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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君父的第一子,原本就同后面的不一樣。 君父也曾極其寵愛他的,怎么可能說厭棄就厭棄了。這一定是收到了小人的蒙蔽,而那個小人是誰,不言而喻。他記說君父怎么會走得那般急,葬禮也極快的辦了,這里面還很是有些貓膩呢,天知道君父是怎么死的。 公子韜,好一個公子韜。 天池道人勸公子渠:“你還需繼續(xù)面上醉生夢死,你若是面上上進,公子韜勢必不會放過您的。并且偽星這個消息,早晚地放出去,但是千萬千萬不能暴露出你是帝星的消息,否則……公子危矣。” 公子渠就算是腦子再不好使,也知道天池道人說得在理,于是點頭應(yīng)承了。 一個習(xí)慣了花天酒地的人,認真起來能有多認真,也不過就是那樣子了。天池道人借口先前占卜耗費氣力過甚,要修養(yǎng)的借口打發(fā)了公子渠,而實際上,他是在等戚慈的命令。 今天,他終于等到了。 戚慈的手中,有真的印璽,她能仿照出很多的印璽,以假亂真不在話下。她仿照出了四個,命人藏在不同的地方,然后一定要弄些“祥瑞”出來。 “祥瑞”,古往今來,國人都喜歡這個東西,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祥瑞,大多都是人為創(chuàng)造出來的。 休整了許久的天池道人,又要開始占卜了。他夜觀星象,又在屋子里面折騰了一晚上,燈火通明的。公子渠在外面急得不得了,這時隔許久,是不是又有什么好消息了? “吱呀……”門一下子開了,天池道人一臉的疲憊,顯然是耗費了不少心神。公子渠迎上去,這些日子他到底還是成長了一些,知道說幾句好話了:“辛苦先生了?!?/br> 天池道人捋捋撫須,素來嚴肅的一張臉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來,很淺,轉(zhuǎn)瞬即逝,可是公子渠還是看見了,他心里一喜,接著便聽見天池道人說:“公子長大了啊?!?/br> 到底還是成長了一些。 天池道人走前面,公子渠走在他的身后,兩人進了書房,外面是公子渠絕對的心腹看守著的,保證一句話也不會泄露出去。 “公子……”天池道人進了書房,步伐搖搖欲墜,一口咳出了血來,一下子將公子渠嚇得心神具裂,天池道人對他來說是底牌,也是唯一屬于他的親信,他不能失去他。他親自將人扶到了椅子上,慌里慌張去倒了一杯茶水。 “這是怎么了,先生,您不要嚇唬我,對,喝茶,來喝口熱茶?!惫忧⒉杷说教斐氐廊松磉吶?,神色慌張,六神無主。他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天池道人這個樣子,恐怕和他連夜占卜離不開,也和他離不開。 頓時他的心中更感動了。 這天下這般大,只有天池道人是唯一一個真心對他好的人。他公子渠何德何能,能讓先生這樣的大能輔佐自己啊。 “請先生受我一拜。”公子渠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他恭敬地一拜。天池道人也坦然接受了,盡管他不清楚公子渠又腦補了一些什么,不過他多少能猜到一些。 公子渠的心思實在好猜。 可惜了,公子渠這個人注定是扶不起來的,是一艘早晚要沉沒的船,這種大船,他不敢上啊。 “咳咳咳,公子,老夫終于占卜出來了,合該我們公子的命運回歸正途,登上王位啊?!碧斐氐廊擞挚瘸鲆豢趯懀墒沁@血只是它早就放在嘴里的血包,咬破吐出來的雞血而已。 公子渠哪里分得清什么雞血人血的,事實是天池道人昨晚在床榻上睡得好好的,睡得可香了。 也只有公子渠能傻乎乎成這樣,人家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一聽這話,頓時就激動得不得了,瞻前馬后,忙著又要給天池道人倒茶,天池道人都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公子了,這樣子實在狗腿得很,看上去就不像是位公子。 “先生您說,您是不是占卜到公子韜就要死啦?!彼莻涡牵缇驮撍懒私o他讓位了,不知道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霸占了他的位置。 等著瞧,到時候等他登位了,有他好果子吃。 天池道人一聽這話,心里面對公子渠最后一絲的期望也沒有了,就他這樣的吧,縱然是給他一個天下他也守不住,活脫脫的亡國之君的模樣,哪里像個能成事的啊。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橫豎他早就抱上了別人的大腿,管他公子渠去死呢。 他捋捋胡須,慢悠悠地說道:“不是啊,公子韜既然有本事掩蓋真正的帝星,自己成為偽星,那么自然他的身邊也有高人指點。老夫法力低微,暫時不知他身邊的高人是誰?!?/br> 什么法力低微,若是天池道人的法力低微,那么根本就不可能看出公子韜是偽星,一定是占卜太過耗費法力了,公子渠心想。 “我占卜出來,公子您的轉(zhuǎn)機來了,天降祥瑞,只有真正的帝星才能得到這個祥瑞,公子韜既然是假的,假假真真,這假的總歸是比不過真的。公子,你現(xiàn)在出門,一路西去,看見一個身穿褐色衣袍,頭戴褐色頭巾的姓李的婦人,無論她說要將什么給您,您一定要收下?!彼谋砬榉浅5纳髦兀屓巳滩蛔【腿ハ嘈潘脑?。 公子渠一聽,二話不說,立馬就起身準(zhǔn)備要走,轉(zhuǎn)念一想,不成,這樣子走了先生心里怕是會有疙瘩的。 于是他恭敬一鞠躬,說道:“渠感念先生大恩。先生可要隨我一同前去?”將他一人留在這里總是不太好的。 天池道人搖搖頭,微微一笑:“我非此間中人,我若是去了,此事恐怕有變啊,故而你前去就好,快去吧?!彼麚]揮手,神色之間有些疲憊,“我在此休息一會兒,到時候自會離去?!?/br> 公子渠此時此刻哪里還要心情管天池道人休息不休息,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去找那個姓李的婦人了,他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祥瑞。讓法力高強的天池道人都變成這種模樣的祥瑞。 他心道,恐怕是不得了。 公子渠急急忙忙就出府了,他一走,天池道人立馬起身,行動敏捷極了,一點不像吐血的人。他在公子渠的書房之中敲敲打打,四處觀看著,終于在敲打一處的時候聽見了“咚咚”的聲音。 他面上一喜,就是這里了。 公子渠出門,果真如同天池道人所言,一路西去,他身后的隨從屁都不敢放一個,只管木愣愣地跟著走就是了。 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再走就要出城了,公子渠一點也沒有猶豫。終于,在城門往前走的路邊瞧見了一個身處褐衣的婦人,那婦人的面前放著一個木桶,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公子渠不顧身邊人的阻止,就走了上去,問道:“你可是姓李?” 那婦人一點不怕公子渠,打量了他許久,終于笑著說:“正是姓李,我在此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