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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錯了。” 張爾被單獨丟在一個茅草屋里面,他很快就醒過來了,由于眼睛被布條捆綁著,他只能隱隱察覺出眼前有光,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帶到什么地方來了。 是什么人,難道是公子韜派來的人? 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只覺得自己可能這次是逃不掉了,他死了倒是沒什么,死得其所,可惜的是沒能將王姬吩咐的事情做好,他真是對不起王姬。 戚慈推門進來,張爾聽見了聲音,頓時一動也不敢動了。她打眼一看過去,就知道這人已經(jīng)清醒了,沒關系,醒著和昏睡著都不影響她。 “搜身?!逼荽葥]揮手,平淡地吐出兩個字。 她知道,若是問張爾,按目前的情況來說,是什么都問不出來的。與其同他耗費時間,不若簡單直白粗暴一點。 戚慈到門外等待,不一會,猴子出門來低聲說道:“神女大人,他身上什么也沒有,不過胸上畫著一個奇怪的圖案?!边@圖案其奇奇怪怪的,竟是什么也不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她想起了張?zhí)硭f,張爾是不是會將手放在胸膛上。 “你將那圖案拓印下來,我看看究竟是什么?!彼惶奖闳ブ苯佑^看,這倒不是什么破講究,入了這個時代,終究就要遵循時代的規(guī)則,太過出挑的,會被反噬的。 “好?!焙镒油ι瞄L畫畫的,他仔仔細細將那圖案的每一個細節(jié)描繪了出來,連那大小都是一模一樣的。 戚慈接過木板也有一點摸不著頭腦。 這圖案似虎非虎,似狼非狼,應該不是一個刺青那般簡單。太谷鎮(zhèn)為何遭此慘案,怎么偏生張爾逃了出來,張爾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戚慈想,有些話,該問一問張爾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完了,卡文卡到想哭,要抱抱,要安慰,要親親~ 這兩天有兩個一直追文的妹子又回來了,好開心,作者君其實蠻受不了離別的233333 開心開心,晚安,么么噠~愛你們,你們都是我的小心肝,不要拋棄作者君呀~ 第49章 四十九 來如此 張爾雖然被綁著, 但是也沒有人虧待他, 很快他就明白過來了, 抓他的人應該不是公子韜的人,若是他的人, 現(xiàn)在的他估計已經(jīng)被拷問得不成人形了。 他心也挺大,只有不是公子韜的人, 他就沒什么好怕的。 戚慈在屋子里看那副圖, 越看越覺得眼熟,她總覺得這樣奇怪的圖案她應該是在什么地方見過的。在哪里呢,母神廟,對,母神廟! 等到戚慈從母神廟之中出來的時候, 已經(jīng)是第二日了。她看上去神采奕奕,不但沒有絲毫的萎靡, 反而看上去非常的興奮。大山在門口等她,見她出來了,走上去問道:“神女大人是先回去休息還是?”他認為戚慈是應該先回去休息的, 戚慈卻不這么認為。 “去見一見張爾?!?/br> 張爾原本在睡覺,聽見門吱呀一聲響,他就醒了。他在心里琢磨這又是誰來了,腳步很輕,不太像之前出現(xiàn)的那兩人。他不動聲色,繼續(xù)裝作還在睡覺的樣子。 戚慈的腳步的確很輕,她慢慢走過去, 彎下腰來,準備扯下他眼前的布條,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微微一動。 “既然醒了就別裝了。”戚慈的聲音很好聽,聽在張爾的耳朵里面卻像是催命符一樣。 戚慈扯開了布條,張爾的眼睛微微瞇著,他很快就看清了戚慈的面容,心中一咯噔,覺得這事情越來越撲所迷離了。 一個長得如此漂亮的小姑娘,看起來卻像是綁架他的幕后真兇。 “張爾,是你的真名嗎?”戚慈跪坐在席子上,看著張爾問道,“當然,這不重要,張爾,太谷鎮(zhèn)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直截了當,戚慈沒有閑心同張爾繼續(xù)繞彎子了。 太谷鎮(zhèn)!張?zhí)硎撬娜?。張爾的臉都快繃不住了,萬萬沒有想到救了他的人,看上去就是個好人的張?zhí)恚尤槐澈笥腥?。他這一路逃難似的玩命地逃跑,衣衫襤褸,沒多少人愿意給個好臉色,唯一愿意給好臉色的張?zhí)?,最后還出賣了他。 張爾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一言難盡,他不想回答戚慈任何問題。 戚慈微微嘆了口氣,她跪坐著的儀態(tài)端莊大方,脊背挺直,在張爾看來,盡管她身處陋室,卻比一個真正的貴族還要像一個貴族。 “不想說嗎?你知道吳國有一個地方,叫做虎頭巖嗎?我記得這地兒離我們這兒也不算太遠。”這就是無聲的威脅了,戚慈面上帶笑,卻整個像個笑面虎一樣,讓張爾渾身惡寒。 聽見虎頭巖這個地方,張爾波瀾不驚的臉上隱隱有一絲猶豫,戚慈就知道她猜對了。 張爾身上的刺青,真的不是一個單純的刺青圖案,而是一副地圖,這地圖畫得有些抽象和復雜,以至于戚慈一時間都沒能看出來,畫這幅地圖的人應該對吳國很熟悉,并且是個繪畫高手。圖中的很多東西都非常抽象,更像是一種意指。 戚慈翻遍了所有的地圖竹簡,最終確定了這個地方,就是苑城往太谷鎮(zhèn)走去的途中,一個叫做虎頭崖的地方。 這個地方峽谷高山,地勢險峻,頗有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這樣的地方,簡直是最佳藏東西的地方。 戚慈看著張爾,她的眼睛像是一汪深潭,張爾終于開口了:“你怎么知道的?!痹趺纯赡苡腥嗽谶@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破解那副地圖,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這樣不可能的事情發(fā)生在了張爾的眼前,讓張爾頓時就不淡定了。 這是背后有高人指點啊。 “我沒有惡意,張爾,太谷鎮(zhèn)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尚且能溫和地詢問張爾,因為她原本就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張爾也不掙扎了,干脆地說道:“太谷鎮(zhèn)的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就是我同張?zhí)碚f的,那就是太谷鎮(zhèn)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就是他將這事兒告訴了張?zhí)恚瑥執(zhí)砀嬖V了這姑娘背后的人,他才有此一難。 怪只怪他信錯了人。 “別和我繞彎子了,張爾,太谷鎮(zhèn)的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逼荽阮D了頓,接著說道,“公子韜即位,前君后陪葬,陳國入侵吳國,太谷鎮(zhèn)全面封鎖,恍若死城,張爾,你說,陳國這是要干什么?公子韜這是要干什么?”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張爾原本就不是個干間諜的料子,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怎么好。在戚慈的質(zhì)問之下,他的眼神明顯游移了。 “你知道太谷鎮(zhèn)的事情爆發(fā)出來之后會引起多大的波瀾嗎?他們找不到他們要的東西,血洗的……豈會是一個太谷鎮(zhèn)?”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串聯(lián)起來,再加上有風提供的情報,戚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