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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著眼吐槽,“而且薄荷草這事吧,你出軌也就算了。怎么就找個腦子不好使的跑去挑釁珀耳塞福涅,打個比方,我是說我就打個比方,不是真的,我要是出去找情人,那個情人還跑來挑釁赫拉——我是說我打個比方真的是打個比方?jīng)]打算實施——我肯定是維護赫拉的尊嚴(yán)啊。” “……”你明明已經(jīng)實施過無數(shù)遍了好嗎?!沒見過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出生的時候你多維護她的尊嚴(yán)好嗎?!不明真相的哈迪斯對于自己弟弟“厚顏無恥”的狡辯鄙視異常,“那你現(xiàn)在說我該干嘛?” “再去找一個唄,我一點也不覺得你能跟死亡女神那么相愛。”宙斯兩眼望天,“記得找個聰明點的別再去挑釁她了就行——或者你給她找個美少年讓她把注意力從你身上分散一下不就行了嘛?!?/br> “……”你可真是我的親弟弟啊。哈迪斯對宙斯這種百分之百狗頭軍師讓他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奇葩意見表示不約?!坝袆e的意見嗎?” “嗯……討好她?”宙斯表示自己只能給出這個意見了。 “再見?!北蛔约旱牡艿芸恿藗€從頭到腳的哈迪斯又把臉埋進了自己的手心。 “這個時候要是阿佛洛狄忒在就好辦了啊。”宙斯想起來阿佛洛狄忒的神職,忍不住嘆了口氣,“不然你把厄洛斯帶回冥界照顧一段時間,也許熊……我是說小愛神心情好了能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呢?” “……好主意?!惫纤固痤^來看了看自己的狗頭軍師弟弟,宙斯摸了摸鼻子,要不是他不想管厄洛斯,他也不會把這個到處亂扎金箭的小東西塞給哈迪斯。 反正禍禍冥界總比哪天不開眼又跑來禍禍自己強得多——上次他差點把金箭扎赫拉身上了。 阿佛洛狄忒又飛的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去這小東西沒人管又瞎著一雙眼睛,殺傷力更大了好嗎。 勞心勞力又勞神的神王在送走了自己的大哥之后整個神都癱在了神王寶座上巫師書。 洛基當(dāng)年下的那個詛咒某種意義上還是挺讓人頭疼的,反正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把厄洛斯打發(fā)到冥界去了,至于阿佛洛狄忒回來會怎么樣,那就不是他愿意管的事情了。 狄俄涅當(dāng)初找他背鍋,沒說這妞腦子不好使啊。 “比起她回來會怎樣,我更加好奇母神去了什么地方?!睆耐饷媾苓M來的洛基嘴里叼了一塊牛rou干一邊啃一邊嘟囔,“兄長啊,我說我要不要也出去找找?” “我們的母神什么性格什么能力你自己能不知道嗎?”宙斯揉了揉太陽xue,“指不定在什么地方玩的忘乎所以,根本不想回來了呢?!?/br> “哦,也是?!甭寤牧伺闹嫠?,“讓我坐會。”他一幅多走兩步就會癱掉的表情癱到宙斯的神王王座上,“累死我了?!?/br> “你又干什么去了?”宙斯從善如流的抱著胳膊看著這個弟弟,只見洛基一臉糾結(jié),過了一會之后才回答道,“那個……跟你親女兒有關(guān)系……” “什么親女兒?”宙斯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雅典娜,“特里托革尼婭?她又怎么了?” “之前母神不是……”洛基對著宙斯,用兩根手指在臉上做了個流血的動作,“然后被她用金杯接住了嗎?” 由于時間過去太久了,宙斯經(jīng)過一番回憶才想起來他說的是什么事情,然后立刻反應(yīng)過來洛基的意思,“你說母神的血……?” “她前天跟我說供奉在圣林里的血似乎有些不太對,她覺得那力量有點可怕了,想來問問你有什么意見……” 那是來自一位古老地母的血,當(dāng)年烏拉諾斯的血灑在蓋亞身上就能讓她生下復(fù)仇女神和諸多其他的仙女們,來自庫柏勒的血雖然被供奉了起來,但是宙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到底是個怎么回事。 那是一個生命在企圖出生。 先不說一旦出生是個什么神,至少是神這一點是跑不掉的。 大概是什么小神之類的吧……但是想想那邊吃下扁桃的勒托還能剩下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這樣強力的后代,宙斯又有點把不準(zhǔn)。 “就這樣留在雅典娜的圣林里似乎也不太合適……”宙斯把手放在下巴上思考了一段時間,“你有什么想法?” “盡快給它找個母體生下來,不然哪天這玩意大概要往你親女兒肚子里鉆?!甭寤藗€白眼。 “……呃。”宙斯單手扶額,“那就隨便找個什么女神讓她把那東西喝下去就行了,大不了我再背個鍋?!笔佣嗔瞬慌掳W,債多了不愁嘛。 他們在這邊商量著讓那位女神作為母親生下這個孩子的時候,那邊庫柏勒卻又再次做起了圍觀黨。 要說這件事情其實也挺簡單的,三相神中毗濕奴是最難被討好的一個,他很少信徒說什么就賜給他什么賜福,這一次也一樣,在對方提出想要一切東西的時候,那羅延非常機智的給了他一個賜福:“所有你看到的東西都屬于你,只是所有你看不到的東西都不屬于你。” 對方完全沒想到這這個賜福有詐,興高采烈的以為自己就要成為這世界上一切東西的主人——然后活活跑死了符劍仙。 “你可真是jian詐狡猾?!睅彀乩胀耆珱]有把jian詐狡猾這兩個詞語當(dāng)做貶義詞用在那羅延身上,后者微笑道,“如果他滿足于自己所能看到的東西,也會成為富翁的,然而他并不滿足?!?/br> 這家伙已經(jīng)黑的沒邊了。 庫柏勒攤開手,“奶茶還要嗎?” “多謝您慷慨的贈予?!蹦橇_延舉起手上的金杯微笑道,他最近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庫柏勒的倪薩山蹭奶茶,并且對于這件事情樂在其中,“天界沒有一個地方的奶茶能比您這里的更加可口了。” “哪有那么夸張?!睅彀乩招Φ?,“對了,你怎么又跑到我這里來了?” “因為我十分想念您的奶茶,尊貴的女神?!迸衽樕系男θ菀琅f看上去那么端莊動人,但是庫柏勒就完全當(dāng)他那話是在放嗶—— “不只是想念奶茶吧?”庫柏勒抱著胳膊坐到了一邊的秋千上,毗濕奴的秋千與其說是秋千不如說是看上去像秋千的大號嬰兒床,他愉快的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舍沙上一樣。 一顰一笑都美得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我還想念您,女神。”說起情話來絲毫不做作,庫柏勒也只能給他打個滿分。 “說吧,濕婆或者梵天又做什么死了?!睅彀乩詹怀运@一套,眉目含笑對著毗濕奴直球?qū)Ω购凇?/br> “您可不能這么說他們,神作的死,能叫作死嗎?”毗濕奴笑的傾國傾城,黑的閃閃發(fā)亮。 但是他還是依舊給庫柏勒解釋了現(xiàn)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方面是濕婆幾天沒回家砍了自己老婆造出來的兒子的腦袋,導(dǎo)致莎克蒂