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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是怎樣的受歡迎,而戚慈描寫的瓷器甚至是比當下出現(xiàn)的更為華美珍貴的。 而第三塊木板上面,寫著的是一種叫做弩的武器,倘若這武器當?shù)谜?,那么就是真的了不起了。景翹到底是被當做繼承人教養(yǎng)過的,她心里面太清楚這樣的武器對于現(xiàn)在的各國來說代表著什么。 這或許能成為出其不意的最后武器,能作為壓箱底的東西,對各國的戰(zhàn)車壓制太厲害了。可是弩的做法,戚慈卻沒有明說,前面的紙張和瓷器,戚慈都沒有保留,可是唯獨弩,她沒有寫明。 這其中的深意,景翹是個聰明人,她懂,特別是當她看了最后一塊木板上分析的各國局勢以及各國戰(zhàn)爭所用的武器,她越發(fā)在心中忌憚戚慈了。 這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不是一個天才,她是一個鬼才,她想要什么,她至今沒有摸清。而越是摸不著底的人,越是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作者君加班去了 還以為不忙,結果忙成狗兩千,不過好消息就是,我加班給明天湊了個假期出來,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明天我會雙更,開心嗎?我真的表示這幾天更新不穩(wěn)定很抱歉,所以明天的雙更算是一份補償啦,而且還說今天回評論,也是忙得不得了,所以沒有回,不過我都看了一下的,明天來回~ 最后最后,例行晚安來~希望大家都能開心,做個好夢,么么噠,愛你們啦~期待我們的慈慈越來越厲害吧~ 第43章 四十三 弩 這四塊木板, 環(huán)環(huán)相扣,層層遞進, 在景翹的心中砸下一個豁口,她算是徹底服氣了戚慈。紙張的出現(xiàn),能獲得的不單單是巨額的財富,還有著知識份子階層的認同以及簇擁,這天下, 識字的人莫不是家中有些銀錢和權勢的。而瓷器, 意義又更加不同了一些,在貴族之中, 上好的瓷器都是一種奢侈品, 能帶來的人脈和資源那不是其余的什么東西可以媲美的。 就這兩樣東西,足以打通這天下的中上層人群的關系了,讓胡山先生這個名頭在他們的心中留下印象。 假如說青蒿丸讓胡山先生在普通的百姓的心里成了一個了不起的人,那么紙張和瓷器就是他縱橫另一群人的最佳武器。 但是這都不是讓景翹震驚的原因,她震驚的是那個叫做弩的武器。木板之中, 戚慈沒有具體寫出□□,然而卻很仔細寫明了其威力以及作用。景翹不是傻子,結合第四塊木板的分析,她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果。 針對現(xiàn)在各國常用的戰(zhàn)車來說,弩更加方便易使用, 關鍵的是,這種武器簡直天生就像是戰(zhàn)車的克星。想一想,各國常用是戰(zhàn)車, 武器多為戈矛,尤其是戈,現(xiàn)在流行車戰(zhàn),而在車戰(zhàn)這種近戰(zhàn)之中,戈這種善于啄殺的兵器就非常受歡迎了。 可是戈有個致命的缺點。它頭部容易脫落,揮擊非常緩慢。而弩,無論是用于騎兵還是步兵之上,都是戰(zhàn)車最強有力的克星。這一點,戚慈透露得再明確不過了。景翹也被她這種坦然所震驚了,她就這樣赤/裸/裸地將這些分析堂而皇之地寫著,一點避諱也沒有。 這是一種多么強的自信和篤定。 “你……”景翹換了一個姿勢,她的脊背緊繃 “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她的聲音壓得有些低沉,言語中都壓抑著一股深意。 戚慈知道她問的不會是紙張和瓷器這種東西,她問的是弩,或者換一句話來說,她問的是這天下局勢?!拔壹热桓夷媒o你,自然就是明白這其中的寓意的。景少主,你明白我的意思的,這天下局勢莫不是如此,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亂世之中,你覺得要倚靠什么生存?” 她放棄了有些板正的坐姿,用手倚著桌子,半歪跪著,笑著說:“權勢金錢,美貌才華,在絕對的武力之前,什么都不算,沒有相應的武力,在亂世之中,都是無根的浮萍,都是沒有話語權的可憐人罷了?!彼淖藨B(tài)言語漫不經心,可是這話卻直直砸進了景翹的內心。 是的,她出身不凡,家境豪奢。縱然是爵位食邑通通被收回了,她卻還保留著家族積累的財富,可是細細一想,正如戚慈所說的一樣,這些都是飄浮在水面上無根的浮萍,看上去氣勢驚人,卻被人輕輕一舀,就什么都沒有了。 倘若她有著絕對的武力,有著驚人的私軍,那么他們還敢這樣對她景家嗎?景翹垂下眼睫,答案已經很清楚了她動了動喉嚨,有什么話想問卻沒有問出口。 她也不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半晌之后,她一拍桌子,氣勢驚人地吼了一句:“干了!”一時間,不但景翹的傅姆摸不著頭腦,戚慈都有點懵,更不要說跟著來的野河了。 戚慈坐直了身子看著景翹,臉上的笑意都快要崩不住了,這姑娘咋的像個土匪一樣呢,之前的世家貴族氣質去了哪里?心機深沉,頗有城府又去了哪里? “干什么干,你腦子進水了嗎?”戚慈吐出這句話,她突然發(fā)現(xiàn)景翹根本就是一個外表看上去淡然有心機的姑娘,實質上就是個沖動無腦的小姑娘,可是景家這條賊船她已經上了,哪里還下得去。 怪只怪,連她都看走了眼,不過……各有各的好處吧。 一場誤會和尷尬,反而將戚慈和景翹兩人之間的僵局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氛圍好上了許多。景翹直白地問道:“這個弩拿出去就是腥風血雨,你給我透個底,到底是個什么打算?!?/br> 什么打算,戚慈一笑,讓野河抬頭,介紹道:“弩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要提,先說一說其余的吧。他叫野河,店里的人,掌柜是我的人,賬房你的人,跑腿的二二開,如何?”開店是上一次就和景翹說好的事情,戚慈最開始是想著賺錢,景翹是不想坐吃山空。而到了現(xiàn)在,戚慈想著搜羅情報,而景翹想著和戚慈打好關系。 野河也是第一次面對景翹這樣的人,他難免有些局促,但還是盡量落落大方地笑了笑。景翹打量了野河一眼,沒有多說什么:“成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倒是也可以?!彼究粗氐木筒皇沁@樣一個店鋪,自然無所謂。 她要的是戚慈和人脈。 而現(xiàn)在,她覺得或許應該再多一樣武力,只是養(yǎng)私軍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膽大妄為,她尚且還有些猶豫。 “那還要麻煩你多幫忙,幫我調/教他一些規(guī)矩。”戚慈又開口說道,她能教給野河的東西不多,很多東西要他自己去學。 景翹看著戚慈,見她始終沒有想要多講關于弩的事情,也識趣不多問,但是野河的事情她還是答應下來了:“成吧,交給我吧?!?/br> “那就多謝景少主了?!逼荽赛c點頭,笑著說。野河也很有眼色,立馬也弓腰道,“多謝景少主栽培。”他未來怎么也要跟著景翹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