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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碰上揚(yáng)長而去的施先生,施先生滿臉血,在一群學(xué)生的嘲笑聲中出來,一見老太太頓時按捺不住地破口大罵,不理會她的致歉,直接開車走了。“周昇留校察看?!睂幵洪L冷冷道,“余皓嚴(yán)重警告,下周一召集學(xué)生開會,讓余皓在會議上做檢討。燁凱,這件事你給我想想清楚,不要葬送了幾個學(xué)生的前途?!?/br>這話說得相當(dāng)重,陳燁凱馬上應(yīng)聲,寧院長怒氣沖沖,起身走了。出得學(xué)院,余皓沉默片刻,要往走廊里去,被陳燁凱一把拽住,陳燁凱說:“你又做什么?”“我找院長?!庇囵┱f,“我害了周昇!”“沒關(guān)系?!敝軙N滿不在乎道,繼而與陳燁凱一起,將余皓給拖走了。“余皓,你不用被勸退了?”傅立群突然說。周昇想起來了,說:“對哦,不是說要勸退你嗎?”陳燁凱終于忍無可忍,在學(xué)院外怒吼道:“所以現(xiàn)在你們還撿便宜了?!”陳燁凱原本已經(jīng)找了院長,闡述清楚其中緣由,更有拾金不昧的事實(shí),院長對余皓形成了良好的印象。打算今天與當(dāng)事人談完,和和氣氣地解決掉,就息事寧人了。余皓與周昇撿錢后那天夜里,院長對兩名學(xué)生充滿了贊許,況且施先生把矛頭指向了學(xué)院,這就令人很不爽了。所以院長的意思是,對方不愿意和解,我們也不怕他。陳燁凱才如此地底氣充足,沒想到今天節(jié)外生枝,周昇又揮出了歷史性的一拳。幸虧傅立群沒被牽扯進(jìn)去。“去食堂加餐吧,你帶飯卡了沒有?”周昇又無所謂地朝傅立群說。“都給我滾回寢室去!”陳燁凱終于失去了理智,朝三人怒吼,余皓張了張嘴,說:“陳老師……”陳燁凱抬起手,揚(yáng)手竟是要打余皓,余皓下意識低頭,閉眼。“我對你太失望了。”陳燁凱說完也走了。余皓怔怔站著,心里突然一陣難受。周昇兩手揣在兜里,將余皓的寢室門一腳踹開,室友們嚇了一跳。“開會了啊。”周昇道,“借個地方用用?!?/br>眾人:“……”“別別?!庇囵┟軙N,畢竟是他的寢室,但傅立群、周昇一進(jìn)來,幾個室友們仿佛見了鬼一樣,紛紛一言不發(fā),起身離開。周昇搬了張椅子坐下,傅立群直接就躺余皓床上了,余皓去把周昇的衣服收了給他,周昇“唔”了聲接過,只是埋頭發(fā)QQ消息。余皓內(nèi)心是十分愧疚的,把大家牽扯進(jìn)來,還這么折騰。傅立群說:“你問出什么了沒有?”周昇看了余皓一眼,拿起手機(jī),湊到耳畔聽語音。余皓說:“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詐出來了?!?/br>傅立群又說:“他爸警惕得很,生怕女兒被你套出話,凱凱陪那個警察在外面抽煙,警察突然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他要是在,姓施的也不敢進(jìn)去?!?/br>余皓說:“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施坭,像有什么話想說?!?/br>傅立群道:“要么咱們明天上她學(xué)校去等?你知道她在哪兒上學(xué)么?”余皓自然是知道的,就在市中心的一所重點(diǎn)小學(xué),但出了這事兒,施先生一定會非常警惕,說不定會親自接送,自己幾個人,有很大可能接近不了他女兒。他瞥周昇,周昇奇怪地始終保持著沉默,始終沒有吭聲。“紅毛?!备盗⑷赫f,“別聊了,想想辦法?!?/br>余皓看了眼周昇手機(jī),只見上面是大段大段的消息,聊天的人是陳燁凱,陳燁凱則發(fā)了一大堆語音,全是六十秒的。“你別再氣他?!庇囵┟Φ溃拔姨珜Σ黄鹚?,周昇!”周昇道:“我得給他說清楚!對你失望什么?!人是我揍的,關(guān)你屁事!”余皓簡直一團(tuán)亂麻,換了從前,根本不敢想自己會做這種事。“對不起了?!敝軙N把手機(jī)揣兜里,朝余皓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庇囵鋈坏溃昂δ惆ぬ幏至?。”周昇馬上說:“那你幫我把臟衣服都洗了吧?!?/br>余皓:“好的?!?/br>傅立群道:“我總感覺周昇得挨個處分,現(xiàn)在好了,心里終于踏實(shí)了?!?/br>余皓:“……”周昇說:“你剛剛說那小女孩,是什么情況?”余皓不知道為什么,總有股奇怪的感覺,施坭的哭不像是害怕的哭,而是憋了很久,一種委屈難過、宣泄式的哭。但自己與施先生無冤無仇,對方根本沒有目的指使女兒來陷害自己。三人討論來討論去,也沒個結(jié)果,其間,寢室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余皓去接了,恰好是陳燁凱。陳燁凱氣消了,打電話來給余皓道歉,在電話里說道:“剛剛我失去理智了,這件事跟你沒關(guān)系,都是周昇那混球,咱倆都是受害人。讓他們滾回自己寢室去,別再惹事了,你把檢討做一下。”余皓偷看了兩人一眼,傅立群蒙著頭在余皓床上睡覺,周昇則連著余皓寢室的Wi-Fi打游戲,跟沒事人一樣。余皓一直說“好的”“好的”,最后把電話掛了。“讓你們回去。”余皓把傅立群叫醒,傅立群睡眼惺忪地下來,周昇道:“吃飯去吧。”周昇的日??偸桥c吃結(jié)伴,余皓帶上飯卡,要請他們吃飯,飯卡里還剩著點(diǎn)兒錢,家教的薪水也沒要回來,但這頓飯余皓是一定要付的。晚飯后,周昇遞給他一大堆衣服。余皓戴著耳機(jī),從八點(diǎn)一直洗到關(guān)燈,還泡著一桶。外套T恤也就算了,還有周昇的襪子和內(nèi)褲……余皓第一次給人洗襪子內(nèi)褲,一時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換了在高中認(rèn)識周昇,說不定自己都把他當(dāng)作男朋友了。可是余皓對周昇這種類型的男生不算一見鐘情似的來電,他一時也說不清自己喜歡什么類型的,也許因?yàn)橹軙N雖然處處護(hù)著自己,這種“護(hù)著”的表現(xiàn)卻太直男了。他既對他沒有怦然心動的感覺,也告訴自己,禁止喜歡上他。自己性取向的問題千萬不能被周昇知道,否則他說不定會覺得他惡心。那我喜歡什么類型的?劉鵬軒那樣的么?余皓想起大門前充滿仇恨的劉鵬軒,又有點(diǎn)詫異,我曾經(jīng)居然會喜歡上他?他有什么好的?洗著周昇的衣服,余皓又突然想到,周昇有女朋友么?他忍不住地想談一場戀愛。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如此強(qiáng)烈地期許愛情。但也許這一生,已經(jīng)有一個“人”,在他的意識世界里留下了不可抹滅的一席之地——將軍在哪里,他過得還好么?如果可以,他說不定想請求將軍,去施坭的夢里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洗不完了——啊啊啊——要關(guān)燈了,周昇的衣服還剩下一大桶泡著,余皓一晚上什么也沒做,光洗衣服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