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4
書迷正在閱讀:為什么被打臉的總是老板、前男友搖身一變成了我哥、洋畫+斡勤+酥油花+老斗、公爵與子爵、(HP同人)Yorkshire Puddings/約克郡布丁、渣攻都隨風(fēng)、囚妃傳、[全職]當(dāng)國家隊沉迷臉上刻字、筆直、師父總想殺我怎么破1
心不古啊,那傳聞中的公子博益實在也太壞了。 公子博益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更可怕的是,三人成虎,一件事情,說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真的了。更恐怖的是,越國的百姓們,還繪聲繪色編造出了具體的過程,編造出了公子博益的目的。 等到這事情傳到公子博益的耳朵里面的時候,越國的大軍都快要壓界了。公子博益自己都差點以為這傳聞的是真的了。 說得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但是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一推敲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事兒根本就說不通。他好端端的,找外援都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去得罪公子風(fēng),還殘忍虐殺了越國那么多的朝廷重臣,他又不是失心瘋了。 簡直荒謬至極,可是偏偏這消息,連他自己的手下都信了。 在所有人看來,公子博益真的是能做出這種傷心病狂的事情來的人。他真的會有可能為了出自己的一口氣,去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公子博益被越國的事情弄得煩躁不已。 越國大軍壓境,顯然是要討一個說法,陳國現(xiàn)在就是內(nèi)憂外患,似乎立馬就要分崩瓦解了一般。在外力作用下,公子敏和公子義立馬合伙,強逼公子博益去給有風(fēng)道歉,不要拖累了整個陳國。 別說這事他沒有做過,就是真的做過了,有憑什么他去道歉,然后將陳國拱手讓給這兩人。與其這樣,還不如同歸于盡,干脆誰也不要想得到陳國。這種時候,他已經(jīng)忘記那個龜縮在鄭城的公子渠了。 公子渠生怕自己不小心就中招死了,這些日子擔(dān)驚受怕得人都清瘦了許多,但是還好,現(xiàn)在他那三個好弟弟斗了起來,都忘記了他。 不過這事情的發(fā)展有點撲所迷離啊。公子渠完全理不清有風(fēng)和公子博益之間的愛恨情仇,于是索性他就不去理會了,橫豎不是他能想明白的。 分明他真的請了外援啊,外援也的確就是越國國君有風(fēng)啊。 越國大軍壓境之時,戚慈到達(dá)了鄭城,有風(fēng)收到消息之后,恨不得拋下這群被他嚇成了鵪鶉的大臣們,自己跑去鄭城見戚慈一面。但是他心里清楚,戚慈不會太喜歡這樣的兒女情長。 那便再等一等吧,再等一等。 等著他的慈慈,她總有一天會長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 嘴是真的可以殺死人的啊,希望小可愛們以后說話的時候要注意啊,其實一直不喜歡傳流言的人,就是因為三人成虎,有時候真假難辨。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唉 第118章 一百一十八 混亂 戚慈來鄭城的目的非常明確直接, 陳國她注定要分走一半,最低的限度是三分之一到一半。鄭城是她肯定會劃分進(jìn)來的一塊國土。鄭城,是她留給公子渠的東西。 她來這里, 就是為了能及時掌控陳國的局勢。陳國現(xiàn)在太混亂了,很多國家已經(jīng)看出來陳國不對勁, 像是陷入了什么魔咒之中一般,可是卻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甚至連分一杯羹的打算都沒有。 因為所有人都在等,在等著看這是越國的一場趁火打劫還是人為的計謀。若是趁火打劫,那么便都可以來分一杯羹, 若是早已謀劃好的,便不要隨意摻和。 有風(fēng)的鐵血,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他才不會顧及那么多。 戚慈來到陳國, 真是因為這亂象。 她住得地方很是隱蔽,根本沒有人知道戚慈來了鄭城。畢竟上林郡之中的胡山書院現(xiàn)在正在招納先生, 也沒有多余的人知道戚慈和陳國之間的恩恩怨怨, 只當(dāng)戚慈還在上林郡。 其實她早已經(jīng)離開了。 戚慈來到鄭城的第一件事就是見“天池道人”,這也是“天池道人”第一次真正見到戚慈, 戚慈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 除了那張臉生得太過漂亮,竟是沒有什么上位者的傲然。 “天池道人”心道,他這個主子看上去像是個和善人??墒菦]有想到接下來戚慈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恰好問到了關(guān)鍵點上面,待到“天池道人”出來的時候, 只覺得自己的整個后背都已經(jīng)濕透了。 戚慈年紀(jì)不大,威懾力卻十足。她在暗示他,應(yīng)該衷心于誰。也是在暗示他,公子渠若是失去了他賴以為生的身份,又沒有新的高貴的身份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人欺辱。 “天池道人”嘆氣,他自然清楚自己應(yīng)該效忠于誰。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縱然是他說不想要什么榮華富貴也不想要權(quán)勢滔天,他也下不來戚慈這條船了,戚慈也不可能允許他下來。 甚至他還需要繼續(xù)穩(wěn)住公子渠。 公子渠這人吧,心也大,他絲毫沒有察覺“天池道人”的變化,也絲毫沒有察覺局勢的變化。還躲著藏著,生怕有人會害他??粗@樣的公子渠,“天池道人”無話可說,他的眼前只剩下了一條路。 跟著戚慈一條路走到黑。 十月末,公子博益終于忍不住公子敏和公子義的逼迫,假意邀請兩人一敘,并點明這是最后一敘了。公子敏和公子義沾沾自喜,認(rèn)為他們兩人合作之后,公子博益終于頂不住這壓力了。公子博益這人吧,除了占了個嫡子的好名頭以為,真的是一點本事都沒有。 在公子博益同他們爭王位開始,他們才仿佛想起有這么一個弟弟。 其實誰也沒有真的將公子博益放在眼中,他們早就料到他頂不住這么大的壓力。若是他當(dāng)真想留下千古罵名,便頂著就是了,橫豎越國大軍入境,找的第一個人也是公子博益。 于是兩人赴宴赴得一點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 若是陳國的老國君知曉這一幕,估計死了都能被這三個不肖子孫給氣活過來。公子博益是條心機陰沉的毒蛇,公子敏和公子義就像是兩個蠢而不自知的豬,說他們倆是豬都侮辱了豬。 果然,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兩人雖然帶了足夠的人馬,又沒有食用公子博益提供的酒水食物,卻依舊在帶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覺得手腳發(fā)暈,這兩人立馬就察覺不對。 可是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晚了。 公子博益這一步棋走得好,若是背后沒有黃雀在后,那就更妙了。他早些時候約這兩人,這兩人勢必不會同時赴宴,根本不可能一同解決他們。而只要有一個死在了他的手中,另一人必然心生忌憚,將他當(dāng)做眼中釘rou中刺。 他培養(yǎng)這么多年的姑娘又不是白培養(yǎng)的,好幾個在公子敏和公子義的后院都頗為受寵。這年月枕頭風(fēng)是最容易吹進(jìn)人的心里面的。 謀定而后動,公子博益其實很適合當(dāng)一個王國的繼承人,可惜老國君當(dāng)年最寵愛的是公子韜。陳國的敗象從何時開始的,正是從公子韜上位之時。公子韜為人剛愎自用,聽不進(jìn)他人的勸說,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