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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吳國君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一個美人,憑什么要讓他來嘗鮮,到時候他公子斯成什么了?可現在他在別人的地盤上,容不得他說一個不字,事情走到這一步,公子斯除了能在心中罵吳國君、罵戚慈以外,別無他法了。 到了這個時候,兩人都還傻不拉幾地認為戚慈已經好端端的在宮殿里面的床榻上等著了。 一蠢蠢一窩。 更蠢的是,吳國君害怕被人知道他要做的事情,竟然連貼身護衛(wèi)都沒有帶,就帶了個老太監(jiān),這不是活該是什么呢。 有風啪啪兩下子就將吳國君和公子斯打暈了,然后又將兩人拖進宮殿之中。親自將兩人的衣物都扒了個干凈,又將兩人丟在了床榻上,衣物都丟得遠遠的,被子也丟得遠遠的。還貼心給點好了不知道原本是拿來做什么的熏香。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戚慈四處扒拉了半晌,拿著宮殿的蠟燭開始四處點火。她點火也點的很有技巧,力求要看上去陣勢很大,卻不能真的燒出個好歹來。若是將吳國君真的燒死在這里,恐怕第二日誰也別想真的走得掉了。 戚慈放完火,將蠟燭放回去。有風從宮殿之中走出來,兩人恰好碰見,相視一笑,就像是現代讀書的時候,和同學做了什么整蠱他人的游戲一般,像偷了腥了小老鼠一樣。 “走咯,我們回去看好戲吧?!庇酗L笑嘻嘻拉起戚慈就走,他的神態(tài)自然得很,心里面卻一直咚咚咚地跳個不停。 戚慈會不會覺得他太孟浪了?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會不會嚇到戚慈? 完了,戚慈不理他了可怎么辦? 他表面上鎮(zhèn)定得很,心里面卻是千回百轉。甚至都不敢真的側頭看看戚慈的表情,就害怕看見她生氣的模樣。但是同時又覺得戚慈的手真的很軟很滑,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這觸感……簡直太美好了。 他牽著她的手一直走到外面的小道來了,戚慈都沒有斥責他,到這時候,有風心里面就有底了,也就什么都明白了。戚慈沒有拒絕他,是不是,也是同意了呢? 可是很快,甜蜜就沒有了。 戚慈開始了她的表演。她先是將自己的發(fā)髻扯亂,又拉扯了一下衣物,力求營造出她是一路急匆匆跑過來的模樣。隨后她一進宴會之中,就顯露出一副著急的神態(tài),這樣子自然就吸引了一大片人。 “不好了,起火了?!彼煌nD了片刻,就說出了這句話。 席間一片嘩然,宮廷起火可了不得??雌荽冗@神態(tài)也不是開玩笑的,這下子酒該醒的全醒了,一大片人烏拉拉就要過去看。 陣勢很大,火卻不大。 那給戚慈引路的小宮女醒過來看見這一幕,再一看在人群之中笑得一臉端莊的戚慈,一臉見了鬼的模樣,什么都不敢多說了。 直到吳國君和公子斯被發(fā)現,眾人皆沉默了。 原來是這樣啊。 有些老臣簡直老淚縱橫,那模樣,恨不得生吃了公子斯。這下子,該走的人都走了,君后從后宮趕來,見到這一幕,也恨不得生吃了公子斯。一查,竟然還是吳國君自己支開了護衛(wèi)偷偷來這宮殿的。 這若說不是幽會,她都不信。 君后怒火沖心,一下子也暈過去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再加上還有戚慈和有風在背后推波助瀾,這事情一下子就發(fā)酵了,流言傳得漫天飛舞。簡直是一夜之間,人人都知道公子斯和吳國君有一腿了。 就有好事者說了:“這衛(wèi)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但送女兒去四處逢迎,連兒子也可以?!边@就是在嘲諷公子斯了。 逢迎兩個字,將他貶得一文不值。 事情發(fā)展得太快,有人就忍不住在想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最不對勁的就是戚慈了,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戚慈和有風的關系不單純,這兩人回來的時候可是一前一后的。好端端的,怎么戚慈又發(fā)現隔壁宮殿起火了? 事情之中還蘊含著很多彎彎繞繞,可是百姓可不管那么多,橫豎的確公子斯和吳國君赤/身/裸/體躺在了一起這就對了。據說這個消息傳都衛(wèi)國君的手中,衛(wèi)國君直接就摔碎了手中的茶盞,說是要將公子斯送給吳國君呢。 聽聞到這些話的時候,戚慈已經遠離了四水城。 景翹笑嘻嘻地說:“他這就是報應?!笨刹痪褪菆髴獑??他將素素放在流言之中,好似素素不去和親,吳國就會被滅一樣,用流言來逼迫素素就范?,F在,他也要嘗一嘗置身流言之中的滋味了。 有風還是順利地出了吳國,這一路,沒有少遇見刺殺的人,派來的人是誰,根本不用說。吳國君不敢明面上對有風怎么樣,可是他敢背地里來。 至于戚慈,對這個罪魁禍首吳國君就沒有那么客氣了。他要求派出的人務必取戚慈的性命。 可惜,戚慈還是平安回到了上林郡。 這個時候,全天下就沒有人不知道吳國君和公子斯的事情了。偏生這兩人也是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說他們是為了算計戚慈吧,這說出去,恐怕就更丟人現眼了。 衛(wèi)國那邊,看在公子斯二姐的份上,到底還是將人接回去了。只是他回去之后會過上什么樣的日子,這就不好說了。 吳國君這邊,他氣得受不了。前朝后宮這些人的眼神卻總是提醒他這件事情的存在。讓他想忘都忘不了,自然也就更痛恨戚慈了。他根本不需要懷疑,這件事就是戚慈做的。 那個下/賤/骯/臟的女人。 他在等,等這個事情平息些許,他再來收拾戚慈。他作為宗主國的國君,要收回一個封地,難道還需要什么理由嗎?他說要收回便要收回,先前是想給戚慈一個面子,她若是能有幸跟了公子斯也是一件大好事,可偏生她不領情。 好,那就不要怪他不講情面了。 到了年節(jié)了,吳國君和公子斯的事情隨著時間的過去也平淡了許多了。漸漸的也就沒有什么人敢議論了,主要是還是不敢太得罪吳國君。 吳國君一看,這事淡下去了,好,該空出手來整治戚慈了。 戚慈回去這些日子也沒有平白閑著。她知道吳國君那邊早晚都要拿話出來說的。他能攻擊她的最大一個方向就是她是一個姑娘,沒有姑娘家掌管封地的前例,可是這樣說,他自己就有些打臉了,所以戚慈在等,等吳國君出招。 期間,她訓練了軍隊,整合了手里頭現有的資源。她才突然轉過神來,其實若是真的想要整治吳國君,于她來說很簡單。 經濟制裁,這個現代經常被提到的詞語,在現在,還是一個完全新鮮陌生的詞匯。 在整合手里資源的時候,戚慈發(fā)現,四水城附近,已經可以說是吳國王都附近都是及其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