jìn)去,終于不買吃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唔,留個言吧。 ☆、我喜歡你 “你們家的衣服倒是很多啊?!彼吭聮@料子,一邊跟掌柜的搭話。 “那可不是嘛?!辟u衣服的女人很會做生意,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笑得很是殷勤,“這可是珉都送來的好料子,皇帝家都不一定有呢。姑娘喜歡的話再挑兩件?!?/br> 霜晨月嘆一口氣,道:“若是你們衣服少幾件,我肯定全買下來了?!?/br> 掌柜的拿眼一溜連燁,笑道:“姑娘慢慢挑,不用怕公子等急?!?/br> 連燁走過去,笑問道:“挑得怎么樣了?” 霜晨月指指一旁如同小山般的衣料,笑得十分開心:“果然沒有白來一趟,上山之后還真難買衣服了?!?/br> 其實她上山最多也就半個月而已,但哪里有小姑娘會覺得衣服多呢? 又挑了幾件,霜晨月覺得差不多了,滿意地點點頭,吩咐道:“你們都包起來吧?!?/br> 連燁看著一大包袱的衣服,有些無奈地想該穿到什么時候,看著霜晨月自然流露出的喜悅,他也就爽快地付了錢,讓他們送上九離山。 出了店,已經(jīng)是正午了,霜晨月看看已經(jīng)到頭頂?shù)奶枺袊@道:“沒想到買東西的時候時間過得那么快,一下子就該吃午飯了?!?/br> 街上行人已經(jīng)少了許多,四周的酒樓都已經(jīng)賓客盈門,連燁撐著傘,依然不慌不忙地走著。 “你熱不熱?”霜晨月關(guān)心地問,伸手試試他額頭的溫度。 “熱啊,這么大的太陽?!边B燁故意說道。其實他并不熱,白面紫竹傘遮陽的效果很好,而且小姑娘是天然的降溫法寶。但是驀地想起那天她那么乖巧體貼地給元絕擦汗,心里難免有些不平衡。 霜晨月倒是立刻就相信了,輕輕一揮手,傘內(nèi)就紛紛揚揚落起了細(xì)小的雪花,落在地上很快融化,凝在眉眼間,煞是漂亮。 “小月……”連燁哭笑不得地叫了她一聲。 霜晨月滿臉笑容,湊近他道:“你看,現(xiàn)在我們一起白頭了?!?/br> 她的手輕輕覆上他的,雪花不停地落下,看對面的人都仿佛遠(yuǎn)在天涯。 恍惚間那日初見,他搞了擲果盈車的把戲,她送他一片葉子,二人攜手走過漫天花雨,片葉不沾身,他卻拿一朵花簪在她鬢角。 連燁看著雪簾里巧笑嫣然的小姑娘,控制不住地?fù)Ьo她,傾身壓下來,溫?zé)岬拇礁采w上去。 他們吻過很多次,每次都是蜻蜓點水點到為止,而這次,連燁不打算放過她了。 舌頭輕輕撬開她的貝齒,他慢慢深入,一寸一寸地探索她的甜蜜,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紅,她長長的睫毛在他臉上拂過,癢絲絲的。 原來情到深處,就會不自覺想要擁有全部的對方,所謂的距離,又怎么可能維持呢? 他以前想過,自己喜歡上一個姑娘是什么樣子,當(dāng)時對話本上那些過于緊張的男子很是不屑,認(rèn)為愛應(yīng)該有一定的自由。 現(xiàn)在……他想反悔。如果不是還有理智在,他絕對會去殺了歸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