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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她的下落嗎?對了,我忘了恭喜你,你們這一場戲演得非常逼真,配合天衣無縫。我被你騙得忘乎所以,然后你一邊騙著我,一邊拿著我的心血去討好你最在乎的女人?,F(xiàn)在她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踩著我,耀武揚(yáng)威。” 喬珊荃凌厲地盯著男人,聲音在空氣中輕輕顫抖:“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我引以為傲的設(shè)計,我籌備已久的獨立品牌,甚至是我在aj集團(tuán)的工作!你還來找我做什么?去找她啊,找那個把所有人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女人!” 費里眼中有疑惑一閃而逝,他壓下不解,努力跟她溝通:“是,我曾經(jīng)騙了你。我愿意為我所做的事情跟你解釋……喬琪,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里來,只是為了帶走我的妻子。她就站在我面前,我無法就這樣轉(zhuǎn)頭離開,我做不到?!?/br> 急促地喘了幾口氣,費里站直身體,他知道她去了三樓盡頭的房間,也知道她看到了他藏起來的一切。比起最初害怕秘密曝光的擔(dān)憂,他更痛苦她的不告而別。天知道這些天他是怎么過來的,只有看到她,他的世界才有了色彩。 現(xiàn)在她就站在那里,固執(zhí)地站在他世界之外,她的眼神很冷,笑容更加刺目,讓他滿心期待一點點凝結(jié)成冰。 “夠了,不用繼續(xù)演戲了,”喬珊荃拍開他探向自己的手,偏過頭去,她聲音顫抖著說:“你們已經(jīng)贏了。我承認(rèn)還不行嗎?我輸了,被你們聯(lián)手算計,狠狠坑了一回。我喬琪從沒有輸成這樣難看過,我栽了,我認(rèn)命,還不行?她從我這里弄走的還不夠?你們還想從我這里奪走什么?你究竟是有多愛她啊,那個女人……我嫉妒死她了,聽到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嗎?她摧毀了我的事業(yè),還要繼續(xù)利用你來踐踏我最后的尊嚴(yán)嗎?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你們能不能放過我?” “喬琪,求求你,看著我的眼睛,聽我的解釋?!辟M里無法忍受她用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她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殘忍割破他們曾有過的美好回憶。 “不,你放開我!蒙特羅……該死的,你放開我!” 喬珊荃瘋狂掙扎,不管不顧狠狠捶打他,用上一切手段和武器,她受不了他這樣靠近自己,他的氣味無孔不入,他的存在如此鮮明,她害怕自己會失去理智被他所掌控,只能遠(yuǎn)遠(yuǎn)逃走,重新拾起屬于喬珊荃,屬于喬琪的自尊與驕傲。 用了很大一番力氣才制服他,費里喘著粗氣,收攏雙臂鉗制她的動作,低頭一口咬住她頸側(cè)肌膚。那是野獸的本能,掌控獵物最脆弱的咽喉,奪回主導(dǎo)權(quán)。 “你鬧夠了沒有?我們好好談一談,喬琪,你聽我解釋?!?/br> 喬珊荃身體劇震,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聽見她含糊不清的咕噥,費里松口,戀戀不舍地舔了舔,低下頭想要聽清她在說什么。 他發(fā)現(xiàn),她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唇,嘴里不住咒罵,用她所能想得到最惡毒的話語咒罵他。 “不,我不想聽!我恨你!費里·蒙特羅,對我做了那些事之后,你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你怎么還能故技重施,用這種方式欺辱我?”喬珊荃眼里有淚,她強(qiáng)撐著不讓淚流下,“求求你,別讓我輸?shù)锰y看,給我留一點面子,好不好?求你放過我,我真的受不了……” 費里聽不清她還說了什么,他只聽到了她親口說……她恨他。 三個字,八個字母,刺穿了費里所有堅持相信的假象,只剩下血淋淋的殘酷現(xiàn)實,飛速旋轉(zhuǎn),反復(fù)敲打得他腦袋嗡嗡作響。 原來她恨他。 不自覺松開手,費里看見她飛快地從自己身邊逃開,蜷縮著身體,如同防備的幼獸,警惕地瞪著自己。 費里很想笑,但是他笑不出來。 他的自尊叫囂著要他轉(zhuǎn)身離開,離開這里,越遠(yuǎn)越好。 他不明白,為什么她會用那種陌生、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記得,喬琪總是會雙眼閃動著明亮愉悅的光芒,慵懶地笑著,她對待別人,會是驕傲的,滿不在乎的。但是一旦看到自己,就會換上毫無保留的熱情,笑意直達(dá)眼底,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閃閃發(fā)亮,明艷動人。 不再那樣含笑看著自己的喬琪,還是他要找的喬琪嗎? 費里從未如此害怕過,他難受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全身力氣被抽空,只能站在那里,與她遙遙相對,靜靜對峙。 喬珊荃腦子里非?;靵y,很多話,不受控制地傾瀉而出。 再次看到他,她才明白自己有多痛。 她痛,所以也想讓他痛。 這沒什么好說的。 可是看著他臉上受傷的神情,喬珊荃氣惱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爭氣地心軟了。 該死,這個男人到底對自己下了什么蠱,如同一道揮之不去的詛咒,把她整顆心都攪亂了。她只要面對他,就很難做出理智的判斷與選擇。每一分每一秒,空氣中無形的因子不斷蠶食她所剩無幾的堅持。 不行,她必須離開他,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她賭輸了愛情和婚姻,已經(jīng)夠窩囊夠丟人了。她必須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中來,重新建立底牌,打好事業(yè)這一局,決不能退縮。 拾回驕傲與冷靜,喬珊荃眨去眼底淚意,她抬眸,淡漠地瞥了費里一眼,朝巷口走去。 經(jīng)過他身邊時,費里動了。 他抬手拉住她,聲音很輕:“告訴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才能不恨我? 閉上眼,喬珊荃忍住鼻酸:“現(xiàn)在才來說這些,你不覺得太晚了嗎?放開我?!?/br> “我知道的,一定有什么辦法。喬琪,只要你說,我就會去做。給我一個機(jī)會,你再信我一次?!辟M里聲音低下去,帶著近乎哀求的懇切。 深吸一口氣,喬珊荃把手臂一點點從他手掌里抽出來。 “如果你能弄到兩百多萬,替我償還aj集團(tuán)的違約金,并能讓我創(chuàng)立個人服裝品牌……也許,我會考慮要不要原諒你?!?/br> 說出這句話,喬珊荃不去看他有什么表情,努力維持腳步穩(wěn)定,頭也不回地走出巷子。 喬珊荃定下的計劃需要用到很多錢,與aj集團(tuán)單方面解約,可能會被敲走一大筆違約金。 離開aj集團(tuán)后的她,其實并沒有足夠底氣能夠順利拉到投資,支持自己創(chuàng)立品牌。 甚至可以說,設(shè)計師喬琪手里現(xiàn)在一張設(shè)計圖都沒有,空手套白狼,除非是錢多得沒處花的傻子,才愿意捧著錢來給她投資。 且不說整個計劃當(dāng)中隨處可見的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