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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會是你的師兄?!鄙倌晷Φ煤苁亲孕?,“玄霜靈狐,九離珠就在我們九離山,你不去嗎?” 霜晨月愣了愣,淡淡道:“我為什么要去?它又不是我的。” “師尊說,將來肯定會是你的?!痹斐傻穆曇魩Я藥追中M惑,“九離珠是屬于玄霜靈狐的東西,你是當今唯一有玄霜靈狐血脈的人,非你莫屬了。” 霜晨月垂眸不答,她當然知道九離珠對玄霜靈狐來說意味著什么。 很久以前,玄霜靈狐是這片大陸的主宰,擁有控制風雨的能力,有著近乎神一般的力量。后來天諭石降落到這塊大陸上,狐族用全族的力量煉制了九離珠,以此化天諭石為我所用,狐族也因此覆滅。 如今天下三分,以帝汶為中心的大康朝早已沒落,卻依然能夠存在,就是靠了天諭石。而九離山這幾百年越發(fā)強盛,則是因為九離珠。至于最北面的雪霖宗,曾經(jīng)擁有過九離珠,如今只是憑著名門正派的名頭強撐。 忽然響起一陣馬嘶聲,原天成皺眉道:“許滸來了?!?/br> 慢慢駛過的是一輛華麗無雙的車輦,無數(shù)的珠寶都堆砌在車上,二十匹紅鬃烈馬拉車,車邊是幾十個帶刀侍衛(wèi)。說來也奇怪,這么豪華的車輦,整個大陸絕對沒有第二輛,但怎么看都沒有應有的貴氣,只讓人感覺像是窮怕了的暴發(fā)戶在炫耀。 車的主人許滸對這點絕對不會有異議,因為他就是一個標準的暴發(fā)戶。 具體怎么發(fā)的,任何一個稍微八卦點的帝汶人都能講得頭頭是道。 傳說許滸之前只是大康朝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官員,后來新帝登基百廢待興時他去皇陵拜了拜,隨后連連走狗屎運,官位一升再升,一下子就超過了舊朝上官家的地位,成為了朝中一把手。 而他的巨額身家,則是一次意外。 那是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天諭石旁邊的賭坊開了一個賭局。毫無懸念的賭局,賠率開到了50:1,向來不會出錯的天諭石預言也是眾望所歸。但居然爆出了個大冷門,于是砸了全部身家的許滸一下子發(fā)了大財,在富豪排行榜上的位置坐火箭一樣往上竄,搖身一變成為了現(xiàn)在的許大人。 人一出名難免遭人嫉妒,更何況用這種投機倒把的方法賺來的錢更是令人眼紅,現(xiàn)在許滸只要上個街就會有人暗殺,好在他侍衛(wèi)多又心大,自己沒有什么武功還敢出來晃悠。 許滸舒舒服服地坐在車上,手里摟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所到之處連知了都安靜了下來。 靜謐的空氣下卻是暗流涌動,誰都不知道藏了幾雙眼睛在窺探著他。 識趣的商販都趕緊收攤了,在樹下的人們也紛紛溜走,只剩下霜晨月和原天成兩個人。 “停下?!痹S滸忽然道,車輦立刻停在了香樟樹前。 車上的美人用纖纖玉手一指,嬌聲道:“我要那個香粉。” 許滸點頭,肥胖的臉上滿是笑容,拒絕了侍衛(wèi)的提醒,摟著美人就下了車。 霜晨月暗暗皺眉,他那么胖,下車倒是輕巧。 幾片最高處的樹葉無風而動,響起了一片輕微的颯颯聲。領頭的侍衛(wèi)立刻警覺起來,道:“大人,還是趕緊上車吧?!?/br> 許滸搖頭,笑道:“沒事的,我就買個東西?!狈鲋廊说氖肿叩剿吭旅媲埃S滸笑得眼睛都快沒有了:“小姑娘,這香粉怎么賣啊?” “一千兩銀子一盒,不講價。”霜晨月道。 “好好好,這些你先拿著?!痹S滸豪氣地揮手,立刻有人遞上來一疊銀票。霜晨月一一收了,點頭道:“夠了?!?/br> 美人挑挑撿撿了半天,終于挑定了兩盒,霜晨月連忙雙手捧起香粉盒子,似乎是想遞過來。 一陣風不合時宜地吹了過來,挾著香粉向許滸的臉撲去。許滸忍不住捂住鼻子咳嗽起來,霜晨月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把整盒香粉擲向許滸,立刻退了半步。 領頭的侍衛(wèi)刀已出鞘,直直向霜晨月劈過來,霜晨月再退半步,只聞得頭上一聲脆響,一道劍光已經(jīng)落下,伴著紛紛揚揚的樹葉向那把刀襲去。 ☆、我找你很久了 沒過幾秒鐘,二人已經(jīng)過了好幾十招,速度快得讓人只看見衣角飄飛。待刀劍終于相格時,才有眼尖的人叫出聲來:“這不是侯翩和沈坤嗎,怎么是他們對上了?” 使刀的侍衛(wèi)蒙面的黑布已破,露出一雙精光畢露的眼睛,正是翩翩飛猴侯翩! 用劍的刺客卻沒有蒙臉,而是傲然昂著頭,昭示著自己是連家的人的事實。 許滸已經(jīng)驚慌失措,腿都在發(fā)軟,一面被香粉弄得頭暈眼花一面拼命跑,跑了兩步被石絆住,一下子摔倒在地只會叫疼。 沈坤冷笑道:“連家的東西沒少被你偷過,沒想到你如今金盆洗手、棄暗投明了啊。” 侯翩輕笑一聲,揮刀而上:“我不多跟你廢話 ,如今我有了主人,就要為他生為他死?!?/br> 原天成在一旁冷眼觀戰(zhàn),輕嘆道:“沒想到啊,神偷居然會有這么一天?!?/br> 一刀揮去,樹葉嘩啦啦震落了一地,差點沒有把許滸埋起來,侯翩臉上是冷笑,看起來游刃有余。 沈坤一劍格住,腳下忽然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步法,一眨眼已經(jīng)在侯翩背后,一劍直直刺向許滸胸膛。 一聲口哨,那另外十幾個侍衛(wèi)都像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許滸身旁,個個都提刀相迎。就在同時,侯翩反手就是一刀,直指沈坤腹部。 不知是誰發(fā)出一聲驚呼,劍氣猛地蕩開,血光四濺,沈坤冷冷一笑,又是一劍逼退侍衛(wèi),一步踏出,到了許滸背后。 原天成贊嘆道:“這一招指東打西真是厲害。” 侯翩反而身上被戳了一個窟窿,鮮血四溢。他大吼一聲,刀光映著午后的日光,明晃晃的,像是死人的白骨。 侍衛(wèi)立刻分成兩批,兩個人負責拉起許滸護送他上車,另外幾個顯然訓練有素,結成一個刀陣,團團圍住沈坤。 一把刀也是十幾把刀,十幾把刀也是一把刀,任是高手入了這刀光陣,也會被阻住片刻。 許滸抓緊了時間,一步步向車輦挪去,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放棄希望,害怕的因素又使他走不快,甚至已經(jīng)嚇傻了,緊緊抓著侍衛(wèi)的手就是不讓他們扶。 沈坤大吼一聲,雙眼泛紅,持劍騰空轉了一圈,劍所指之處侍衛(wèi)紛紛倒地。 “想兩敗俱傷?沒那么容易!”侯翩持刀喝道,“你現(xiàn)在不是我的對手,趕緊投降吧!” 沈坤已經(jīng)殺紅了眼,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就提劍撲過去,直直出了一劍,沒有什么章法,只有無數(shù)渾厚的真元。 侯翩舉刀硬接了下來,才明白沈坤的實力比自己強不少,不由自主地吐了一口血出來。 沈坤大吼一聲,變換方位,一把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