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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上躺上很長一段時間不可。 吉爾伽美什戰(zhàn)無不勝,十年之間雖然經(jīng)常有阿修羅或者人類的國王前來sao擾劫掠——但是沒有一個不是被他狠狠地帶著軍隊(duì)揍了回去的——順便還搶了不少回來。 有一段時間甚至聽到有仗打,城里的婦女百姓們都開始磨刀霍霍想著這次大王能搶什么好東西回來…… 當(dāng)然,這種歪風(fēng)邪氣后來被庫柏勒強(qiáng)行肅正了回來——她可一點(diǎn)都不希望自己的兩個幼子變成不折不扣的盜賊王。 十年之內(nèi),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再敢前來sao擾,這里距離象城遠(yuǎn),所以倒也沒有什么沖突。 作為兄長的兩個兒子都已經(jīng)成年,庫柏勒自然覺得她可以隨處晃蕩了,正好過去了十年,想必當(dāng)年交給牧人撫養(yǎng)的奎師那也已經(jīng)是個少年了,她要去找找他,看看他的養(yǎng)父母有沒有把真相告訴他,好讓他去拯救富天夫婦。 然而當(dāng)她回去的時候,她卻發(fā)現(xiàn)這家人家早就已經(jīng)搬走了,問了附近的人才知道,在很多年以前這個村子里的因?yàn)槭懿涣烁沟臋M征暴斂所以舉村搬遷了。 她只得前往牛增山的方向,心里還抱怨讓自己多走了幾步路,熱得她一身都是汗,好在附近有干凈的水源,她打算先洗個澡,休息一會再趕路。 那河水涼涼的,又清澈見底,庫柏勒泡在里面相當(dāng)?shù)氖娣?,這個時候不遠(yuǎn)處的草叢動了動。 “兄長,你看,有個婦人在河里洗澡呢!”說話的少年容貌俊秀,那雙眼睛看上去尤其的靈動,只是那說話的聲調(diào)頗有些賊溜溜的淘氣。 “坎哈,你不是又要想些壞主意來捉弄人了吧?”羅摩這樣說道。 他的弟弟從小就有著各種各樣的神跡,但是……這個淘氣不輸給任何同年齡孩子的少年,總之能想出些捉弄人的辦法來讓人哭笑不得。 “我們?nèi)ネ邓囊路??!笨∶赖纳倌甓阍诓輩怖?,看著那只能看見背影的婦人將衣服掛在樹上,開始梳理頭發(fā),那頭褐色的頭發(fā)就像是綴著珍珠的瀑布一樣。 “坎哈?”大力羅摩被自己兄弟的話嚇了一跳——他們小時候也曾經(jīng)偷過牧女的衣服,并且還把它們藏起來,躲在一邊看著她們驚慌失措的樣子拍腿大笑。 可是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少年,自然知道一些男女的事情,再去這樣貿(mào)貿(mào)然惡作劇一般的偷人家婦人的衣服,未免有些……不要臉了。 再說,他們原本在好好地牧牛,為什么奎師那會突然拉著自己往這邊來呢? “兄長,你如果不跟我一起去,那我就一個人去了。”這么說著,少年偷偷摸摸的摸近了那棵掛著衣服的榕樹,當(dāng)他伸手去抓住那件衣服的時候,榕樹的枝條就像是活著的一樣纏住了他的手腕,四面八方伸來的枝條糾纏住他的腿將他倒掉了起來。 “啊呀!”一直是他使用神跡耍弄別人的奎師那,這一次被別人使用神跡耍弄了。 他被倒吊起來,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眼是被白紗包裹起來的潔白的胸|脯和靈巧柔軟,□□的腰肢——眼神再往下,就是紗裙遮住的若隱若現(xiàn)兩條雪白的長腿。 俊美的少年覺得自己有點(diǎn)腦充血——不知道是因?yàn)榭吹搅耸裁催€是因?yàn)楸坏沟踔?/br> “奎師那,膽子挺大呀,敢偷我的衣服?想做什么呀?”女神用一個嫵媚的姿勢俯下|身,靠近了他的臉。 呃……這個問題…… 真-熊孩子-奎師那覺得自己很難回答啊。 第49章 “尊敬的夫人,您不覺得……先將我放下來……呃唔——我會更好的回答您的問題嗎?”只要一把他放下來,他就直接開溜,奎師那這樣想到,他原本只是想像以前一樣弄個惡作劇什么的,他就這樣耍弄過那些牧女們,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遇到了這樣一個會行使神跡的婦人。 她必然不是什么凡人。 奎師那尚且還只是少年,雖然能夠使用神跡,卻沒有本尊的記憶,那羅延帶著他全部的力量降世成為奎師那,他的童年如同田園牧歌一樣自由而歡快。 “要我放你下來啊。”對著這張跟那羅延一模一樣就是膚色偏黑了點(diǎn)的臉,庫柏勒的心情那是非常的微妙,一方面這家伙前世是個何等腹黑又端莊的家伙,能看到他這么熊那也是一種運(yùn)氣,另一方面…… 他實(shí)在是太熊了。 還被倒吊著的奎師那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因?yàn)槟X袋充血而有點(diǎn)痛苦,連忙張嘴道,“尊敬的夫人,我覺得我們這樣沒法好好說話,我也沒辦法好好回答您的問題呀?!?/br> “腳一著地就想逃跑的人,似乎沒有什么資格跟我說‘好好回答’問題呀。”庫柏勒學(xué)的他的口氣這樣回答道,奎師那暗道不好——這位美麗的婦人已經(jīng)看穿他的打算,但是這個狡猾的熊孩子神色不變,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自己確實(shí)是想通過用花言巧語誆騙她來讓她把自己放下。 “是的,尊敬的女士,我確實(shí)是想過逃跑的?!笨鼛熌俏⑿χ粗鴰彀乩?,“可是我又想,像您這樣一位比天上的天女都要美麗的婦人,心底也想必是善良動人如同您的外貌的,所以我覺得就算您將我放下來,也不過是斥責(zé)我?guī)拙湮业膼鹤鲃《选?/br> 這一嘴的甜言蜜語倒是一點(diǎn)都沒變,庫柏勒懷念的笑了笑,伸手解開了倒吊著他的藤蔓,“你這滿口蜜糖的淘氣鬼,不是第一次被人抓包了吧?” 奎師那揉了揉被枝條勒的發(fā)紅的手腕腳腕,干脆坐在地上神閑氣定的抬起頭瞇著眼望著庫柏勒,“您不穿上衣服嗎?”他臉上的笑容像是個所有小壞蛋都會有的那樣,他總是帶著這樣一種奇異的力量,笑起來又壞又可愛,所有就算是牧女們被他偷了衣服,或是酥油、奶油,都拿他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庫柏勒對著一邊的衣服招了招手,它們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包裹住了——這讓少年的心底泛起了一種失望,她要是和之前一樣只穿著薄紗才更動人。 “相信我奎師那,等你再過幾年,會為今天做的事情后悔的恨不得倒轉(zhuǎn)時間回來打死自己?!睅彀乩諌男牡男Φ?,她知道他尚未覺醒神的感官,等他覺醒了那羅延,他的表現(xiàn)那就相當(dāng)?shù)挠腥ち恕?/br> “美麗的夫人,”少年也是個油嘴滑舌的家伙,他毫不避諱的說道,“這雙眼睛得見您曼妙的姿態(tài),我怎么會后悔的恨不得回來打死自己的,要后悔也是后悔沒有給您留下更好,更美妙的印象。” 庫柏勒被他這種絲毫不加掩飾的調(diào)|情話語逗得樂不可支——如果換成別人她可能會生氣,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奎師那那又不一樣了——這家伙的嘴巴不管是前世還是現(xiàn)在都是甜的仿佛在蜜中腌漬過一樣。 “我曾見過你,”她也不再同這個少年胡鬧,轉(zhuǎn)而在他附近的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