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為什么被打臉的總是老板、前男友搖身一變成了我哥、洋畫+斡勤+酥油花+老斗、公爵與子爵、(HP同人)Yorkshire Puddings/約克郡布丁、渣攻都隨風、囚妃傳、[全職]當國家隊沉迷臉上刻字、筆直、師父總想殺我怎么破1
?越國最好的酒?!痹絿a(chǎn)酒,酒這種奢侈品,非貴族不能飲。 酒也不算清透,卻自有一股香氣。 戚慈沉吟片刻,微微一笑道:“那就麻煩你了?!?/br> 酒液帶著一點渾濁,有點像琥珀的顏色,聞上去酒香濃郁。戚慈來了這里兒后沒有飲過酒,好在古代的酒酒精含量不大,入口綿軟,倒是無礙。 飲酒的酒杯,就是普通的陶泥杯子,不但不顯得掉分子,反倒是有種返璞歸真的感覺。戚慈這還是第一次這樣近也是這樣仔細地看著有風,到底是出身王室之人,風姿和其余人不同。戚慈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太一樣,大概真的是因為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造成的吧。 “戚姑娘為何這般看我?”有風放下酒杯,他其實也是個隨性之人,在這么久終于消化了胡山先生就是戚慈之后,變得隨意了許多。 “隨便看看罷了?!逼荽纫稽c羞澀都沒有,反而相當自來熟,自個兒拿起小酒壺就斟酒自飲,順道挑眉問了一句,“你可要?” 有風突然就哈哈大笑,他就知道,他的胡山先生哪怕就是個女子,和旁人也是不同的。 這曉得莫名其妙,戚慈卻根本不放在心上。 酒過三巡,該談正事了。 “你邀我來,究竟所謂何事?”是什么事情重要到必須要當面談,而不能經(jīng)六阿婆和大巫的手。是的,她才不會認為有風這樣做事為了見她一面抑或是其余的,他要當面談的原因是因為這件事情重要的絕對不能外傳。 哪怕是一點外傳的可能性都要扼殺掉。 有風收起了臉上的笑,他要談正事了,他叩擊了幾下桌面,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公子韜的印璽不見了?!彼挠…t不見了,代表著陳國君的印璽不見了,這若是傳出去,陳國必亂。 “這事情我知道。”戚慈看著他,若是他要說的就是這件事,那么今日這趟便走得有些不劃算了。 有風斟酒,勾唇一笑:“那你知不知道,公子韜又造了個假的出來呢?”說來這公子韜也算是個人物了,當斷則斷,一點也不含糊,難過上輩子吳國輸?shù)媚敲磻K,若不是有胡山先生,想來吳國早已經(jīng)被陳國吞并了。 “假的?”戚慈這下子來了興趣了,她還真沒有想到公子韜這么快就能解決這件事情了,不,這不叫解決,這叫把柄。 戚慈把玩著手上的酒杯,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可是他自己將把柄送到了她的手上啊。 “是的,他造了個假的印璽,暫時沒有人懷疑?!庇酗L看戚慈這樣子,心里也有些拿不住她是否有什么打算沒有,“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相信你?!?/br> “你相信我?”戚慈的眼神微瞇,這已經(jīng)是這個人不知道第幾次說相信她了,真是奇怪,他對她的信任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呢?戚慈的眼神,讓有風更是有點摸不準她在想什么。 于是有風也直說了:“我相信你,所以,我們合作吧?!?/br> “我不是越國王室旁支,我是越國的嫡長子,戚姑娘,在越國,嫡長子意味著什么你應該心里很清楚吧。印璽失蹤的原因和吳國王姬分不開,這位王姬現(xiàn)在尚且未死,你認為公子韜留著她做什么呢?陳國軍尚且還未有撤離太谷鎮(zhèn),你認為這又是為什么?”有風跪坐著,臉上帶笑,他到底活了這么多年了,這點政治腦筋還是有的。 戚慈卻很是干脆地補全了他的話:“開春之后,陳吳之間必有一戰(zhàn)。那么……作為和陳國、吳國都相鄰的越國想從中得到什么呢?”戚慈頓了頓,放下手中的酒杯,“或者說,我能從中得到什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風:我說什么,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不知道是不是熱傻了,我頭又好痛,最近天氣真的太熱了,寶貝兒們要注意身體啊,出門能打傘就打傘吧,曬久了真的會暈的,一定要注意身體~ 好了,我去休息了,群體么么噠~晚安,做個好夢,都乖乖睡覺吧~ 第55章 五十五 算計 有風一直知道戚慈和普通人不一樣, 莫說是女子, 縱然是很多男子也是比不過她的。 她的話實在是一針見血。 “你能從中獲得什么?這就要看你想要什么了?!庇酗L也不點明,他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底牌首先亮出來。 談判和博弈這種事情, 原本就是誰先亮明底牌誰就輸了。有風拿起酒杯默默飲了一口,然后目光平和。戚慈一笑, 覺得有些意思,她活了兩世, 換了一個時空,早就不拘小節(jié)了。 她用手沾了一點酒,在桌子上隨意劃了幾筆, 有風打眼一看, 心里有些了然了。 戚慈畫的, 是吳、越、陳三國大致的地圖,三國交界之處, 其實就是上林郡這塊地界, 這地方, 三國交界, 打起來是遲早的事情。這地圖,有風也算是熟悉得很, 但是他不太明白,戚慈畫出來的意義在哪里。 “這一塊, 就是上林郡了?!彼哪抗獬纬?,看著有風,有風只覺得心頭一顫, 他在思索戚慈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你我合作?你有想要得到什么呢?公子……風。”從戚慈的嘴巴里面吐露出來公子風這三個字,讓他有種莫名的感覺,就好像腦袋一下子炸開了一樣。至于為什么,有風其實也不太明白。 有風沒有說話,戚慈用手點了點陳國境內(nèi),書房一片寂靜,這扣桌的的聲音便格外的清晰,一聲一聲地叩入到了有風的耳朵里面。莫名的,有風就是覺得戚慈大概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戚慈輕輕張口,說道:“您的胃口可真是不小,陳國……論國土面積也就比越國小一點而已,您不怕?lián)沃鴨幔俊弊铋_始,她也是沒有想過有風的胃口會這么大。 到底出身不凡,見識和心胸首先就比旁人要寬廣一些。在戚慈還只看著眼下這一畝三分地的時候,有風看中的就已經(jīng)是整個陳國了。 不過人和人初始的差異原本就有些大,也沒有比較的必要,做好自己想要做的就是了。 聽聞戚慈的話,有風眼神一亮,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幾乎沒有流露出想要吞并陳國的意愿,戚慈卻能察覺到。她真的是這個天下最懂他的人,一時間,他好像又回到了上輩子和胡山先生神交的感覺。 戚慈若是知道他會這樣想,也是懵的。天知道她哪里是什么了解他,完全是她擅長不動神色去分析人,她上輩子無聊,最初孤身一人,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索性坐在地鐵站里面觀察來來往往的人。 有風的野心埋藏很深,可是戚慈還是能看出來。 三國地圖被她隨手畫在桌子上,有風的眼神在陳國那一塊上面多流連了幾秒鐘。再加上,誰也不是傻子,不做賠本的生意,有風提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